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還是那句話,此事千錯萬錯都是臣的錯,跟江貴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皇上要罰便罰臣一人吧!”
傾:“......”
我去,還有這種作?
一番話說的深並茂,聽起來不像是一味推卸責任,怪人勾引他的渣男。
反而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他一人上,還為著想,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實則手段比汙蔑還要高明。
顯得和他好到一定地步,他為了護什麽都不顧。
表麵上一麵攬責任,實則把所有髒水往傾上潑。
還說不知怎的就偶遇了,不是暗表明他是無辜的,是突然找上門?
又說主跟他訴苦,後宮妃嬪主找男人訴苦,甭管出於什麽,那都是不守婦道!
嗬,真是什麽好話都讓他一人說盡了。
傾牽了牽,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就聽見皇帝問袁晉鵬。
“想抱在懷裏安?”嬴湛停頓了一瞬,挑眉問,“那這是抱了,還是沒抱?”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隻是眼神淩厲,就像是利刃剜在袁晉鵬上。
傾:“......”
隻見袁晉鵬微微頓了一下,皇上糾結的點真奇怪!
還有,為何皇上隻審問他,卻不審問江貴人?
一開始,他原是想抱的,誰知江貴人和那宮太難纏。
如今若是撒謊被查出,一切就白搭了。
倒不如說實話還真實一些。
於是,他直了背,“宮中這麽多人,臣自然沒抱,臣與江貴人之間是清白的。”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人多沒抱,要是人說不定就抱在一起了。
聽到這話,傾氣地差點當場去世。
連忙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然後,開始指認袁晉鵬,“什麽我主與你訴苦,明明是你死死抓著我的手腕,同我說些有的沒的,還把我的宮踹開,要不是我與宮死死抵抗,這才保住清白。”
說到此,眼裏噙著一汪薄霧,還轉頭看向皇帝,“皇上,嬪妾本就不認識他,也不知他從哪裏冒出來的,定是有人要謀害嬪妾,您一定替嬪妾做主啊!”
嬴湛垂眸,目定在小可憐兮兮的臉蛋上,“你說你不認識他,可他說幾年前就被妃迷倒了,朕該信誰才好?”
他想起去年的那個夜晚,從屋頂砸在他上。
後來見人來了,為了自保,居然拉他下水,主攬著他的脖子。
這一次與這袁晉鵬,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
要說袁晉鵬喜歡上原來的江傾,他是不會相信的。
可要是喜歡現在的江傾,也不是沒有可能。
傾:“......”
相不久的弊端出現了,那就是彼此不夠信任。
不信他,他也不信。
偏偏這個時候,袁晉鵬還在那火上澆油,“江貴人,你說你不認識我,這不是心虛,誠心撒謊嗎?”
“你住口!”傾剜了袁晉鵬一眼。
誰知袁晉鵬繼續添油加醋,“幾年前,我奉命從西茲國護送你的和親隊伍到北臨,路上遇到山匪,你還了傷。”
“當時我以為你回京後會在先皇麵前告我護送不周之罪,不曾想你本沒有怪罪,也未曾提起。”
“後來在一次宮宴上,我問你為何沒有怪罪,你說我一路護送你也不容易,是山匪太猖狂了,你還說經過一路的相,覺得我這個人不錯,隻是你已與皇家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