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魚很聽話,打了冷水拎了巾給穆九敷額頭,清涼的溫度倒是讓穆九舒服了那麼一點兒,可這滿心的煩熱卻好像也沒下降多,反而越來越濃郁。
微雪起:“奴婢去看看華晏來了沒。”
微雪剛剛走到門口卻遇到了蕭君夙,蕭君夙疾步走來,很是著急:“阿九怎樣了?”
都不等微雪說話,自己就已經大步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穆九,穆九生病他是知道的,只是下午他回來的時候不是都還神,說是一點風寒而已,怎麼突然間就加重了?
“阿九,你怎樣了?”
穆九看著他擔憂的樣子,勉強笑了笑:“沒事兒,就是好像吃壞了肚子。”
小青魚氣急:“這華大夫怎麼還不來?主子這麼難,他怎麼這麼慢?”
蕭君夙看著穆九面紅,一整個人全發燙,想起剛剛華晏一連曖昧跟他說:“穆九有些不舒服,需要你,十萬火急,趕去。”
剛剛他只關心穆九不舒服,現在想起來,后面那幾句才是重點。
低頭看著穆九神好像越來越迷糊的樣子,蕭君夙瞬間恍然大悟,他眼下也顧不得穆九到底是怎麼被下的藥了,對小青魚道:“華晏讓本王帶了藥過去,你下去吧,這里本王守著。”
“啊?哦。”小青魚有些懷疑,但王爺一定是最擔心主子,最不能害主子的,他親自照顧,就出去等著吩咐。
穆九是越來越迷糊,然后覺到自己被蕭君夙抱了懷中。
兩人,那種覺瞬間讓穆九找回了些許理智,立刻明白了自己不對勁的原因,也明白了為何華晏不拿藥來,而是蕭君夙過來了。
“王爺~~~~~”穆九是想要咬牙切齒的控訴華晏的,但是這藥越來越大,加上蕭君夙吻了,瞬間那聲音都變了,咬牙切齒變了另一種味道的嗔,得蕭君夙瞬間就把持不住。
這時候,穆九就是展板上的魚,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這事兒本由不得啊。
蕭君夙把抱到床上,放下帳子,傾,聲音溫哄:“娘子乖,為夫在呢!”
聲音是溫,可那熾熱得可怕的目,分明像是狼看到了,恨不得把給拆了。
穆九:“......”誰能理解此刻心的絕?想剁了華晏,誰有意見?
門外小青魚聽著里面的聲音,一張小臉都糾結了:“微雪姐姐,主子不舒服,王爺怎麼還欺負呀?”
微雪了小青魚這顆單純的魚腦袋:“王爺有分寸,你在這兒好好守著,我去給主子備水。”
小青魚皺眉蹲在門口,這可愁壞了,主子肚子不舒服,怎麼王爺還鬧主子啊?
雖然單純,但是怎麼也是跟著主子看了不畫本子的,自然知道里面到底在發生什麼,雖然這是夫妻之間很正常的事,可主子還生病呢!
可憐的小青魚,沒有人跟解釋一下穆九到底怎麼了,一個人在門口愁得喲,頭發都要愁掉了。
經過一番折騰,穆九那所剩不多的力是徹底給折騰完了,連蕭君夙抱著沐浴都沒有反應,不過出了一大汗,的腦袋也不暈了,鼻塞好像也好了,睡得特別香甜。
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藥’到病除?
蕭君夙換了服,一的神清氣爽,不過一走出門就變了一凜冽的冷氣。
他倒是很樂意給穆九做解藥,但是這事兒卻不能這麼算了。
這一次是這樣的藥送到了穆九這里,那下一次呢?
蕭君夙去了書房,讓南風帶人去查,然后華晏就進來了,毫不猶豫的就把南風賣了。
完全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南風:“......”
他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好嗎?突然間的,禍從天降,然后等華晏說出前因后果,他卻發現自己連一個狡辯的字都說不出來,好像,確實是他換了穆主子的湯藥。
蕭君夙也沒想到中間居然有這樣的事,起因是阮璃,稀里糊涂把湯換錯了的是南風,中間一直攪合的是華晏......
他現在只有一顆想要拍死華晏的心。
“南風,你去領十板子。”
蕭君夙打了南風,雖然這是一場差錯的誤會,但是南風的失誤是其一,其二就是聽信了華晏的鬼話,沒有先報告給他這個主子,而是跟著他一起胡鬧,這才弄出了這場鬧劇。
南風要挨打,華晏很是同,拍拍他肩膀:“兄弟,保重。”
很好,南風終于知道之前華晏跟他說的保重是什麼意思了,原來是這個。
南風也覺得自己錯了,雖然不是有意的,但卻因為自己的失誤差點兒害了穆主子,好在只是那種藥,若是毒藥,他便是死也不能恕罪,所以這十板子他甘愿領罰。
臨走之前南風看了眼華晏,突然間有點兒同華晏了。
他在這兒看笑話,說風涼話,是不是以為王爺不會對他做什麼?他是不是忘了,穆主子還沒跟他算賬呢?
不得不說,南風不愧是蕭君夙邊待得最久的侍衛,把主子的格得門兒清。
這穆九的脾氣,吃了這麼大虧,可不得找個出氣筒麼?
他可不能傷了華晏,他要把華晏好好的送到穆九面前,讓置,只有看著華晏活蹦跳的,那下手的時候才夠狠不是?
可惜此刻華晏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迎接什麼。
晚飯的時候穆九是起不來了,而阮夫人做好了晚飯,請蕭君夙去吃,蕭君夙給阮夫人面子去吃了,也沒有挑破湯里下藥的事,只是說明日讓阮夫人搬過去,畢竟過兩日阮璃就要宮去,自然是要先安置好。
阮夫人今天去看了宅子,此刻沒有一點兒不愿,滿心的都是想著搬過去當家做主,況且離得也不遠,以后想要來王府也容易。
華晏就不明白了:“王爺,你對那阮璃就這樣算了?一點兒懲罰都沒有?”
蕭君夙冷漠的睨他一眼,眸中沒有一溫度:“你說呢?”
華晏:“......”好吧,他不該忘了蕭君夙的本,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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