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在得知周凌要在這邊開一個花店之后,就自告勇的帶著家里的保姆,來到周凌大門前,說可以幫忙照顧周麒景。
之后孫跟阿姨幾乎一天大半的時間在周凌的家里,現在周凌回去,直接吃飯,什麼都不用他管了。
家里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都被保姆阿姨打掃得干干凈凈,就是廚房邊邊角角的頑固的污垢,從此不見了蹤影……。
小團子有些拉粑粑的尿片,也被阿姨都親手洗,然后消毒晾干了之后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柜里面。
還有小團子吃飯的碗勺子,每天飯前都消毒一次,知道小團子現在這個年齡段,就比較吃自己的小手,
周凌這段時間來,一直跟小團子做這方面的斗爭,現在瞧著孫每次,語氣寬容又溫和跟小團子說話,
并不在乎自己跟小團子說了多次,就每次看到小團子要有吃手的舉時,
過去把小團子的手給住,笑呵呵的跟小團子說,吃手是不衛生的哦,吃小手的話,肚子里會有小蟲。
不對小團子說任何一句重話,也不做出舉手要打小團子威脅他的舉,似乎所有的耐心都給了躺在嬰兒車里面的孩子。
周凌看到孫跟保姆阿姨照顧小團子的那些方法,上心的程度,讓他這個親爸爸都不敢面對親兒子了。
每次周凌對孫說謝謝的時候,一次兩次孫就說不用客氣,周凌送過去的禮都收下了。
到后面周凌在說謝謝的時候,孫就直接抱著小團子從周凌的面前走開……。
周凌也不知道他到底說是命好還是命不好,他自己覺得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那個人,反而是一步步把他推到泥潭里,不得爬出來。
而到了麻城這個地方,跟他毫無緣關系的人卻對他這麼好,要說他之前沒有留心過孫,跟保姆阿姨兩人是否別有用心,
他是真的留意過了,而且還的在家里放了錄相機,廚房,客廳,二樓,大門,都放了。
這樣的做法確實是讓人很不舒服,然而為了自己家的小團子,他還是這麼做了。
孫自然也是知道周凌在家里放了錄像機,也并不覺得周凌這樣的做法很過分,如果是自己,肯定會還裝一個監控攝像頭。
周凌是在店里裝修花農兩邊跑,每天早去晚回的,幫他帶孩子的主力軍就是孫跟保姆阿姨了。
他倒是愿意想帶自己兒子出去走,不過孫比較反對,說孩子現在還小,老到外面去吹風的話會不了。
所以等周凌把自己家的店李,以及花全部都弄好了,并且已經決定了開店的日子,才稍微空一些。
開業的日子是時溪云給的,以前他都是不太信相信那些什麼吉日之類的。
自從看見了時溪云還有他師傅,周凌不由得不信了,還是下來找時間幫他算了一下。
結果得出的日期剛好是星期一,也就是后兩天的時間,周凌是第一次開店,他還是十分的張呢。
開店的早上十點左右,孫就帶著小團子,還有保姆阿姨,帶著幾條胡同里的爺爺,到他店里來買花,說開門紅。
周凌自然也是高興,賣出去的那些花,他幾乎就是半賣半送的,有的還免費給包裝……。
第一天也是給他累的,連一口水都喝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時溪云算的對,那天真的是開業大吉日子。
距離他們兩條外的街道,有一個快餐店開業,那老板不知道是跟周圍哪一位叔叔阿姨悉,
說是介紹到他店里來,把那些寓意比較好的花全部都買了,順便又是買了店里的全部玫瑰買完,說是前來吃飯的都給一枝。
周凌真是不清楚,為什麼別人吃飯店長要送玫瑰,他大概理解下,估計是別樣的一種營銷點子吧……。
周凌一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晚上七八點鐘才關好了門,空下來的時才覺得自己的肩膀腰都酸,邊走邊捶著自己的肩膀。
剛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就聽見屋里,他那胖嘟嘟的兒子扯著嗓子在嚎。
不知道他嚎個什麼勁兒,吃得好睡得好,有他干爸給他那箱箱的玩寄過來。
“好了好了,我們不哭了啊,是第一天才離開爸爸這麼久,想爸爸了是嗎,爸爸等下就回來了。”
周凌推開門,一進去就看到孫,一臉著急的抱著他家的胖兒子,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快看爸爸回來了,來來來,快看是不是爸爸,麒景是個帥氣的小伙子,可不能在哭了。”
孫一見周凌回來,就趕抱住小團子走過來,讓他看人,小胖團子一點都給孫面子,就扯著嗓子在嚎。
小胖團子見到周凌時,并沒有說收聲,反而是嚎的更加厲害了。
回家想坐會兒喝一口水的周凌,回家還是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了,把這小胖子抱到自己的懷里來。
