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些新產品不能用的。不,不能的……”
殷七雙眸失焦,只知道不停求饒。
屏風后的人,任由殷七怎麼求饒,都沒一點兒改變。
“你自己的研究產品,自己都不驗一下,怎麼說得過去。你放心,就算那些研究產品都用你上,在這個四合院里,我也能保證你活著。”
殷煌換了一個嶄新的茶杯,里頭泡的參茶,茶香正濃郁。
“先生,七表研究的產品都在這兒了。”
方叔端來了殷七研究的那些新品,那些原本用在趙星上的產品。
其中效用最輕的一樣,用在人的上,都會讓人覺得生不如死。
“從左到右,都給他用上吧。”
參茶口,殷煌沒嘗出任何味道。
門外有保鏢進來,跟面無表的機人一樣匯報:“先生,趙士來了,馬上就要進四合院的正門了。”
來了?
“把殷七帶到后院去吧,讓他繼續品嘗自己的研究果。屏風撤了,讓廚房那邊炸一盆小魚干過來。
還有小龍蝦和舒芙蕾,也送幾種口味的過來。”
殷七被拖到了后院,他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他名下的實驗室,也將完全的徹底消失,跟之前殷五的那個實驗室一樣。
殷家上上下下的榮譽和就,都是仰仗殷煌而得來的,他要收回去,那便能收回去。
正堂里的屏風被撤走,殷煌的影沒有任何的遮擋。
正堂外,趕來的人走路都是帶風的。
天已經黑了,院子里的燈錯,在影中,甜的喊他:“殷先生。”
走進了屋,上帶著槐花的香味。
“阿嚏……”
“阿嚏……”
殷煌嗅到槐花的香味,和邢梟一樣都會不停的打噴嚏!
所以,殷煌是邢梟的可能,又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可能。
哪怕趙星今天收到的那封信上,邢梟沒寫完的話是:殷煌,不是……
趙星也懷疑殷煌就是邢梟。
因為……邢梟也有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但趙星知道的。
“殷先生,你怎麼一直打噴嚏,是冒了嗎?”
趙星故作狐疑的詢問。
殷煌金瞳眸帶輕微笑意。
小狐貍,分明是在故意試探他,卻還裝無辜。
“不是,殷家人,十有八九嗅到槐花的香味后,都會不停打噴嚏,阿嚏……”
十有八九都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你不能聞槐花的香味,要知道的話,我今天就不噴這樣的香水了。殷先生,能提供一個可以換洗的地方,并給我一服嗎?”
趙星還是有點自責的。雖然打噴嚏傷,但也不能讓殷煌一直這樣下去。
“小為,帶趙士去換洗間,讓凱芮送一套均碼的裝過來。”
殷煌平靜的吩咐著,并不覺得的試探有什麼用。
他是殷煌,不是邢梟。他和邢梟各方面的特點再像,那也是兩個人。
趙星洗去了上的槐花香,穿著k家剛送來不就的新款服,吃著炸好的小魚干,和已經去了殼的小龍蝦。
舒芙蕾的甜混著殷煌泡就的茶香……
吃飽喝足后的趙星,練的搭上了殷煌的手。
手指撥開手腕上的手套,開始探脈。
殷煌的手不再冷冰冰的了,溫度偏高,脈息如常,變幻莫測。
“殷先生,你這四合院里有健房嗎?我剛剛吃得有點多,想過去鍛煉一下。”
想鍛煉,也想拉著殷煌一起鍛煉。
“有,一起過去吧。不過你剛吃完飯,暫時不能運。可以現在健房里看會兒書,再運。”
殷煌看出來了,趙星今兒晚上,也是不打算走的。
要留下,那就讓留下好了。
飯后一小時,趙星為了將消失掉的馬甲線重新練起來,開始仰臥起坐。
殷煌在他的旁邊慢跑。
汗水從金面下滴落……
“殷先生,戴著面跑步,應該很難吧,把面摘了吧,我就算看見你的長相后,也不會告訴別人知道的。”
殷煌按停了跑步機,然后就真的摘掉了自己的面。
那是趙星朝思暮想的一張臉。
曾經讓無數值跌下坑底,寧死不爬出來的容貌。
那是融了仙氣為神,攝了妖氣為韻,再加人間煙火,燎原整個紅塵十萬丈。
沒人能對這張臉說不。
沒人對著這張臉的時候,能夠心如止水。
趙星也不能。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邢梟,你這潑皮王八羔子……
我終于,找到了你……
殷煌被抱住了,腰間圈著他的那雙手,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寧死只怕也不愿意撒手。
心口的位置,除了汗水之外,是的眼淚。
而他的汗水,滴落在的額頭上。
手套被摘掉,掌中朱砂,恰好至的眉心:“我連長相,都和你在乎的那個人,這般相似嗎?”
趙星被朱砂痣烙印的眉心發燙,在他的心口蹭了下:“嗯,一模一樣的相似。殷煌,讓我再抱一會兒。”
想,也許時空更迭,會讓邢梟失去過去的記憶。
或者,是斷斷續續的失憶。
不怕,可以幫他把記憶找回來的。
“蕭茯在健房的門口站著呢,你再這樣抱著,他就再也不會信你是為了醫治我,才跟在我邊了。”
殷煌沒有去掉金的形眼鏡,若是摘下了,趙星,或許就能清楚的知道,是真的,找錯人了。
但他不想這麼快發現,這個人對殷煌的,讓他艷羨的想自己也驗一下。
彼此信任的,相依為命。
這世上,不會有人跟他相依為命,他只能,沾一沾別人的。
“我管他,他怎麼想,就怎麼想。”
趙星的話,讓蕭茯聽冒火了。
“趙星,你這個渣,不準再抱我師父,不準再來九巷,滾出去,滾出去!”
一點兒廉恥都木有嗎?天惹,早知道趙渣意圖不純,但這種心思,不該背著他嗎?當著他的面,就跟師父這樣?
他要去黑趙星,d,他要用手下兩萬個小號,黑得趙星,哭著喊爸爸!
“蕭茯苓,別這麼生氣啊。我就只是抱了殷先生一下而已,別的什麼都沒有。”
趙星終于抱夠了,放開了殷煌,眼底是云開霧散,耀灼灼,得不可方。
蕭茯更氣了:“抱了一下而已?趙渣,我勸你要點臉。”
趙星跟小孩子一樣,晃了晃殷煌的手:“殷先生,快幫我說點好話,你的小徒弟,可能想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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