穆邢早先跟著蘇翼查鹽商的案子,現在也被蘇翼帶來了,現在還沒面,是因為他在漳平府置辦東西呢,到了邊關之后,蘇翼才知道這邊有多苦,生怕妹妹罪,就讓穆邢留下多準備點東西帶來,因此晚了一步。
蘇辛夷這邊謀劃著大事,但是實施難度也很大。
出關都是要有文書的,謝觀肯定不會給文書,想都不用想。
那就只能想別的法子,這一想沒等到穆邢歸來,倒是先等來了容王。
容王一張臉十分幽怨的盯著蘇辛夷。
蘇辛夷下意識地臉,臉上也沒東西啊,“王爺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現在臉上都曬黑了一個度,又不怎麼好看,看的臉還能看出一朵花來不?
“你跟太子說了什麼?”容王氣呼呼的說道,“居然還要我的足,過分了啊,我知道你護著大哥,但是你不能這麼偏心吧?蘇辛夷,你說說,你著良心說說,到了榆林衛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都幫你扶犁耕地了!”
蘇辛夷:……
“你的足,跟我沒關系啊,我什麼都沒說,我以我的良心發誓!”
“那我就更不信了,你還有良心嗎?有也是黑的!”
蘇辛夷拳頭,“王爺你再說一遍?”
容王捂臉。
蘇辛夷常嘆口氣,“你倒是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這什麼都不知道呢,你就給我扣一頂帽子,我冤不冤啊。”
容王捂臉的手出一條,瞧著蘇辛夷沒打人的意思,這才放下手,依舊夾著怒火說道:“我哪知道大哥什麼風,非要送我回京城,我在榆林衛也沒惹事啊,憑什麼趕我走?”
嗯?
蘇辛夷一愣,隨即眼睛一亮,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愁著沒人頂缸……呸,沒人領頭,這不是就給送到眼前了嗎?
蘇辛夷的眼神實在是太火熱了,像是燒了一把火,容王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麼?我跟你說,我是不會走的,你不能偏心我大哥就想幫著他把我弄走。人要講良心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容王委屈死了,他生下來對他母妃都沒這麼心過,他只會薅他母妃的羊!
蘇辛夷忙收斂一下自己不大友善的笑容,低聲說道:“王爺,你也不想想,在榆林衛大家都是有力出力,有人出人,太子殿下說的沒錯,你說你在榆林衛確實既不出力又不能出人,你在這里著實只會給大家添麻煩,送你回京城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容王本就千瘡百孔的心此時更是又被扎了一遍,他怒道:“上次你們出城殺敵,我也想去的,結果郭弘跟卓敬一個抱我的腰一個抱我的,是我不想去嗎?”
蘇辛夷哪知道還有這樣一折,差點沒笑出來,干得漂亮!
一本正經的說道:“王爺,咱們將心比心,你說說你要是在城外出點事,郭同知跟卓僉事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人家也是一大家子人養著,不能因為你全搭進去是不是?”
要是容王在榆林衛嘎嘣撂這里了,榆林衛上下一個都跑不了,天子之怒,肯定流河。
容王沉默了,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就是想不通。
“我就是想做點事,怎麼就這麼難呢。”容王哭喪著臉說道。
在京城王爺這個份有多好使,到了榆林衛這個頭銜就有多重,的他直不起腰來。
“不難啊,這不是來機會了嗎?”蘇辛夷立刻陪著容王蹲著數螞蟻低聲音說道。
容王嗤笑一聲,“你又來騙我,我不會上當的。”
蘇辛夷就不樂意了,“王爺,咱有一說一,我是打過你可我騙過你嗎?不對,我打都沒打過你,頂多是嚇嚇你,做人得講良心啊。”
這話怎麼這麼耳?
容王一想,這不是方才他說蘇辛夷的話嗎?
氣的心都要疼了,就知道一點虧也不吃,頭上的便宜也能當場討回來,哪有這樣的人!
