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記,夏言曦已經哭了淚人。趴在桌子上,心臟,像被只黑手擰住了一樣,痛得難以呼吸。
的媽媽,怎麼會那麼壞?那麼狠?
對自己親生兒居然都這樣過份,還是人嗎?
衍離,的衍離……
一想到自己喂他吃毒藥,還和母親合起伙來想置他于死地,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難怪,他會恨得那般強烈,被自己心的人傷害,不恨才怪?
他心里的痛,肯定比現在痛百倍!
想到流產那天,他狠狠甩了他自己一掌,剛止住沒多久的眼淚,又源源不斷的流了下來。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
夏言曦趕掉淚水,將日記本放進屜,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洗了個臉后,打開門。
周柳站在房門口,臉這會兒比先前好看多了,手里端著一杯牛,“言曦,媽媽之前有不對的地方,你多見諒,喝杯牛,等會兒再下去吃飯。”
夏言曦接過牛,點點頭,“好。”
周柳站在門口,一副不喝牛就不離開的架勢,夏言曦害怕又在牛里下了什麼藥,那只沒有拿著牛杯的手連忙按住小腹,“媽,我肚子有點疼,想去趟洗手間,牛我先放桌子上,等會兒就喝。”
周柳別有深意的看了夏言曦一眼,沒有多問什麼,“記得喝完。”
“好。”
周柳離開后,夏言曦趕將牛倒進衛浴間,再留了一點兒,抹在了邊。在房里呆了兩分鐘后,下樓。
周柳看到端著空杯子下來,視線又掃到了角邊的牛漬,笑了笑,“喝完了?”
夏言曦點頭,“謝謝媽,很好喝。”
“等會兒跟媽媽去見一個叔叔。”“好。”夏言曦說完,就用手扶住了腦袋,眼神變得迷朦起來,“媽媽,我頭好暈。”
周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事,等會兒你就會好了。”周柳讓人將夏方曦扶到了實驗室里。
實驗室里站著一個穿白褂子,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周柳讓人將夏言曦扶到椅子上,對中年男人說道,“胡博士,我需要你再給我兒催一次眠,最近又開始不聽話了。”
“夫人,夏小姐已經被催了三次眠, 要是再催一次,會導致神經錯,很有可能變癡傻之類,風險極高,我不建議再對進行催眠。”
夏言曦其實沒意識不清,閉著雙眼,聽到胡博士的話,心都揪了起來。
“催,就算變癡傻,也無所謂!”
聽到周柳冷漠無的聲音,夏言曦的心,瞬間跌進谷底。
對母親,已經徹底失了。
這次,不會讓的計劃得逞。
胡博士見周柳堅持要讓他再給夏言曦催眠,他也不再說什麼。
……
一個小時候后。
夏言曦被扶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被關上的一瞬,猛地睜開雙眼。攤開右手掌心,那里已經被用針扎了無數個細小的傷口。這次沒有喝母親下了藥的牛,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所以,只是演了一場戲給胡博士,讓他誤以為再次被他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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