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皇嬸說他沒病?那皇嬸你可要看清楚了。”不等藍妖妖點頭答應,夜黎辰就已經命人拿來了一塊布條。
那塊布條一放在中年矮男人的手上,立即以眼可見的速度燒焦熔化,隨后化為黑末。
“現在皇嬸看清楚了嗎?一般的布料只要到他的皮,都會化末,都這樣了,你還說他沒病嗎?”
“是啊!沒病啊!”藍妖妖很認真的說道。
“沒病?”夜黎辰瞬間被氣笑了,“那皇嬸你可曾知道,只要與他相的人都會染他的這種怪病。”
“知道啊!”
“知道,你還說他沒病?皇嬸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活,否則名節不保不說,還會丟掉命的。”
說這話的時候,夜黎辰仿佛已經看到了藍妖妖名節不保,被夜王休棄出門后,跪在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樣了。
誰知……
“我就是知道是這樣,所以才會從他的上剪下布條,好隔著布橋把脈呀!”
“什、什麼?”
夜黎辰已經有些發懵了。
貌似藍妖妖剛剛確實是隔著布條把脈的,而且那麼布條,還是從那個中年矮男人上剪下來的。
他知道,那個中年矮男人上的服是特別定制的,穿上之后才不會被皮上的毒素毀掉。
難道藍妖妖真的知道?
可是為什麼還說沒病?
他心頭的疑問還沒有凝聚完,藍妖妖已經手指向中年矮男人,隨后清脆而響亮的聲音便響起了:
“他,中了一種怪異的毒,霸道而詭異,中毒三天便會七竅流而死,死后不到一個時辰,便會尸骨無存。
這種毒短時間不會進到五臟六腑,只會依附在人的皮上,所有的相的人都會染此毒。
但是毒素一旦進到五臟六腑,就算有解藥也于事無補。
不過!
沒關系,他本就是一個醫者,用此毒來試探于本王妃,上肯定會帶有解藥。
不然的話,一不小心使毒素侵五臟六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本王妃說他沒病也不為過。”
藍妖妖的聲音,一句一句的傳進每個人的耳中,讓每個人都不由得被吸引。
此時的,神嚴肅,眼神犀利,一種無形的氣質傾刻間散發出來,仿佛能奪取人的呼吸。
語畢!
藍妖妖了一下。
有些口了呢!
于是,擔起了溫熱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隨后“吧唧”了一下。
“你,本無病,卻故意服毒,明知不能與人相,卻在本王妃給你把脈的時候不加以提醒,若不是本王妃醫高明,三天之后就會被你謀殺而死,你該當何罪啊?”
藍妖妖看著中年矮男人說道,聲音不大,卻把中年矮男人額頭上的汗漬“啪嗒”一下震得掉到了地上。
隨后……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求夜王妃饒命啊!小人已經備好了很多解藥,只是出于試探,謀害王妃之心,求夜王妃明察!”
中年矮男人不傻。
當藍妖妖隔著布條給他把脈的時候,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只是奈何他只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輕,不敢出聲。
如今事敗,只能磕頭求饒了。
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夜黎辰,目深深的看了藍妖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
他看著已經把頭磕的鮮直流的中年矮男人,緩緩的開口道:“你不必為難他,是本太子讓他這麼做的。”
喲!
沒看出來啊,這個渣渣還講義氣的。
哼,不過那又如何?
對不利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好得很,你堂堂一國太子,讓人下毒謀害自己的皇嬸,此事讓皇上知道了,你這太子的位子,恐怕要易主了吧?”
“你想怎樣?”
夜黎辰看了一下眾人。
他沒有想到,藍妖妖居然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但事敗,他只能退讓。
“我這個人好不多,但對銀票、食和藥材是相當的鐘,你看著給吧!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這些東西可是用來保你的太子之位的,給了可不行哦!”
對于想讓萬劫不復的人,從來都不會心慈手。
不過!
夜黎辰這個人,目前還不了他。
皇后娘娘出那麼大的事,都未能搖夜黎辰一一毫的太子之位,一個試圖謀殺皇嬸的罪名還未立,又怎麼可能讓他丟了太子之位?
既然不了他的太子之位,那就讓他大出好了。
對于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眾人的面,向太子要好,太子只能啞吃黃連有苦難言。
而且一旦承諾出口,就必言出必行。
可是目前看來,也就只能如此了。
“好!”這個字,幾乎是從牙里蹦出來。
夜黎辰的好字一出,藍妖妖瞬間就把目移向了中年矮男人,目變得友善了很多。
“我與太子之間的事算是解決完了,現在到你了。”
“夜王妃請說,只要小的能辦到的一定辦到。”中年矮男人看到了生命的曙,只要不死就好。
“你就不必辦什麼事了,你是醫者,我也是醫者,你用毒試探我,我也用毒試探你好了。”
此話一出!
臉剛有些的中年矮男人,傾刻間又變得煞白起來。
不是他對自己沒信心,而是他深深的知道,夜王妃的醫遠遠高于他,用起毒來,他還有活路嗎?
貌似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藍妖妖的聲音再次傳來。
“怕什麼?又不會毒死你,頂多只會讓你半不遂而已。”
眾人不由得角一。
這不就是所謂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嗎?
中年矮男人也沒有辦法,看了坐在一旁視若無睹的寒邪一眼,只好垂頭喪氣的點頭了。
“小花,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可以拿來了?”
“拿來了,小姐!”
這東西都準備好久了,昨日沒有派上用場,今日終于派上用場了。
花語黯拿出一小瓶藥散在中年矮男人的上。
很快藥就見效了。
只見中年矮男人這里抓抓,那里撓撓,仿佛上有無數只蚊子,在叮咬著他的皮。
“……哈哈……好啊!是,哈哈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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