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的時間,許暮查到趙衍很多黑料。
名下有十幾張信用卡逾期沒有還款,為征信上的老賴。
而且還借了十幾筆高利貸,連1貸都借過。
許暮發過去的那條鏈接是高級木馬,植到趙衍手機里不但能夠定位監聽,還能查到他手機上所有信息。
一條一條看下來,許暮掀起角笑了。
這特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還專門用來騙錢!
關鍵是竟然騙到他頭上。
許暮將拳頭的咯咯作響,
趙衍,孫子,你可真行啊!
騙錢可以,但是你敢冒充衍哥就不行!
許暮眼底閃過嗜的笑意,他了犬齒,打算讓趙衍見識一下什麼真正的騙子。
十萬塊錢很快就花,趙衍又給許暮打電話。
自然又是一番哭訴,說是老宅還沒賣出去讓許暮再幫他借十萬塊錢。
許暮坐在珍寶閣的休息室,雙疊在一起,手里掂著一一米長的鋼。
他眼神冷到極致,但語氣卻極為為難:“衍哥,上一次的十萬塊錢還沒還上,這一次還能借到嗎?”
趙衍急切的說:“當然可以!我再給你一個鏈接,還像上次一樣你輸份證號,錢就能自到賬。”
許暮眼睛瞇起來:“那這次的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你放心,等我賣掉老宅一定還給你。”
“衍哥,你可別騙我!”
趙衍哄道:“咱倆這種關系,我怎麼會騙你。你相信我......”
許暮打斷他:“錢數太多了,你給我寫張借條。”
聽到“借條”兩個字,趙衍警惕起來:“我們這種關系,你還要我寫借條?”
“衍哥,這幾年我都在想你、都在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是想和你天長地久。可你這麼優秀,萬一你變心喜歡上別人怎麼辦?”
許暮掂著鋼覺得太細了,打人不過癮。
他嘖了一聲,嘆道:“你寫個借條算是你對我的承諾,這樣我才能放心。”
看著許暮用兇神惡煞的語氣說著最為溫的話語,江弦對他豎起大拇指。
誰都不服就服你!
許暮對他挑了挑眉頭,遞去一個“你看我怎麼耍他”的眼神。
趙衍那邊猶豫片刻,還是同意了:“那行,我給你寫借條。”
他想著先讓許暮把錢借出來,至于借條......反正他沒錢,打司他也不怕。
他又不是第一次賴賬,做老賴這麼多年已經得心應手。
“許暮,你什麼時候過來?我現場給你寫。”
許暮:“半個小時后見。”
趙衍在約定的地點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許暮的影。
他撥通許暮的電話:“你走到哪兒了?”
“堵車了,你再等等。”
許暮掛斷電話,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嘖!正宗大紅袍,不錯!”
江弦憤憤道:“只是放他鴿子,太便宜他了!”
許暮笑道:“先逗著玩一會兒。”
“趙衍怎麼會有那塊玉佩?”
江弦很納悶:“那不是你送給衍哥的嗎?”
提起玉佩許暮眼前突然浮現出厲銘爵戴玉佩的畫面,與他記憶里衍哥的樣子一模一樣。
“弦子,我有個很可怕的想法。”
江弦:“什麼想法?”
“我覺得厲銘爵才是我要找的人。”
許暮扶著額頭:“我覺得我可能是瘋了!”
這種覺實在太過強烈,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如果厲銘爵真是衍哥......那該多好!
“可以調查厲銘爵,看他在前幾年有沒有去過村里。”
江弦道:“你要查他應該很容易。”
許暮搖頭,嘆道:“我查過,本查不到。我黑過厲氏集團的系統,可那里本就沒有厲銘爵的資料。”
江弦:“要不你直接問他?”
“我問過,他說沒有去過村里。”
許暮仰面躺在沙發上,“我該怎麼辦?”
在厲銘爵邊待得時間越長,找到衍哥的執念就越淡。
在得知趙衍不是衍哥時,他失落、難過......但更多的是慶幸。
這樣他和厲銘爵就不用離婚了!
這個念頭萌生的時候,許暮自己都被嚇到。
不知不覺間,厲銘爵在他心底已經深固。
許暮用力甩甩頭,讓自己盡可能清醒過來。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衍哥,我和衍哥有承諾。”
當年,他對衍哥說長大一定要和他結婚。
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絕對不能食言。
聽到許暮的話,江弦嘆道:“為什麼一定要找到衍哥?如果衍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該怎麼辦?如果他真是趙衍這樣的人,你還會和他結婚?”
