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教堂裏,四個大男人就這麽坐著,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前一段時間老大讓我調查的關於鄭律這個人的信息,我們申請調取軍方的檔案信息,但是被拒絕了,盡管我們還強調這個鄭律可能是是涉及了販毒的嫌疑人。”老譚把上級駁回的文件遞給傅司白。
“最可疑的是,就我們重案組掌握的嵐市的信息係統,如果這個鄭律是嵐市人,而且是在編的軍人的話我們不可能一點兒他的信息也掌握不到,這個人…就像是被人從大眾的視線裏刻意抹掉了一樣。”
一開始傅司白拜托他調查這個鄭律的時候梁譯並沒有在意,在得知信息係統裏完全沒有這個人時他可是有種莫名的覺,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且很有可能會和嵐市這諾大的毒、網有牽扯。
於是盡管傅司白是以私人的名義拜托他幫忙但是他還是跟上級匯報是涉及本案的嫌疑人員,請求調取軍方資料,當被拒絕的時候更加讓梁譯確定了這個鄭律一定有問題。
“所以你也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嗎?”傅司白看著一直眉頭鎖的梁譯。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讓我調查這個男人呢。”梁譯沒有直接回答他,但他的反應已經告訴傅司白,他是這麽認為的。
“這個男人先是和軍人份的楚氏集團楚老爺子的妹妹楚夏相,接著楚夏被部隊除名不說還被人下毒,而且是自發研製讓醫生毫無頭緒的毒,使得已經懷孕的楚夏一兩命。”傅司白聲音嘶啞,擺弄著手裏的打火機。
“那你怎麽會注意到這個鄭律?楚夏又是你什麽人?”
梁譯深深的了解傅司白絕對不會做無用功,更不會毫無邏輯的做什麽事,他調查這個鄭律一定是他和他們的終極目標有所關聯。
“…我的人…前不久也被下毒,和楚夏當初一樣的癥狀,隻是這種藥被研製的更佳,更能夠殺人於無形了…”
傅司白說這話的時候仰著頭看著吊頂上的壁畫,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就好了,神明一定知道徐揚青是個多善良的人,一定會無病無災的度過幸福安穩的一生。
“…!?揚…你是說徐揚青?中毒了?不是懷孕了嗎?…你怎麽能讓中毒呢?!”梁譯的緒很激,他甚至激的站起來質問傅司白。
“…老大…”老譚都看的一臉的莫名其妙。
“梁警,很謝你能這麽關心徐揚青,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那是我的人,用不著你心。”
瞬間,教堂裏因為這兩個男人氣氛尷尬起來,甚至充滿了火藥味兒。
“傅,我相信梁警也沒別的意思,之前揚青和梁警不是在養老院就認識了嘛,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想一想所有的問題有哪些集吧。”
韓澤群的幾句話打破了尷尬的場麵,他知道即使梁譯對徐揚青有特別的,以傅司白和徐揚青的即使出現個敵又怎樣,他們之間又不是沒有過敵,更何況是梁譯這種素質這麽高的敵。
“…”傅司白並沒有說什麽,表示同意了韓澤群的話。
“那…你們對這個鄭律就沒有別的什麽信息了嗎?哪怕是一點兒也行。”梁譯看向韓澤群,對於給自己臺階下表示很激。
“並沒有。”韓澤群搖搖頭,“要不是揚青生病,我們本不知道什麽鄭律,之前也沒有和他有任何的接。”
…四個人又瞬間陷沉默。
“…你們說…不可能吧…”韓澤群言又止。
“有話說有屁放!”傅司白罵著韓澤群。
梁譯和老譚也把目聚集到韓澤群上,等著他想說的話。
“我在想,鄭律…會不會改名換姓或者…改頭換麵了?”韓澤群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不會想出這麽離譜的看法。
!三個人先是吃了一驚震驚到不敢相信的樣子,但很快每個人都若有所思又有點兒肯定韓澤群的看法。
“對啊!我們怎麽沒想到呢?之所以查不到鄭律,是因為他可能改名換了不存在這個人了呀。”老譚最先拍認可韓澤群。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你考慮過嗎?一個普通人想要改名換姓在我們的信息係統裏肯定都會有記錄,更何況一個特種部隊的軍人,如果真的是按照韓總說的那樣的話,能夠做到毫無痕跡的掩蓋自己的過去,然後消失在大眾的視線裏,他該是什麽樣的地位,他該掌握著怎樣的權利?”
梁譯的一番見解又把初有頭緒的事搞得猶如麻,氣氛一度再次陷僵局。
“傅!”韓澤群表嚴肅凝重的看向傅司白。
“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也想到了。”傅司白抱著雙臂,就給依靠在椅子上,“尹政律!”
“尹政律?!”梁譯吃驚的問傅司白。
“你說的是尹將軍嗎?”老譚也不敢相信,再三確認。
“就是那個你們尊敬的尹將軍,查查他吧,我有種直覺,他一定和這個神的鄭律有瓜葛。”
到現在,傅司白心裏的所有不解、迷霧都漸漸明朗了,但他的心裏半點兒也沒覺得輕鬆和釋然,反而因為這個真相讓他到更加沉重甚至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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