“今天一天都沒見你,中午的時候好不容易給他哄了過去,看著眼天都黑了,還不見你,這下終于是哄不住了。”
周麒景從出生到現在是從來沒有離開周凌這麼長時間,之前周凌忙的時候,也時不時的能回去看看他。
抱著小胖團子也一天了,上了年紀的老人力也是有限,周凌把小胖團子接過去的時,
孫也手了自己的兩個胳膊,倒是覺得無所謂,抱著自己的孫子心里開心啊。
周凌這麼自己的胳膊,心里總是很過意不去,要是讓孫家的親人知道,他們家老人竟然到另外一個人家里,
像是當保姆那樣幫對方照顧孩子,并且……還是不給工錢的那種,周凌真怕以后他出門都要小心,怕萬一被蒙麻袋了。
周凌想了又想,這樣真的十分的不好,他也不能因為孫喜歡自己家的兒子,就把小胖子全部都推送給人家。
飯后周凌有跟孫說道這個問題,對方很是明確的說了家庭都支持,一個老人就想要一個熱鬧,
家里還說不給他添麻煩就好,一個人住在這里,也是擔心,現在有個人作伴很好。
周凌又被孫,也是樊家的老夫人給幾句話給說踏實了,也放下的抱著團子上樓了。
晚上把小團子哄睡了,在凌晨一兩點鐘的時,他突然有點,想下樓去倒一杯牛,
從冰箱里倒了一杯牛的周凌,視線掃過了洗碗池,剛轉過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突然的定住。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往后面退了兩步,走到洗碗池,目不轉睛的看著洗碗池里面的東西。
他明明記得是在晚餐之后,保姆阿姨已經把所有的餐盤都給洗了干凈了,
而此時洗碗池里面出現了一個大碗,里面還沾著蛋跟飯粒,又有一雙筷子,還放著一個像是喝過了橙的杯子。
周凌疑的周圍的看了看,怎麼都覺得自己背后有點發涼,他手了自己的手臂。
視線掃過廚房那邊的窗戶,走過去看了一下,那窗戶扣得很,然后又是走到大門那邊,阿姨很細心,大門此時都已經反鎖來著。
周凌又把客廳周圍的窗戶檢查了一遍,都沒有松的跡象,然后周圍看了一下,除了小夜燈,就只有他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圍著房子打轉。
又想到洗碗池的那個碗,他再也不敢在一樓呆了,就穿著拖鞋急步的嗒吧嗒的聲音往樓上跑。
他很是害怕啊,他跟保姆阿姨還有孫,也一起住了半個多月,也沒有發現孫跟保姆阿姨兩個人,有半夜起來吃夜宵的習慣。
現在是廚房窗戶也鎖著,大門也好好的反鎖著,而客廳那些窗戶都是很安全的扣好的,這廚房里的碗是怎麼來的呢?
周凌都自己不敢細想,還想著要不要給小團子的干爸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是不是這房子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隔天一早,周凌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團子到孫手里的時,他有些心慌慌的問孫。
“您昨天跟保姆阿姨有吃過夜宵了嗎?”周凌一手給對方遞小團子的服,心有余悸的問道。
“吃夜宵?”孫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是給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小孫子穿服,就怕自己作大了會吵著他睡覺。
“凌晨時我肚子有點,下來倒了一杯牛,看到洗碗池里有碗,還有杯子在,前些時也沒有發現您跟保姆阿姨有吃夜宵的習慣,
我還以為家里進了強盜什麼的,但也不可能就為了吃家里的那點兒東西吧,我又看了窗戶以及門都好好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孫給小團子穿服的手有微不可察的一頓,隨后又十分自然的作,十分小心給小團子穿起了服來,
面上笑呵呵地道:“你說這個啊,昨天我小兒子過來看我,保姆阿姨給他煮了一碗面。”
孫手輕輕拍了下周凌的頭,一陣好笑,“你這孩子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你昨晚問我有沒有吃過,我肯定說沒有啊。”
周凌點了點頭,也再沒有深問了,用完早飯,他站在門口,瞧著孫舉著他兒子小胖子給他說再見。
等他走出了自己的家門,去花店的路上時,開始變得若有所思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周凌:這次孫家的兒子更加可惡了!門窗都關著的他是怎麼進來的?
二更稍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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