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雲箏從未見過江敬寒這幅樣子。
江敬寒自嘲一笑:“跟我說什麽抱歉?應該說抱歉的人是我。”
“我跟你說這些,是希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不要以為是因為你所以我跟他們關係才差勁。”
他跟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就很差勁,現在不過是更差勁了而已。
雲箏別開眼低低地說:“可如果你找的另一半他們很滿意,或許你們之間的關係會慢慢修複,他們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
江敬寒都被氣笑了:“難道你以為我想跟他們修複關係?”
他說完後又狠狠說了一句:“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他們也沒有半分想要跟我修複關係的真心,他們幹涉我的生活,試圖讓我跟那個施佳聯姻,隻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而已!”
“他們搬出父母的份來,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好,嗬嗬——”實際上隻是想要讓他們麵子上好看而已。
雲箏沒再說什麽,有時候也不懂人到底是什麽了,跟原生家庭是否有關係。
爺爺是那樣樸實厚道的人,可爸林青山卻品行差勁、渣到沒眼看。
而江跟向瀾那樣薄寡義,可認識的江敬寒卻是個孝順且重重義的人,雖然沒經曆過他是怎樣孝順他的,但他對傅廷遠易慎之他們這幾個兄弟的重視,是一點一滴都看在眼裏的。
江敬寒隨後也吃完了早飯,兩人一起起離開。
然而雲箏剛一站起來,就又“嘶——”的一聲坐了下來。
“怎麽了?”江敬寒擔心極了,連忙握住了的手問著。
“我、我又有些疼了……”雲箏瞪了一眼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他可真是一點都不自覺,就算是擔心,也不用上來就抓住的手啊。
雲箏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之前恥骨疼那事就疼了一陣,很快就好了,這幾天也一直沒疼過,誰知道剛剛一站起來就又覺得不好了。
江敬寒直接就說:“我們去醫院。”
雲箏差點翻白眼:“不用,醫生都說了這種事沒什麽辦法緩解,我坐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又不是沒去過醫院,醫生也拿沒辦法,更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就開始疼。
“還能走嗎?”江敬寒又問了一句。
雲箏試了試,有些不太確定地說:“應該可以吧……”
說完便試探著起,誰知還是不太敢。
有些著急:“我待會兒還有課……”
江敬寒鬆了的手:“我先抱你回家,待會兒還沒有緩解的話就請假。”
他當機立斷就給做了決定,然後彎腰打橫直接將給抱了起來,作利落到雲箏都來不及拒絕。
誰讓他抱了?
不敢走大不了就繼續在餐廳待著,打電話請個假就是了。
可現在他當著餐廳那麽多吃早飯的人麵前抱著走出去,雲箏尷尬死了,更別提周圍還有人起哄地吹起了口哨,似乎是覺得江敬寒的行為很是?
雖然這是在陌生的國外,認識他們的人沒幾個,可雲箏還是窘不已。
將自己的臉埋進男人的口恨恨控訴:“誰讓你抱了?多管閑事!”
一點都不領,因為他太沒有分寸了!
“嗯,是我多管閑事。”江敬寒上這樣說著,但還是依舊將人給抱出了餐廳。
一出門雲箏就開始掙紮:“你放下我吧。”
雖然這個餐廳離家不遠,但也不想讓他一路抱回去,他怕是也會累死吧?而且這段時間好像胖了一些……
對於一個的孩子來說,這可真是一個讓人焦慮的問題。
江敬寒將放了下來,但手上還是扶著:“能走嗎?”
如果不能走,他就要繼續抱著。
雲箏試了一下,其實還是疼,但不想再被江敬寒在大街上抱著了,於是說道:“慢慢走還好。”
說完就率先邁步離開了,一瘸一拐的,背影看起來倔強極了,但又有些心酸。
江敬寒無奈極了,他知道是故意裝不疼,就為了不讓他再抱。
他上前將人扶住,盡量讓將重心靠在自己上,結果小姑娘忽然頓住腳步抬眼問了他一句:“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你抱我是不是很沉?”
濃濃的求生讓江敬寒頓了一下,大腦正飛快地轉著想著應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呢,就見小姑娘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獨自默默往前走去。
江敬寒都蒙了,這是怎麽了?
他連忙跟上去:“你沒胖,還是以前那樣。”
他覺得自己這個回答很誠懇了,但小姑娘還是沒理他。
雲箏倒不是跟江敬寒生氣什麽的,孕期重會有所增加這是能想到的事,畢竟肚子裏的孩子也在慢慢長大,但就是覺得他猶豫了那一瞬就是證明真的胖了。
跟自己生氣。
一時間又有些焦慮,覺得自己的形此刻肯定會臃腫極了。
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這幅樣子,聽說到孕後期腳啊的都會腫的不樣子,肯定難看死了,希江敬寒離遠遠的。
江敬寒將走的艱難的人兒給拉住,凝著依舊瘦削白皙的俏臉笑道:“我看你家裏有重秤,你肯定每天都稱,自己重有沒有增加,你不是知道?”
雲箏哼了一聲垂下眼,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說:“我稱了呀,重增加了。”
就因為這樣才焦慮,才煩。
尤其剛剛被男人抱在懷裏的時候,能到男人雙臂和口還有腰腹的都很結實致,跟以前一樣。
他一點都沒變,材還是那麽好。
可卻在一天天長胖,這種覺真是一點都不好。
江敬寒有些無奈:“你增加的重,肯定是肚子裏的寶寶的,孩子也在一天天長大不是嗎?”
而為了不讓小姑娘再在這個問題上胡思想下去,江敬寒索抬手再次將人給攔腰抱了起來:“我抱你回家,用這樣的方式來試試你到底胖沒胖。”
雲箏氣惱:“你有病吧?這樣怎麽試!”
“我以前又不是沒抱著你走,不對,是背著你走。”男人說道這裏沒好氣地瞥了懷裏的一眼,“難道你忘記了?”
雲箏有些尷尬地別開了眼,當然沒忘記,有次喝醉了,著他把自己背回家,從別墅區的門口一直背著走回了家。
半路上還嫌男人沒力氣走的太慢了,故意說他老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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