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是離開了,但生辰宴繼續,隻是氣氛沒那麽歡樂罷了。
是夜,皇帝宿在了溫華殿。
而珍妃卻天真的以為皇帝會去研熙殿哄,在堂間等了一夜。
眾人本以為這位要失寵了。
結果珍妃著了風寒,次日清晨高熱不止。
最後,據說皇帝陛下冒著染風寒的危險,終是去看了珍妃。
還命人送了各種各樣的賞賜,哄這位小姑。
於是乎,人家又恢複了盛寵。
確切地說,珍妃就沒失寵過。
人家隻是和皇上鬧了小小的矛盾,現今仍然頗得帝王盛寵!
這樣的日子,後宮看似與前陣子無異,可是前朝卻突然傳出皇帝要親征西茲國的消息。
“什麽?你說皇上年底要親征西茲國?”傾聽見小桂子的稟告,一口茶水燙著了舌頭,還嗆住了嚨。
小蓮瞪了小桂子一眼,“你也是的,什麽時候稟報不行,非得等娘娘喝茶的時候說這些,哪怕等娘娘喝完茶再說也啊。”
小桂子見傾被嗆住,也有些著急,隻管低頭跪在那,連說自個錯了。
他也是見這事嚴重,這才著急稟報給娘娘聽的。
傾咳嗽了一會,才緩和好咽的不適。
輕呡了一口茶水順嚨,而後不可置信地問:“小桂子,你確定這消息可靠?”
說實話,此刻是不信的。
因為覺得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任何征兆。
最近也沒聽說西茲國和北臨國有什麽矛盾。
甚至,這些年西茲國和北臨國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嘛?
哥哥們這些年與北臨國聯盟,互相就,皇帝怎麽說征戰就征戰了?
“錯不了!”小桂子肯定道:“這消息已經從龍軒殿傳開了,據說戶部都已經在準備下個月出征的軍糧了呢!”
確定消息可靠後,傾放下手中的杯盞,“小蓮,幫我備筆墨紙硯和信封,我要寫信給哥哥們。”
小蓮應了後,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將東西都備齊了。
當即,傾就寫了信,綁在信鴿的腳上,將信傳往西茲國。
至於皇帝那邊,肯定也是要去問的。
但想先打聽哥哥們這邊的消息,到時候問皇帝時,也好綜合兩方的況。
誰知一連好幾日過去,傾都沒有收到哥哥們的回信。
這一日夜裏,傾正在沐浴。
小蓮和秦姑姑在一旁伺候著。
傾靠在浴桶邊緣閉目養神。
小蓮一麵往肩頭澆水,一麵道:“娘娘,適才小桂子說了,您送去西茲國的信鴿已經飛回來,綁在爪子上的信也不見了,可是卻沒有殿下們的回信。”
傾:“這說明他們收到了咱們的信。”
小蓮:“那他們怎的不回信呢?這些年,哪怕三位殿下再如何忙,都會給您回信的啊。”
“是啊,哥哥們從來不會這般。”傾閉著眼睛,聲音懶洋洋的。
突然,睜開了眼睛,神凝重道:“除非...有況。”
小蓮:“什麽況?”
傾:“可能我寄過去的信被人截走了,不然就是他們寫給我的信被截走了。”
小蓮:“......”
這時,秦姑姑一麵替傾背,一麵道:“娘娘,明日便是您的生辰了,想來皇上肯定會來的,既然您為西茲國到擔心,到時候,您不如去問問皇上。”
傾淡淡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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