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夙自然是不會放過阮璃的,既然敢下藥,那就該承應得的后果。
他不挑明,不過是不想把他們那些齷齪的心思擺到明面上來,不然惡心誰還不一定。
等著他們離開了王府,等到阮璃宮,想要懲罰還不容易?
不過這個,其實還真的有點兒冤枉阮璃,那藥不是下的,而是華子衿。
本想借著阮璃鬧事,結果卻本沒功,還一點兒水花都沒冒,簡直氣死了。
“王爺!”
蕭君夙準備去穆九那里,連廊之上,一白的華子衿憑欄而立,娉婷一禮,不卑不:“小子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蕭君夙眉眼疏離冷漠:“是阮夫人見你可憐執意留下你,與本王并無干系,何來救命之恩?
華子衿面一僵:“雖然是阮夫人留下了小子,但能做主的卻是王爺,若非王爺容留,小子也不能安然來到楚京,小子謝阮夫人,更謝王爺。”
“眼下小子在楚京舉目無親,幸得王爺容留,不管是為奴為婢還是做牛做馬,只愿能回報王爺的恩,求王爺全。”
這是不想跟著阮夫人走,想留在王府?
“想太多了,本王不缺你報答什麼救命之恩。”
蕭君夙拂袖要走,華子衿一咬牙砰的跪地:“王爺,小子自學習禮教,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知道救命之恩重如泰山,若是此生不能報答王爺恩,這一輩子我都會寢食難安,求王爺全。”
“你這是以救命之恩為借口想賴上本王?”蕭君夙冷笑,眸中滿是諷刺:“本王沒那麼多閑工夫,你要是覺得不想好好活,沒人攔你,但是到本王面前作妖,最好有死無全尸的覺悟,滾!”
蕭君夙說完一拂袖,帶著一冷漠凌厲離開。
華子衿跪在原地,半響都沒能起來。
固然已經不止一次見識過這個男人的無,可再次面對還是覺得心都被,還有驕傲也被他踩踏,可明明看到過他對穆九那個賤人那般的溫深,憑什麼?
一個賤籍所生的庶,還份不明,如此卑賤的份,為何他寧愿寵著這樣一個人都不愿意娶這個公主?
不甘心,與已經沒關系了,只是不甘心自己居然被一個那麼一無是的人比了下去。
蕭君夙、穆九,本公主一定要讓你們后悔,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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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夙去到穆九那里,穆九睡得那一個昏天黑地,看著眉眼間難掩的,蕭君夙那顆冷的心也瞬間了一汪春水。
低頭吻在的臉頰,彈彈的,口極好,忍不住親了又親,爬上床抱著,恨不得把進懷里,自己神睡不著,看著睡得這般乖巧模樣,實在忍不住,那就再親一口?
“啪!”
響亮的一個耳,打個正著,聲音那一個清脆洪亮。
蕭君夙被打得一張臉火辣辣的,目落在穆九臉上,還沒醒,只是被吵到了,眉心皺起很不耐煩,那一耳完全是無意識的,但打得特別的準。
打完了轉個,背對著蕭君夙,繼續睡得香甜。
蕭君夙:“......”挨了一耳,還不能發火,誰讓他自己擾的,這是不是該說活該?
這一耳讓蕭君夙痛得火辣辣的,本無法睡,他就躺在那里想啊想,然后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一早,夏侯堇早早被挖起來,洗漱之后穿上龍袍去上朝,然后發現本來該攝政王站的位置,沒人。
圓德公公上前小聲道:“皇上,剛剛攝政王派人送來消息,他不適,今日告假。”
不適?夏侯堇可不相信這個理由,蕭君夙那能有什麼不適?生龍活虎比他強壯多了,這不過是他不想來上朝的借口罷了。
嘆氣,別的皇帝,底下的臣子積極上朝,生怕自己來晚了挨罰,惹怒天子可是要命的,然而他這攝政王,見天兒的就想撂挑子罷工。
不攬權,沒有野心,甚至兒都不想見到他這個皇帝,他該慨些什麼好?
穆九睡醒一般都遲的,全的骨頭都恨不得就這麼趴著不,懶洋洋的,恨不得能睡到地老天荒,但到底還是個活,這肚子了,可不思想控制。
穆九慵懶的睜開眼,很,但是不想,想趴一會兒。
然后趴了一下之后覺不對勁,腰上一只手臂霸道的箍著的腰,后著一軀。
這可真是稀奇,難得有一天醒了蕭君夙還在床上,今天好像也不是休沐日,怎麼在家?
穆九趴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克服骨子里的懶勁兒,準備轉個去看看蕭君夙,然后......
震驚了QAQ:這這這......王爺這張臉為什麼腫這個樣子?這是怎麼回事?咦,看起來像是一個掌印。
穆九出自己的手,對比了一下痕跡,瞬間陷了迷之沉默:......呃,打的?不應該吧?
就在穆九在回憶自己什麼時候干過這樣的事的時候,蕭君夙醒了。
平日里幽深冷漠的眸子因為剛剛睡醒染上了些許氤氳慵懶,目及到穆九,第一反應是湊過去在額頭落下一個深吻,手霸道的將人扣,抵著的額頭:“娘子,你醒啦,唔,你的還難嗎?對不起,是本王失誤,讓你吃到了不該吃的,你打我還是應該的,如果還疼,要不要再打我一下?”
穆九:“......”特麼的,這廝是中邪了嗎?
用這樣黏黏膩膩的語氣跟說話,這還是霸道范兒的王爺蕭君夙嗎?
穆九有點兒消不了蕭君夙這般的黏膩,倒是看著蕭君夙臉上那紅紅的掌印,都不太在意自己的腰酸了。
“你今日不用去上朝嗎?”
蕭君夙搖了搖頭,俊妖冶的容貌因為染上了幾分可憐更讓人心悸,目直直的著穆九:“怕你醒來找不到為夫,你還要不要打我一頓?”
穆九:“......”你都這樣說了,還要打下去,那得多喪心病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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