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公,您別生人家的氣了。
您特意買了給我,人家好喜歡,最喜歡了。”
因為著,導致卿說話的聲音氣息帶著甕聲甕氣,卻也一字一句都能讓宋彪聽得清楚。
這樣的哄,頗得宋彪的意。
但宋彪不松口,另一只手上小媳婦兒比從前鼓囊的腰,以示小懲。
“最喜歡?原來在卿卿心里老子不是最得你歡心的?
還比不上個鐲子,死?”
宋彪絕對不是跟個死吃醋,他就是想要小媳婦兒繼續哄他,聽再說在乎自己的話。
果然,下一刻就被他的小媳婦兒摟得更。
其實,這是卿下意識的作。
“相公就冤枉人家,明明是知道人家并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卿卿不說清楚,我又怎麼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人家自然,最歡喜相公。”
得了小媳婦兒的最歡喜,宋彪總算是心滿意足,低頭在小媳婦兒額頭上親了響亮的一口。
“老子也最稀罕你了,睡覺。”
是不是得男人的最稀罕,卿并不去深想,最樂意聽的還是最后兩個字。
本就覺得疲累,早該睡覺了。
兩口子又摟了一會兒,最后因為實在太熱還是分開各睡各。
又加上卿懷著孩子,一個姿勢久了也不舒服,又怕著孩子。
只是,覺得疲累的卿比剛才等男人的時候更是睡不著。
腦子里翻來覆去想的都是戴在手腕子上的那只鐲子,想它是怎樣的款式,怎樣的花。
又想,這是男人給買的。
最后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卿也不知道。
不知不覺的,卿起床的時間比男人還晚。
從前一般都是卿起來做好了早飯才來宋彪起床,現在是宋彪每天到了時候起來給萬婆子開門。
而卿,一般是踩著早飯出鍋的時候醒。
今天也不例外,卿醒來聽到外面的靜,心生慨,“母憑子貴也很好。”
想起昨晚上的事,卿抬起手臂放在眼前,是想看看男人給的鐲子是什麼樣的。
當過灑進來的看到金燦燦的鐲子時,驚愣了。
竟然,是金的呢。
看著鐲子,卿直覺得像是在做夢,可是連做夢都沒有想過男人會給買這麼貴重的品。
雖然,男人說過等有銀子了就給買金的,可是從不敢當真。
驚喜之余,卿開始回想最近發生的事,試圖找出男人買金鐲子的原因。
最近,并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能值得男人如此破費。
要知道十兩銀一兩金,再三的掂量著這只鐲子的分量,絕對不輕。
卿大致的估計了一下,恐怕只是金子本就得值好幾十兩銀了。
再加上工藝等各種費用,所以,這得花多銀子?
若是公家賞的肯定不會這麼新的,況且男人也說了是路過銀樓看著好看才買的。
男人說是路過,只是單單的路過的話,怎就能看到里面擺著的首飾?
像這種貴重的,可不是隨隨便便擺在柜臺上讓人看的呢?
卿不是傻子,這就是男人特意買給的。
這樣的肯定讓卿神沉重起來,并不是考慮男人背著藏了銀子,只真真切切的心疼了。
讓每天把這鐲子戴在手腕子上,卿都害怕一個不小心弄丟了。
外面男人推門的聲音將卿從思緒中驚醒,還來不及收會手,男人已經進來了。
正好就看到卿舉著胳膊瞧,角不由浮出笑模樣,“怎樣?喜歡不喜歡?”
被當場逮住的卿有些微的臉熱,趕收了手臂,突然想到什麼又向男人出手去。
“相公眼好,很好看我很喜歡。”
卿是突然想起來昨晚令男人不高興的原因,是以現在男人問起,除了說喜歡,不好再說浪費之類的話,怕又壞了好好的氣氛。
果然,這話男人一聽就樂開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得意歡喜。
“你喜歡就好,等以后你男人再給你買更好的。”
頓了頓,宋彪又來了一句,“我媳婦兒長得哪兒都好,什麼首飾戴在你上啊,那都是你比首飾好看。”
要不是卿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男人,絕對看不到他眼中那一縷稍縱即逝的不自然。
這是第一次在男人里聽到這種麻的話,著實是驚訝得很。
不過為了顧及男人的臉面,卿可不能表現出來,就當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有了前車之鑒后,卿也就學乖了,順著男人的話說,“嗯嗯,那我就安心的等著相公再給我買更好的。
只要是相公給我的,我都喜歡。”
“且把心放進肚子里等著,以后肯定會有更好的。”
被自己的小媳婦兒用崇敬滿滿的神仰著,在這一刻,是個男人都會覺得滿足吧。
這一刻,宋彪的大男子爺們兒尊嚴絕對是得到了極度滿足的。
既然媳婦兒也滿意了,那這事兒,就是翻篇了,他也安心了。
不管男人這麼做是的為什麼,反正卿現在是滿心歡喜,整個人都覺得甜。
他的相公,對越發的好。
這樣的好日子,是在親之前本不敢奢過的好。
親的這近半年來,更是這十幾年來過得最輕松自在的日子。
這些,都是宋彪給的,都記著。
萬婆子看著二位主子都是眉眼帶笑,竟生出二位主子越發濃厚的覺來。
當然,兩口子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不好,那才是不正常。
到中午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夫人白生生纖細的手腕子上,那金燦燦的金鐲子時,立馬就明白夫人今天心格外好的原因了。
由此,更讓萬婆子慨的是,宋老爺的家底兒是真厚實,對夫人也是真寵。
不知道的是為著這個沉甸甸的金鐲子,宋老爺得從上午就要開始親自一個一個的去要賬。
常掌柜的雖然是客氣,但是宋彪自己也沒那個臉拖得太久。
給自己媳婦兒買個首飾戴還要欠帳,宋彪自覺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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