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阿娘說的對,年紀大點的男人果然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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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睿親王府。
那是不同於龍軒殿,更不同於淮南王府,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現象。
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男熱冷”!
此刻,睿親王妃安疏影剛剛出浴。
屏退了丫鬟,穿著一襲紫綢睡袍走向床邊。
纖纖玉手剛拉開淡紫的床帳,登時就瞳孔放大,整個人到了驚嚇,立馬就又放下了床帳。
辣眼睛的重重閉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氣。
而後緩和好心神,紅輕啟,淡淡問:“王爺何時來的,怎的也不出聲?”
關鍵是他居然隻著一條深藍,就那麽赫赫然躺在的床上!
人的聲音著淡淡疏離,卻又不失妻子對丈夫的恭敬。
睿親王將床帳從裏麵拉開,掛在帳鉤上。
他厚無恥地將左手肘枕在錦被上,麵向安疏影,笑得邪肆不羈。
這樣的姿勢,配上他那張邪魅俊的臉,像個勾引良家小婦人的風流公子哥。
睿親王角帶著邪魅的笑,一雙桃花眼看向麵前的人,剛出浴的隻穿了單薄的綢睡袍。
即便那睡袍寬鬆,也裹不住的材。
由於剛出浴的原因,人麵上帶著自然的胭脂紅,為添了幾分嫵。
眉心描了火紅的花鈿,映著桃花般的容,目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彩。
他鮮能見這般模樣。
一般況下,總是不施黛,裳層層疊疊包裹得嚴實。
每次出現在他麵前,都是充滿了距離,悶不出氣。
不過,雖清冷獨立,卻又不乏風姿綽約的韻味。
遠觀,麗,靜嫻,不可玩焉。
近看,你會發現的眼珠子可靈了。
這樣的人,平日裏淡靜優雅,舉手投足間流出的,是人的韻味,令男人深深沉醉。
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渾上下,裏裏外外都太素了!
要不是剛剛被他這麽一嚇唬,才出一花容失的人姿態。
看來往日故意在他麵前端著呢。
“本王還以為,王妃在我麵前,永遠隻一個表,不曾想,你也有花容失的時候啊。”睿親王饒有意味地開口。
眼角帶著灼灼笑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人,目在上流連。
安疏影:“妾不知王爺突然出現,一時失態了。”
睿親王:“此話差矣,本王也不是突然出現,而是事出有因。”
語音剛落,他看見人眼裏閃過一抹異樣,人也退開了幾步。
好似他就是個浪登徒子,生怕他會對怎樣似得。
睿親王抿了抿,“今兒本王去參加十叔婚宴,一看到那番場麵,不免有些景傷吶。這讓本王想起去年年初,我與王妃大婚之日。”
“房花燭夜,本應是兩魚水,並頸鴛鴦,可王妃卻將爺拒之門外,未行周公之禮,如今一年過去,你我夫妻之間,竟還是有名無實,這樣下去,恐怕不妥吧?”
他說話時麵帶傷,儼然一個為所傷的癡男人。
好似他麵前的人,是個冷漠無的負心!
“王爺,當初你與我談論婚事時,曾答應過我的話,你可還記得?”安疏影淡定回。
聞言,睿親王微微一頓。
他當然記得當年迎娶時,曾承諾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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