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辦不到,只能妥協,楚葉輝道,“行,那就后天。”
楚旭華心里十分高興,努力總算沒白費,“葉輝,如果以后你要增加訂貨量,都需要提前兩天說,不然來不及準備。”
楚葉輝點點頭,“我知道了。”
楚旭華關心問,“吃飯了沒?”
楚葉輝搖搖頭,“還沒有,急匆匆趕回來,沒來不及吃飯。”
楚旭華便道,“要是不介意就過來吃點兒。”
楚葉輝笑道,“好啊。”
……
堂屋里。
外面天空已經完全黑下,吃流水席的桌椅板凳都已經收拾干凈搬回了各村民的家里,一切都恢復了過來。
此時楚清芷一家全部聚集在放冰糕的庫房里,這里堆滿了大家送的禮,之前在忙,沒空整理,就全部堆在這里。
楚清芷看著五花八門的禮,第一次會到了收禮收到手的覺。
李青玉道,“大家一起來整理,把需要馬上吃掉的東西都單獨放,不然壞了就可惜了。”
大家積極響應,圍過來拆禮。
楚清芷提過一個籃子,籃子放著一籃子咸鴨蛋,個頭還大的,“娘,這個可以拿來包粽子。”
李青玉好奇道,“咸鴨蛋也可以包啊?”
“可以啊。”楚清芷道,“對了,我們的粽子也不能總是三種口味,得多做一些口味出來。”
沈如月轉過頭來,“清芷,那除了咸鴨蛋,還有什麼可以包?”
楚清芷想了想道,“很多很多,到時候我寫下來給你看,你去準備原料,準備好了我再詳細給你說。”
沈如月點點頭,“好。”
拆禮拆了半個時辰,有一些縣城里買的糕點,有水果,有布料,有茶葉,還有銀兩,銀兩單獨放在李青玉那里。
李青玉已經數了銀子,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兩,其中唐景鴻就送了一千兩,其他縣令,師爺,掌柜,許婉容,桑婉璐他們都送的大錢,這些錢李青玉全部都放到了楚清芷的嫁妝箱子里鎖起來了,全部給楚清芷當嫁妝,這是不能的。
清理好禮后,食放到廚房,水果零食這些大家分了,布料茶葉這些李青玉收了起來,以后需要的時候用。
楚清芷道,“有件事需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李青玉立馬就問,“清芷什麼事啊?”
楚清芷道,“咱們家庫存的糯米只夠十來天了,需要去遠一些的地方采買,大家誰去?”
楚榮想也沒想就道,“我去,大家都有事忙,正好我打家的木材需要晾曬兩天,這段時間有空。”
楚爺爺當仁不讓道,“我也去,兩個孩子不讓我送學,麥子也收得差不多了,粒還需要兩天,我也有空。”
楚三舉手,“我也去吧。”
“你們都別爭了,這事給我。”寧宇霆忽然開口,一文雅氣息,說話也是不不慢的,“我家應該有不存貨,我去安排人運過來,正好我好幾個月沒回家了,回去看看。”
大家安靜了下來,然后一致看楚清芷。
楚清芷目掠過微微低下頭的楚清月道,“行,但是需要你在五日往返,如果你這邊不夠,我們也好想別的辦法。”
寧宇霆鄭重應下,“我知道了,不過放心,這事我會辦好的。”
楚清芷微笑道,“那就辛苦宇霆了。”
寧宇霆笑了笑道,“不辛苦,應該的。”
楚清月忍不住看了眼寧宇霆,控制不住地想,這次宇霆回去了,還會回來嗎?
糯米的事暫時就這麼定了下來。
……
京郊營。
詹鴻鈞和鮑林江騎著馬返回軍營,下馬后,鮑林江提著食盒和詹鴻鈞一起向主營帳走去。
詹鴻鈞掀開營帳門,聲音清亮道,“唐大哥,你吃飯沒有,師父讓我們給你帶了飯。”
唐景鴻正在看一份函件,見他們進來,很自然地合攏,然后把桌面騰空,“放這里來。”
鮑林江放下食盒,一邊給唐景鴻端菜,一邊打趣道,“唐大哥,你就是師父的例外,飯菜都是親手給你單獨做的。”
唐景鴻角揚了起來,“你們也可以找一個姑娘讓單獨給你們做飯。”
鮑林江一頓,有些靦腆道,“我還小。”
詹鴻鈞瞥了眼鮑林江,這次沒抬杠。
鮑林江把飯菜全部端完后,又抱出來一個小酒壇,“唐大哥,不要誤會啊,這可不是酒,這是師父給你準備的茶,特別好喝,師父就給我們喝了半碗。”
唐景鴻抱過酒壇倒了一碗,棕黃的,香和茶香織,非常好聞。
這個茶很簡單,楚清芷先用開水浸泡紅茶茶葉,然后將茶水倒進煮沸的牛中,最后加糖制,又好喝又有營養。
楚清芷很心疼唐景鴻,知道他甜,又辛苦,就做了這麼一份茶給他喝。
唐景鴻端起茶喝了一口,俊臉上笑意慢慢加深,是他喜歡的口味,清芷很懂他。
詹鴻鈞席地而坐,“唐大哥,好喝嗎?”
唐景鴻點點頭,眼睛里是斑斕的笑意,“不錯。”
詹鴻鈞笑了笑,一看唐大哥的樣子,就幸福得不得了,“那唐大哥吃飯,我們就撤了。”
唐景鴻叮囑,“你們早點兒睡。”
“嗯。”
詹鴻鈞和鮑林江對他曖昧地笑了笑,然后離開了營帳。
返回帳篷,詹鴻鈞把他的藥箱拿出來,里面放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工,藥丸,藥材等等。
詹鴻鈞取出一張紙,然后走去案桌邊記錄今天的心得,“小鮑魚,明天師父要去云斐書院教學,你去不去?”
鮑林江走去倒水喝,“去啊,怎麼不去,我要去聽課。”
詹鴻鈞臉上忽然閃過一抹壞壞的笑意,“你說我能不能拿書院的學生給我試試藥?”
鮑林江皮笑不笑,“他們那麼脆弱,萬一被你試死了呢?”
詹鴻鈞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確實,他們比你還脆弱,像一朵的花,不過去,真一命嗚呼了怎麼辦?”
鮑林江不爽道,“哎,我說你非常刺我才舒服嗎?”
“不好意思,習慣了。”詹鴻鈞毫無誠意的道歉,“其實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非要跟來的。”
鮑林江齜牙,他想掐死詹鴻鈞,“那是我師父,我肯定要跟著了。”
詹鴻鈞繼續埋頭寫心得,“都是因為我,你才能拜這麼好的師父,不然你永遠是那個井底的蛙,呱呱呱……”
鮑林江,“……”
秋風蕭瑟中,他拽著她,目光沉沉“阿兮,彆鬨了,跟我回宮。”“回宮?你可捨得許我東宮之主?”“朕把這天下萬裡山河都許你。”
啦。李玉竹拽來鄰居單身少年:你小子盯我五年了,就不表個態?穆元修看著她手里的棍子:……*只是,她好不容攢了點家底,哥哥們開始敗家了。大哥:三妹,國庫缺銀,借我二百萬兩急用。二哥:三妹,哥哥這里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寒冬,可否借我三十萬套冬衣御寒?三哥:小妹,家里窮得揭不開鍋了,借我四十萬石糧食吧?父王爹:乖女兒,為父不像你幾個哥哥們那麼貪,只想借你男人用一用。李玉竹:……???...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