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顧良哲皺著眉。
“小蘿最近這些天天往外跑,你們當父母的也不管管!”顧老先生重重將顧良哲給推開,語氣里帶著不滿。
這……
顧良哲想起今天顧蘿是跟著顧老先生一塊兒出去的,原本他出門時還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分明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現在一回來便發火,顯然是顧蘿做了什麼事讓顧老先生不滿意了。
前后聯想,顧良哲便笑道,“小蘿這個時候就是玩的,你看外面那些人家的孩兒這個年紀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去玩,爸,等長大知道擔當了,就會沉下心的。”
顧老先生可不是顧良哲隨便糊弄兩句就會被說通的,他開口教訓道,“小蘿已經十八歲了!別人十八歲都被晏老收做徒弟,你看看小蘿現在要學畫畫就好好學,每天連畫筆都不拿,還不都是你們慣的!?”
“爸,我可一點都沒有慣小蘿,這事兒你要怪就怪良哲。”旁邊顧良哲的妻子穆梓,沒什麼表地將所有罪都怪在了顧良哲上。
顧良哲涼涼掃,冷哼一聲,沒說話。
顧老先生懶得牽扯他們夫妻之間的恩怨,“總之,如果你們再不好好教育小蘿,我就把你們手里的權利收回來!”
顧良哲與穆梓神一變,眨眼間就變了神,“爸,您放心就好,我們一定好好管束小蘿。”
“最近小蘿確實有些放肆了。”
顧老先生冷笑,拂袖走了。
顧良哲勸不顧老先生,便回到沙發前坐下來,聲音淡淡問穆梓,“小蘿呢?”
“我怎麼知道?”穆梓拿出手機看著別人給發的消息,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既然老爺子發話了,你就給打電話讓回來,在家老實兩天便罷了。”
“你是媽!”顧良哲含著怒氣。
“你還是爸呢。”
穆梓飛快發了消息,雖然上了年紀,但上氣息仍舊泛著一的韻味,翻了一個白眼,將手機收回來,“說到底顧家的產業對你來說更重要一些,你要是不想讓老爺子失,就趕快把小蘿找回來。”
說罷,放下一張卡,“這是給小蘿的,等回來,你給。”
“你干什麼去?”
“有工作。”
顧良哲看著穆梓離開的背影,氣不打一來,憤怒地砸了一下桌子,郁悶半天,這才給顧蘿打電話喊回來。
而顧蘿呢,打完電話便從北城大學離開去找了金泰。
剛與金泰分開,就接到了顧良哲的電話。
顧蘿心中疑,但仍舊帶著一貫憨的聲音問道。“爸爸,你怎麼打電話過來啦?”
顧良哲聲音發沉,“你去哪了?”
“我出來玩了,怎麼啦?”
“你是不是沒去上你爺爺的課?”
顧蘿一滯,忽然想到了今天出來的目的,早上與爺爺說好了要上他的課,聽他品鑒全國現階段的畫作。
誰知道今天上午見了沉鹿,顧蘿滿腦子都是搞沉鹿,哪里還記得上課的事。
顧蘿不以為意,上卻還是在撒的說道,“爸爸,我錯啦,爺爺是不是生氣了,我這就回去給爺爺道歉。”
“小蘿你已經十八歲了,你不能一直這麼玩下去知道嗎?”
顧良哲苦口婆心,“我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你要是在這麼玩下去,以后我們怎麼能安心把顧家的產業給你?”
顧蘿心思一跳,爸爸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打算以后把顧家的產業都給嗎?
可這也是必然的。
顧蘿又安靜下來,重新坐在位置上,暗自思忖著。
果然還是因為沉鹿在,把的所有心思都攪得了,不然怎麼能懷疑爸爸把產業給這種事呢。
思緒轉瞬即過,顧蘿地笑了兩聲,說道,“爸爸放心吧,我這就回家。”
電話掛斷,顧蘿臉上笑容消失,握手機。
必須要把沉鹿給弄走。
最好永遠都不要回北城!
眼底浮現一狠,顧家所有東西都是的!
寫作業的沉鹿忽然覺得后背有些發涼,抬起頭,看了看不遠開著的窗戶,便站起來將窗戶給關上。
沈青山已經說了,晚上要去珺庭吃飯,沉鹿便打算將所有不會的題全部列同一類型,然后沈青山再給講題的時候就方便許多。
照例做完一些工作,沉鹿坐著車回了家。
最近要期末考試,向畫室那邊請了假,等到放假之后再與一恒畫室其他高二要參加考試的學生匯合。
荊季林只叮囑要堅持畫畫,其他也沒說什麼。
剛推開門,里面就傳來了沈云深哀嚎的聲音。
“你以前真教過我嗎?為什麼我對這個方程式一點都沒有印象!?”
“我這要是上綜藝,不得被人給笑死?不行!大哥你今天必須教會我!”
沉鹿心歡快起來,換上鞋之后,便跑了進去。
就見沈青山拿著一張紙,無語地推著不斷蹭上來的大型阿拉斯加犬。
一旁的單沙發上,自屏蔽沈云深哀嚎的沈泊行淡定看著手機,背對著沉鹿,也就沒有看到進來。
“這麼簡單的題,小學生都會做。”沈青山推開他,說話時都帶著一無奈。
適時的,沈泊行嗤笑一聲。
沈云深如遭雷擊,當即就炸了,“不可能!這最是高中的題!”
沈云深左右看了看,發現進來的沉鹿,立刻走過去,把沉鹿給抓過來,“沉鹿,你來把這題做出來!”
聽到這名字,沈泊行側臉,看向后。
沉鹿一邊推搡著沈云深,一邊說道,“做就做,你不要強拉拽啊。”
“云深,松開妹妹。”
沈云深不不愿地松開,說道,“我就是讓做題。”
我也沒說不做呀。
沉鹿哎了一聲,看向沈云深,“二哥,我的書包太沉啦。”
“給我。”
沈云深把的書包給接過來,沉鹿笑嘻嘻的,“里面有我的卷子,你給大哥看,我把這題給做出來。”
“你的要求還多的。”沈云深嘟囔了一句,最后還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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