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怎麼又來酒吧買醉啊,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紀鴻海還以為自己年紀一大把了還有艷遇,正嘚瑟呢,轉頭就看見一個滿臉麻子還對著他呵呵笑的人,差點沒有把今晚喝的酒都吐出來。
急忙往后退,紀鴻海結結的指著:“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趕給我走。”
“認錯人?上次我們兩個春宵一刻的時候,你可沒說自己認錯人了。”
春宵?紀鴻海不由得想起上次他醉酒之后的場景,醒來就看見滿地的服一片狼藉,那時候那麼慌,他撿起服就跑,兒就沒看睡在旁邊的人長什麼樣子。
要是那晚的人是眼前這個人,紀鴻海覺他的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只是沒想到下一秒那個人說的話更令人匪夷所思。
“我已經有你的孩子了,是個男孩,你要不要看看?”
“閉,你這個瘋人,我都不認識你哪兒來的什麼孩子。”
心底的恐慌加上不確信,紀鴻海本不會承認之前發生的事,他推著那個人要離開,被一把扯住后,哭喊著:“我好不容易在酒吧里面到你,怎麼能讓你就這樣離開,你不能走,還要養我和你兒子。”
“發什麼神經,我哪里來的兒子。”
一大把年紀還鬧出這樣的笑話,不人聽到這邊的靜已經開始慢慢聚集,紀鴻海到底算是高城比較有名的人,被人看到肯定不好,他只能哄著那個人先出去。
人看到目的達,眼淚就跟紀鴻海離開,鬧劇還沒開演就散場了,其余人也就各玩各的去了。
來到酒吧外面,紀鴻海送開就想走,那個人抱住紀鴻海的胳膊不松手還拿出了一個信:“你看,這就是你那天落下的東西,這樣總可以證明那晚是真的了吧?”
“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這里?”
看到那個人手上的玉佩,紀鴻海張的想去搶,奈何那個人更快,迅速的把玉佩藏在后,不讓紀鴻海搶。
紀鴻海也不得不信這個人真的是和自己有水緣的人,想到那晚是和這樣的人發生關系,紀鴻海都想吐。
“你到底想要怎樣?想要多錢直說。”
“也沒多,就是我給你養兒子啥的,還有我的營養費算下來五百萬,不多吧?”
獅子大開口用來形容真是不過分,紀鴻海差點驚掉了下,不說他現在從紀氏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就是沒退下來他也沒有那麼多錢供他支出啊。
“簡直是異想天開,你怎樣怎樣,離我遠點。”
“好哇,你要是不管我也行,我就去找你老婆鬧上你家,我就不信你能得了。”
人一臉自信,完全不擔心紀鴻海會不答應的條件,關于紀鴻海的背景也算是清楚了,本不怕他會跑掉。
被這樣的人賴上,紀鴻海簡直快要崩潰,只能先安的緒再找機會伺機逃跑。
殊不知,在紀鴻海和那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已經有人的把這一切都給記錄下來發給了李君然。
李君然還在納悶紀鴻海怎麼還不回來,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他就該回來給認錯道歉了,這會兒了都還沒有消息,有些著急在門口來回轉悠。
一夜未歸,第二天一早李君然是被家里的傭人醒的,醒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沙發上睡著了。
“夫人,這是早上放在門口的快遞,上面寫著收件人是您。”
“好,知道了,老爺回來了嗎?”
接過那個信封,李君然邊打開邊問傭人的話,傭人搖搖頭表示昨晚紀鴻海一夜未歸。
剛打開,李君然就發出超乎尋常的咆哮聲,讓整個紀家的傭人都為之一,默默的離暴怒中的李君然遠一點。
“紀鴻海,你真是好樣的,跟我結婚才多久就開始在外面吃,還連兒子都有了。”
這才是李君然最生氣的地方,認為肯定是紀鴻海認為生不出兒子所以出去找別的人生,最可怕的是那個人真的生了個兒子。
嫉妒使人發狂,李君然氣勢洶洶的就朝著紙上的地址趕過去,一打開門,就看到不堪目的一幕。
散落滿地的服,到都是凌不堪,紀鴻海還在睡當中,他的懷里還摟著一個一不掛的人,兩人睡的正香。
“紀鴻海,你個老不死的,背著我出來香還一個這麼丑的人,你對得起我嗎?”
“你怎麼會在這里?”
從睡夢中被李君然一掌打醒,紀鴻海還有些迷惘,直到到手中不一樣的,才驚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低頭一看,果然看見昨晚上的人正睡在他的懷里,他趕忙將推出懷中,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接下來就是一場飛狗跳的戰爭,兩個人廝打在一起,紀鴻海躲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都被鏡頭給記錄下來,當場就被放上了網絡。
紀謠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把紀鴻海和李君然給關起來,免得在外面生事,還是如此丟人的事。
上面寫著碩大的標題:“紀氏前總裁被抓,正妻和小三爭吵打鬧只為他。”
這樣的標題還切,紀謠放下報紙沒一會兒,就聽見書的匯報:“紀總,外面有人找您,是寧氏的寧總。”
“讓他進來。”
寧弈一進來,就把報紙往紀謠面前一放,上面赫然就是剛才紀謠看見的標題,把報紙推回寧弈面前,笑著問道:“你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
“要不呢?難道你不該問問是誰給你出的這口氣嗎?”
這件事還用問?紀謠懷疑寧弈是來邀功的,不過他也的確是把邀功這件事做得尤為明顯。
“你這麼做有沒有想過會影響我們紀氏的名聲,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紀氏前任總裁。”
“我只答應幫你出氣,可沒說答應別的。”
這件事寧弈分得倒是很清楚,他達的不過是和紀謠的易,其余的事他才不管。
“嗯,那就多謝寧總了。”
“不用謝,只要給我一個吻作為報酬就可以了。”
賤兮兮的把臉湊上去,寧弈等待著紀謠的親吻,紀謠緩緩的湊近寧弈的臉頰邊,目輕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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