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除夕。”宋彪立在床邊上,壯碩的型猶如一座小山。
還是一座讓卿能夠到安穩的山,只看著他便心中安穩。
可是現在,卿看著面前的這座山,心跳得厲害。
“祝愿相公,吉祥如意。”
這話口而出,卿都覺得自己是腦子不清醒。
這個當口,為什麼要說吉祥話?
想要再說點什麼挽回掩飾一下,竟然還結了,“相…相公,不…不冷…嗎?
快上來,別涼。”
后面這一句應該算是邀請的話,卻又說的極其流暢。
卿都想咬舌頭了,怎麼能這麼不爭氣呢。
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但男人肯定就要以為是在主邀請。
果然,就見男人挑著眉笑道:“卿卿主。”
做什麼主?才不要做這種事兒的主。
還不等作,男人已經長一,上得床來了。
壯碩的軀將燭火那點微擋得嚴實,現在還能看清的,就只剩下面前男人線條分明的。
不想看?
卿心里還是喜歡的。
害怕?
相了快一年,就是坦誠相待也是數不清多次了,早就不害怕。
是喜歡這個男人的,也被男人這極威的軀勾引。
卿呆愣愣的跪坐著,眼睛挪不開,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也被男人帶著趴倒。
看不見的時候,就會特別的敏銳。
男人是拉了被子,將他們都攏了起來。
也沒有倒在床上,而是趴在了男人上。
頭頂是男人略帶的呼吸,又聽男人說,“今夜是除夕。”
知道啊。
接著又聽男人說,“寶貝兒,疼疼你男人。”
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
呸,混蛋。
肩背上的那只大手,微微用了力,卿臉頰著,滾燙。
卿真真是想咬一口,以此泄憤。
又舍不得,這是男人呢。
罷了罷了,吃飯的時候還說不后悔呢。
外頭鞭炮聲最熱鬧的時候,是到了午夜了,各家各戶都放鞭炮,辭舊迎新。
卿窩在男人懷里,迷迷糊糊的,到男人了。
“寶貝兒乖,相公去放了鞭炮就回來。”
然后額上被一個溫熱的上,不睜眼睛都能知道,是男人的。
“嗯,相公快回來。”
卿好困,困得連眼皮子都不想一下。
“馬上回來。”
之后,又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響,再關上。
過了一會兒,更清晰的鞭炮聲響起,想來是他們家里的了。
明年,也能跟男人一起放鞭炮。
還有他們的小魚,男人去放鞭炮,和小魚在一邊看。
一家人,辭舊迎新。
好困呢,都怪他,說好的就那一次,騙子。
兩條手臂都酸,抬都抬不起了,就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再彈。
上也木木的,肯定腫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能不能消腫,要怎麼見人?
果然還是混蛋無賴,一點兒沒變。
宋彪回來的時候,開門都是小心翼翼的,怕吵著他的小媳婦兒。
回來一看,窩在被子里的小連都沒一下,他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回來還是什麼樣。
之前還說睡不著,要陪他守歲。
結果呢,也算是陪了吧。
宋彪一上去,邊的人兒就哼哼了兩聲,但沒,也沒睜眼睛。
等他進了被子,上就來個的,只往他懷里鉆。
“相公……”
“在呢。”
“嗯…”
“乖,睡覺。”
懷里的人又哼哼了兩聲,還自個兒找了個舒服的地兒,睡了。
黑夜里,宋彪無聲的笑著,在小媳婦兒臉上親了親,也睡了。
大年初一的這一天,誰家都不串門兒,都在家里窩著的。
可算是給了一家人好好相的機會,也讓宋彪能陪陪媳婦兒兒子。
從兒子出生,宋彪都忙得很,還真就沒有機會跟兒子親近。
終于,在卿的細細教導之下,宋彪能上手抱兒子,還不會把小魚弄哭。
哭是沒哭,但皺著小眉頭嫌棄也是真的。
“個小崽子,老子樂意抱你你還跟老子矯起來。”
換來小魚小小聲的哼哼,當爹的又抱怨起來。
“敢哭,揍你信不信?”
卿將父子倆的樣子都看在眼里,神不自覺的和。
男人雖然是上說著抱怨的話,還說要揍,但他哪里會舍得?
就連一向說話都是的大嗓門兒,在對著兒子的時候也是低了的。
在這一點上,他自己恐怕都沒有發覺。
“噗……噗……”
“哎,放屁的陣勢還真不小。
嗯?怎的熱了?”
宋彪抱著小崽子回頭來看卿,一臉的疑。
突然,他彷佛是恍然大悟,“別不是拉了吧?”
“呵呵呵呵,快給我看看?”
其實,剛才兒子放臭屁的時候卿就已經想到了,只是沒急著說。
宋彪整個人僵在那里,一不。
卿還納悶呢,“怎麼了?過來啊。”
都讓他抱過來看看是不是要換尿布了,結果他還傻站在那里。
宋彪僵著姿勢不敢輕舉妄,看看懷里的兒子,又去看看床上的媳婦兒。
“好像,尿了?”
可不就是尿了,卿已經看到有侵了他的膛,還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呢。
看著男人呆楞著不知所措的模樣,卿笑得更歡。
“先別抱過來了,等尿完吧。
反正你也臟了,呵呵呵……”
宋彪竟然沒有瞪他,還老老實實的點頭,“聽說,小孩兒撒尿的時候不能打斷,不然以后就不會撒尿了。”
這樣呆楞的男人著實是讓卿覺得稀罕,就是看了兩眼都舍不得。
但是,男人這個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誰說的?”
宋彪還狀似認真的想了想,最終搖頭,“忘了,反正就是聽誰說過。”
好吧,既然是有人說過,那就暫且算是有這個說法。
其實,誰會沒事兒去打斷小孩兒撒尿呢?
宋彪聳了聳鼻子,眉頭皺了。
“吃不,尿得也不。
媳婦兒,你聞著臭沒?別不是一邊兒尿一邊兒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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