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三十萬大軍境,魏國也派了二十萬,之前魏國比晉國還大,軍隊也多,不過與楚國一戰損失了不,能派二十萬,估計也是掏了大半的軍隊出來了。
兩國聯軍來勢洶洶,一遇到就打了起來。
而趁著邊境打架的時候,朝中也鬧起來了。
眾位大臣以皇上重病,國家危難為由,請求太上皇監國。
太上皇假意的推辭了一下,然后就一副很是為難的坐上了龍椅,這不是他想要搶奪,而是如今國家憂外患,必須要一個人鎮住朝堂,所以他才不得不坐上去的,他是為了燕國。
太上皇還去找景沉,一副憂心忡忡很是擔心的樣子,可惜景沉沒見他,他也就只能嘆著氣走了,然后第二天直接坐在龍椅上早朝。
皇上萬歲和太上皇萬歲,聽起來好像差了點兒,可都坐到龍椅上了,那聽著也覺總歸還是好的。
不過這朝堂這些牛鬼蛇神不管怎麼蹦跶,暗怎麼洶涌,可愣是沒人去衛元帥府找衛殊。
他們能猜得到之前衛殊不在府里,也很確定衛殊前不久回來了,若說這燕國他們最想弄死誰,一定是衛殊沒錯了,的存在就是一顆最不確定的炸彈,不管誰登上了皇位,若是沒有衛殊的首肯,那腰桿兒都無法直,只要往衛元帥府看一眼,絕對就得心涼半截。
這些人恨衛殊,也畏懼衛殊,估計都在想著怎麼弄死好了,但......沒人敢手。
景沉登基也就兩三年,但景沉怎麼登基的,登基當日發生了什麼,這朝中一半都是見證者,現在都好像還歷歷在目,這輩子他們都忘不了。
想想被直接閹掉的先帝景舜,想想那聲勢浩大的衛家軍,想想那些在衛殊手下一個回合都沒走過的皇子。
誰要敢去衛殊,那得先把自己九族的腦袋都給堵上,若沒那勇氣,還是別去蹦跶的好。
沒看到上被砍了一條手臂現在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著嗎?
雖然說那是衛殊想要折磨上,但何嘗不是警告他們?
活生生的樣板就擺在那里,誰不想活了,那照著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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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想什麼穆九可不管,現在正在拆蕭君夙給他送來的東西呢。
全是吃的零,裝了整整兩個馬車。
穆九翻了一下,九都是吃的,很好,這吃貨的位置是坐得相當的穩啊。
除了吃的之外,剩下的為數不多的位置,裝了兩件狐裘,一件是給穆九的白狐裘,燕國的冬天很冷,倒是很適合。
但問題是另外一件為什麼是男款的?
染了黑的大氅,這是蕭君夙的吧?
好像看見蕭君夙穿過的。
拿起來聞一聞,有蕭君夙上的味道,但沒有其它難聞的異味,很難確定是洗過還是沒洗過。
所以,這什麼意思?這大氅是拿錯了?還是拿給睹思人?怕分別的時間久了忘記他的味兒?這把當什麼了?
穆九百思不得其解,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蕭君夙寫的書信,問送東西的侍衛,蕭君夙也沒待他們什麼話,只命令把東西送來。
這給了東西,卻不給使用說明,差評!絕對差評!
酈公主和小青魚嚇得抱在了一起,雙眼同樣的懵,主子這一嚇人的氣息是怎麼回事,誰膽子那麼大招惹到主子了?
如果說蕭君夙是想用這個來引起穆九的主意和對他的思,很顯然,他功了。
穆九現在就想回去揪著他問一問這什麼意思,看到謎題卻解不開,這絕對能折磨死人的。
穆九心很不好,那總得找點兒發泄的地方不是?
于是,去找景沉了。
景沉躲在的宅院,別人是找不到他的,但穆九可以。
看門的是暗龍衛的人,看到穆九就沒出手,穆九曾經也算是當過他們的主子,跟景沉關系也好,而且對穆九出手,好像也沒必要。
穆九見到了景沉,他躺在那里正在看信件,估計是朝堂某些人的向。
一屋子里都是藥味,穆九皺眉:“不是說傷得不重?”
景沉放下信件向:“是不重,死不了而已,你怎麼來了?”
穆九聳肩,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閑得無聊,來看看你準備怎麼做。”
景沉挑眉:“你想幫我?”
穆九嗤笑:“你倒是想得,他們謀的是你的皇位,關我屁事?你若是搞不定,丟了皇位又跟我沒關系。”
景沉:“......所以你來什麼?”
“看看進度啊,這麼磨磨唧唧,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景沉:“......”不想說話,這才幾天,怎麼就磨嘰了?
穆九來看一圈,問問景沉準備得怎樣,確定過兩日他就能回宮去收網,穆九就起走了。
這來得快,去得也快,景沉看著穆九剛剛坐的位置,所以這是專門來氣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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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九從景沉那里出來,沒走多遠,一道影從閣樓一躍而下落在了的面前,翩然若仙,清雅華貴,淺笑看著,眸里是滿滿的繾綣和思,而那抑在意和思之下,是濃烈的瘋狂偏執:“殊兒。”
溫的聲音,仿佛人的耳邊低語,可惜對象不甚解風。
穆九微微了眉:“你還活著啊。”
隨意的嘆一聲,似乎還帶著那麼點兒憾,除此之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仿佛見到他一點兒都不意外。
“殊兒就這麼想我死?”東方曜款款走上前,單膝跪在穆九面前,仰頭看著,滿眼虔誠深:“我死可以,但得死在你手上,由你親手殺了我,如果你下不了這個手,那誰都別想殺死我。”
他的生死,只愿給一人。
穆九直接側離開,一句話都不想說,這個瘋子。
上輩子就不正常,這輩子也正常不了。
“殊兒剛剛出來的地方就是燕帝的所在對嗎?若是我現在去殺了他,燕國這場局會不會更有意思?”
穆九腳步一頓,沒有回頭:“你大可去試試。”
話落,徑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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