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皇上要帶我出山莊,還要帶我去淮南王府參加婚宴?”傾看著向匯報的李忠,一臉的不可思議。
同時在心中慶幸,好在背上的傷好了,否則還真就去不了啦。
“貴人,皇上是這麽說的,否則奴才也不能來帶話呀?”李忠回。
傾柳眉微蹙,有所顧慮,“我一個貴人,皇上帶我去參加淮南王的婚宴,會不會不妥?會不會顯得不夠重視?”
李忠直腰板,冷哼一聲。
與其說他瞧不上淮南王,不如說是與淮南王有仇。
他尖著嗓子說,“皇上說了,他去就是給淮南王麵子,至於帶什麽人去,不重要!”
“皇上還說了,中宮無後,帶誰去都一個樣!”
說著,他朝傾笑瞇瞇地道,“皇上能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和想法,貴人您啊,隻管把心放到肚子裏去,高高興興地跟著皇上參加婚宴便是。”
“哦,那就請公公稍等片刻,我得梳妝一番。”李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傾也就沒說什麽了。
上次出去玩,還是去年冬至時,皇帝將從宮中接出來。
如今難得又有機會出去玩,皇帝都無所謂,就也不顧忌了。
傾在裏間梳妝時,向秦姑姑臨時了解淮南王,免得去了那出洋相。
秦姑姑一麵替傾梳頭,一麵道:“淮南王是皇上的十叔,雖是叔叔輩,卻很年輕,他今年三十周歲,明年就滿三十了,隻比皇上與睿親王大幾歲,”
傾:“......”
這裏的人們基本不避子,人多是生到絕經。
加上男人永遠喜歡年輕的人,大老婆與小老婆年紀相差大。
因此,兄弟姐妹之間的年紀也相差的大。
像皇帝與淮南王這樣年齡差的叔侄一大把。
甚至,叔叔比侄兒年紀小的都有。
接著,傾聽秦姑姑繼續說:“淮南王是皇上的親叔叔,原是娶了他師父輔國大將軍之,也就是他的小師妹,雖府上有幾位小妾,但二人一直都很恩。”
“隻是淮南王一直都鎮守邊關,一年到頭難得回京一次,許是聚離多,兩人的漸漸就淡了。後來,聽說淮南王在邊關娶了一位貌姨娘,還生了個長子,自那以後,兩人的更是降到了冰點。”
“再後來,王妃有了孕,隻是打小習武,據說練的功法偏,傷了子,生產時竟是難產,生下一位嫡就撒手人寰了。”
“王妃難產後,京中都傳言,說是那位貌姨娘膝下有子,定是會為續弦王妃,不想,淮南王三年都沒將提為續弦夫人。”
“直到現在,才迎娶一門續弦王妃,聽說還是聯姻,對方是南原國的小公主。”
聽說是與南原國公主聯姻,傾不由得微微挑眉。
又是與南原國聯姻?
記得這個南原國是皇帝小時候當質子的國家。
且睿親王也是與南原國的長公主聯姻。
隻是,淮南王娶的是南原國皇帝的兒。
睿親王娶的是南原國皇帝的妹妹。
這一對叔侄,倒是有意思的很。
一個老牛吃草。
一個搞姐弟。
不過,他倆都與南原國聯姻,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謀合?
嗬,這些人,簡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大家族或別國皇室的聯姻。
也難怪皇帝後宮都是背景強大的妃嬪。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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