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樣,卿出來的時候,才看不到其他的人,都被余老六圓了過去。
幸好,不然他也沒臉跟大哥代。
押著人到宋彪跟前,這人一見到坐在上首的宋彪,被宋彪那要殺人的神嚇得臉發白。
穩了穩心神,這才敢說話。
“你們放開我,我是劉家的人,你們敢抓我。”
狗仗人勢這話,絕不是隨便說的。
他說的話聽著還算有幾分氣勢,如果忽略他發站不住的,還有說話都哆嗦的嗓音。
不怕宋彪,那是在他沒有被像現在這樣押著到宋彪跟前的時候。
現在,他也只能仗著主人的勢,希能嚇一嚇宋彪,好讓宋彪放了他回去。
這個注意他是打錯了,宋彪是怕被嚇的?
別說是他一個小廝,就是現在立在宋彪面前的是劉家那紈绔二世祖,宋彪也不帶怕的。
他不主招惹人,但誰非要招惹到他宋某人頭上來,還是作死的那種。
他宋彪,也不是怕事的主兒。
“打斷一條一條胳膊,給姓劉的送回去。”
至于他是怎麼去的宋家,又想把他媳婦兒帶去哪里,宋彪不想問了。
無非就是那些手段勾當,只是說出來都是臟了他媳婦兒。
小廝沒想到宋彪這麼狠,還什麼都沒問就要打斷他的手腳。
這下也不敢再說狠話了,連連求饒磕頭。
這樣就能讓宋彪改變注意,他想得太輕松。
宋彪就坐在那里,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冷眼睨著他,任由他額頭磕出了,也沒眨一下眼。
很快,余老六讓人堵了他的,幾個大漢著他在地上,利落的就斷了手腳。
小廝趴在地上發不出聲音,搐了一陣之后,便昏死過去。
只一條胳膊一條,哪就能消了宋彪的氣。
這才哪兒到哪兒,正主兒還沒逮著。
“哥,就這麼送到劉家去?”
那丈讓人先把小廝抬出去,房里沒了外人之后這才詢問宋彪。
劉家是鎮上的大戶,開的糧油鋪子,頗有些家底。
在堪平鎮,也是有些頭臉的人家。
這回任由兒子去結姓楊的,還不是想跟知縣套近呼。
只是不知道,劉家套上了沒有。
那丈問這話不是怕了劉家,只是覺得這事還有別的解決辦法。
宋彪不應話,還是沉著臉,明顯的怒火未消。
余老六看了他一眼,還是把況說了,還是等大哥決定。
劉家的手段,與他們想的差不多。
若是今兒卿真被騙了去,回來恐怕就只得兩個結果。
要麼沒臉見宋彪,要麼就是瞞著。
只是,這種事兒能瞞得住?
只一想那種可能,宋彪殺氣四溢,那些打他媳婦兒注意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過了一陣之后,宋彪的怒火也平復了一些,又有那丈提醒,他也知道直接把人送去劉家確有不妥。
斟酌一番之后,說道:“天黑的時候把人弄醒,放了。”
其他的不用宋彪多說,那丈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大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頓了頓,又提醒了一句,“老六跟嫂子說您要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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