看著容王氣鼓鼓的不說話的樣子,蘇辛夷看著現在的容王,真的是很難跟前世的容王聯想到一起,眼前這個傻乎乎的人,真的是后來跟太子爭奪儲位十分兇悍的那個?
看著他緩聲說道:“王爺也聽說缺糧種的事了吧?”
容王點頭,能不知道嗎?都在說這個事兒,他看著蘇辛夷問道:“你這里也缺了?”
蘇辛夷搖搖頭,“只有五六畝地糟了兵禍,我們手里有點剩余的糧種,正好能補種上。”
容王就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朝廷發了幾十萬大軍,這麼多人馬要吃喝,周遭府縣都要征糧,糧食哪里都缺,想要調集大批糧食,除非從南邊運過來,但是路途遙遠,時間太長,運來也過了時令。”
蘇辛夷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王爺知道這麼多。”
容王都給氣笑了,“本王又不是傻子,這點常識能不知道嗎?”
他在皇宮的老師是白白上課的嗎?再說他也不敢懶不聽,他父皇知道了,那不得一天三頓拿著鞭子溜他?
好吃懶做可以,但是不學無不行。
呸!好吃懶做那是豬,他好歹也是皇子,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真是被蘇辛夷氣昏頭了。
“我有個法子,但是做起來困難重重,不知道王爺有沒有興趣跟膽量?”蘇辛夷笑著說道。
容王一愣,“你有辦法?”
蘇辛夷輕輕頷首,“現在哪里都湊不來糧種,等到明年青黃不接時,邊城的百姓肯定肚子。我琢磨著咱們可以另辟蹊徑,提前存糧。”
提前存糧?
容王狐疑的看著蘇辛夷,“你說的倒是容易,現在這周邊哪里還有余糧給你存?”
大軍出征薅過一次羊,難道還要薅二遍,他父皇知道了,一準兒要打死他!
蘇辛夷搖搖頭,“當然不是從咱們自己地界上取糧。”
說著,就指了指城外韃子的方向。
容王順著蘇辛夷指的方向轉頭去,半響回過頭看著,下都合不上了。
可真敢想!
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題外話------
凌晨現送上一更,上午還有一更,麼麼噠小可們。
前世的蘇魚,錯認仇人,運籌帷幄三年,將偽君子送上帝位,落了個慘死的下場,偏蒼天有眼,一朝重生,蘇魚想啊,她勢必要把那骯髒的侯府攪出個天翻地覆來,什麼白蓮花黑蓮花,管你披的什麼皮,照扒不誤,陰謀陽謀,見招拆招!可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有一個景長風默默的在幫著她,還一邊暗戳戳的隱晦的調戲她,蘇魚避無可避,忍無可忍,磨牙謔謔,正想要和景長風大幹一架時,一道聖旨從天而降,他們被綁在了一塊。景長風一笑,「娘子,為夫已經是你的人了,自己人是不能打的。」蘇魚也笑,擼起袖子,「這不是還有個家暴的詞兒嗎?夫君你說是不是?嗯?」
一朝穿越,她成为南麟国平康王的义女。绝色妖娆,冷漠如冰,身负血海深仇,发誓要让伤她之人死无全尸。他则是南麟国的莘王殿下,俊美无俦,面上冷漠拒人,但实则内心腹黑。一场相遇,一旨婚书,将两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前世,她助他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被廢後位,痛失愛子,失去家人,被砍掉一雙腿。一覺醒來,她回到了十五歲那年,冷情冷心,封鎖了心門。某太子:“我丟了東西,你把心門鎖了,我怎麼要回?” “……” “我的心,丟在了你身上……”
顧筱穿成了科舉文男主沈羲和早逝的童養媳。按照原書劇情,她會偷男主趕考銀子出走,卻被當場捉住趕出家門,還不幸跌落山崖死無全尸。而沈羲和日后會金榜題名,加官進爵,光耀門楣,還娶了心地善良的女主。顧筱穿到偷錢現場,門外的人正等著抓她。顧筱忍痛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