許暮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會。”
“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他?”
“他對我有恩,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幫過我。那時候村里人迷信,都覺得我是災星,他們都欺負我,想要把我趕出村子。如果沒有遇到衍哥,我肯定過得特別慘。”
許暮垂著眼,聲音很低:“弦子,你知道絕的覺嗎?當時我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條黑不見底的長街,不管我怎麼努力往前跑,前路還是一片黑暗。那時候我真的很絕,我覺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衍哥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我,他就像是我生命里的一道,他給了我溫暖和希。”
江弦仔細聽完他的講述,很認真的說:“許暮,你這是激,不是!”
許暮疑:“這幾年我都在想著他,我想找到他,這些還不是嗎?”
江弦失笑:“我覺你真的把激和混淆了。如果現在真正的衍哥找到了,他要和你結婚還要和你發生親的關系,你愿意嗎?”
“我愿意”這三個字卡在嚨里,怎麼也吐不出來。
許暮了,好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
江弦看出他的猶豫:“你看,你猶豫了。可如果是厲銘爵對你說這句話,你會愿意嗎?”
許暮呼吸一滯,用力抿住。
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就把“我愿意”這三個字給說出來了。
!這是什麼況?
難道他想和厲銘爵睡?
一定是被厲銘爵這個老影響,他也變得不正常了!
發現許暮臉紅,江弦勾著腦袋打量他,笑道:“你看!你的臉都紅了!你還敢說你不喜歡厲銘爵,死鴨子好。”
“我、我這是熱的。”
許暮打開外套,強辯道:“今天溫度比較高!我穿厚了。”
“算了吧!承認你想睡厲銘爵有這麼難嗎?我覺得啊,只有真正喜歡一個人才會想要和他睡。”
許暮上下打量他:“江小弦,你是不是談了?你這番理論哪里來的?”
江弦錯開視線,眼神閃躲,支吾道:“聽一個朋友說的。”
夜景晏經常這麼和他說,總說是喜歡他才想睡他。
其實江弦也想把自己給他,只是住不方便不隔音,讓周圍劇組的師兄、師弟聽到不太好。
上次拒絕過夜景晏后,對方一直沒聯絡過他。
這是生氣了嗎?
江弦垂著眼,心很低落,打算晚上打電話過去哄哄他。
許暮發現江弦表不對,心道:我兄弟這是談了嗎?
他剛想開口詢問,手機再次響起,還是趙衍的電話。
許暮懶洋洋的接通:“衍哥,我這還堵著,你要是著急,我讓個朋友過去。”
趙衍心急如焚:“許暮,你快點!醫院還催著我過去錢。”
“行!很快!”
許暮掛斷電話后撥通律師的電話,讓他去找趙衍寫借條。
這是許暮雇傭的律師,給了費用后律師把借條送到。
看著趙衍的親筆簽名和紅手印,許暮手指在紙上敲了敲:“孫子,給我等著吧!”
正如許暮所料,第二天趙衍就接到催債的電話。
催債的人揚言三天之不還錢打斷他的。
趙衍嚇壞了,立刻給許暮打電話:“許暮,到底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找我追債?當時借款不是填的你的份證嗎?”
許暮很無辜的說:“我也不清楚。但是錢不都給你了嗎?你還錢也是應該的啊!”
“可我哪里來的錢?”
趙衍怒道:“你是不是把我的份信息泄出去了?”
“我沒有!你說讓我點那個鏈接借款,我就點了啊!”
許暮掀冷笑,在心底罵了一聲:傻 !
趙衍本不知道,他點了許暮發的鏈接后已經把他的個人信息全部轉到許暮手機上。
借款用的是他的份證,借款人自然也是他。
聽到許暮否認,趙衍以為是自己以前借的高利貸找過來。
他苦苦哀求:“許暮,你再幫幫我!再幫我借點錢。”
許暮掂起鋼,展現出惡魔般的笑:“我這邊還有點錢,我給你送過去。”
“你來我家,我把地址給你。”
趙衍立刻把地址發過去。
他拿出礦泉水和注針頭,將迷1藥從瓶蓋注進去。
等許暮喝完水昏迷之后,他就可以為所為。
順便再拍下許暮的1照,敢不聽話他就把照片發布出去。
趙衍越想越得意,他著手,等著許暮自投羅網。
可他本不知道,他才是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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