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問邊的張鹿。

張鹿搖頭：“這裡就我們仨，沒人了啊。”說著，他還側向後的門口方向聽了一下，示意確實沒有人再說話了。

是的，這裡現在就我們三個！整個刑警隊加起來也就是二三十個人，還都在上面，整個負一層負二層只有我們三個人存在，不可能出現第四個聲音。

況且，我沒有說我聽到的聲音是個人的聲音！

“聽！聽！聽！”那個聲音依舊在我耳邊響起，可我左顧右盼就是找不到人。

難道是我產生幻覺了？這樣我不由自主的去想，畢竟經曆了太多詭異的事，我的承能力早就鍛煉的如同鋼鐵一樣堅。

雖說在這樣的環境下依舊覺得恐怖，但早已經沒有了雙打的恐懼。最多是心裡有些提著，怕的也不過是從後蹦達出個百年厲鬼或者黑皮的僵。

不知道趙紫涵在那面怎樣，不讓我過去，而我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我就把心思都放在了那奇怪聲音的上面。

既然法眼看不到說話的‘人’那我就真的去聽好了，我匯聚法力，分出一部分遊走在雙耳。

頓時，如同推開了一扇大門。

耳邊傳來細碎的聲音，還有清晰的人聲音：“聽，聽，聽，萬古哭號，人不死。聽，聽，聽，八方雲，鬼神驚。”

這是一段不斷重複的聲音，像極了流咒帶來的效果。只不過沒有，只有聲。

而這個時候，我也聽到了聲音的來源。

竟然就在我口傳來！

頓時間，我明白了到底是什麼讓我聽到了這個聲音！

我連忙把護符從口翻出來，開勒這個錦囊的袋口，微微散發著芒的，正是那白的鱗片！聲音也同樣出現在這片蛇麟上！

這一瞬我我把曾經快要忘記的那個夢，再一次的回想起來。

是那個蛇仙！！曾經第一次在我現在住的房間裡，睡著的我夢到的蛇仙與狐仙，一瞬間好像打開了回憶的閘門，再次回憶起當初在夢中的事。

……

“你們是妖吧？”

“怕了麼？”。

“你放心，我們不會出現在你們的現實中。至，在你們沒有達到那個層次的時候。”

“既然不能在現實中見面，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很簡單，你所在的世界裡，有一樣東西就要出世了。它的存在威脅了很多地方的安全。我們只是其中的一組人員，在這個世界上到尋找可以抗衡那東西的存在。而你們是我們這一組最看好的一對人。我知道你想說，為何會有朋友的說法和債主的說法。友是因為你們如果能夠終結這場浩劫。自然得到的就是仙的機會。們就會是你們的道。至於債主……”

……

猛地，我的驚出一的冷汗！這回憶是那麼的清晰，即便是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

那時候的我完全不懂得神仙、地仙的區別、更不知道神的概念。那時候的我也沒有見過鬼，更沒有殺過僵、殺過人。總之那時候的我純潔的跟小白花兒一樣，沐浴在裡。

但是經過了一年多的我，再也不是曾經的我了。我懂得了很多、明白了很多、知道了很多，然後我從出生不怕虎的牛犢，變得畏首畏尾，做事小心謹慎起來。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說法是有科學據的。

同樣也迫使我不得不去咀嚼和回味當初遇到那個菲菲、麗麗兩位大仙時候，以及當時假冒‘葉一’的財神所說的那一番話。

我和葉一是被他們看好的一對人，而我們還是債主，負責討債。討什麼債務？還有，這時候經曆了這麼多事後，我不得不再認真考慮另一個他們曾經說過的問題，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件東西要出世，一個可以威脅很多地方安全的，是什麼讓這些已經飛升到避難所裡的神仙們都如此的張？

我攥著手中的護符，那枚好似鑽石一樣善良的蛇鱗，卻好像灼熱的炭火，燒的不是我的手還有我的心。

“難道？”我不由自主的嘀咕出聲音來：“所謂能夠傷害到他們的東西就在這裡嗎？”

不對！我立刻否認了這個想法，如果是件可以傷害到那些飛升上去的神仙們，除非是上古神話中的寶，可那東西，估計普通人本用不了。在人間最厲害的寶貝，都是上面那群神仙造的。能有一定傷害估計有，但致命的恐怕不可能。畢竟是那些飛升上去的神仙都不敢從避難所出來，就可以證明了。

那麼，既然不是他們說的那件東西，又是什麼呢？能夠讓這片蛇鱗如此的產生共鳴！

想到這裡我猛地張開雙眼，把那鱗片放在眼前凝視著它。難道說，蛇鱗之所以產生共鳴的原因是跟它有直接關系的？

我仔細的咀嚼那一句話。

“聽，聽，聽，萬古哭號人不死。聽、聽、聽，八方運鬼神驚。”

我不停的在心裡重複這樣的一句話，但始終覺得的這句話似乎哪裡有問題。

“楊先生，你在嘀咕什麼呢？”張鹿的聲音打斷了我。

我把蛇鱗放會到護符裡，重新掛在脖子上，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腦袋，說：“正好你是警察，分析東西應該是強項吧？來幫我琢磨一句話。”然後我把剛才聽到的那句話說給了張鹿。

張鹿聽了那句話以後，也跟我一樣低聲的嘀咕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對我說到：“楊先生，我覺得，‘萬古’這兩個字有問題。”

我眼睛一亮，忙問道：“怎麼說？”

張鹿說：“萬古哭號？是不是說不通呢，我覺得應該是‘鼓’字好一些。”

“古？哪個GU字？”

“就是敲鑼打鼓的鼓。”張鹿一句話，讓我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對！

萬鼓哭號，代表著一種聲音！！而‘聽’字本其實就已經是提示了。是我陷了文字上的怪圈，才把自己繞了進去沒出來。

我低聲再碎碎念：“聽聽聽，萬鼓哭號人不死，聽聽聽，八方雲鬼神驚。”然後我仰起頭，對張鹿說道：“沒錯，應該是鼓聲的鼓字！可是為什麼是萬鼓？”

這樣的問題，顯然超出了張鹿的推理範圍。他只能搖搖頭，表示這個實在猜不出來，總不能是奧運會開幕上的那種萬鼓齊鳴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紫涵的聲音從證室的深響起：“楊，萬鼓哭號不是一萬個鼓，而是說鼓中的王，鼓聲響起聲音有驚神之效。出馬仙中有流傳兩件上古法寶，傳說是仙的蛻造出來的東西。一件是請神鑼，一件做驚神鼓。”

“你出來了！”我抬頭去看趙紫涵，發現的手裡提著一個……撥浪鼓。沒錯，就是撥浪鼓。

大小跟足球差不多，暗紅的鼓柄，鼓皮發白閃著瑩瑩的白，鼓的兩側拴著兩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繩子，最為奇特的是，兩個能夠敲響鼓的鼓槌不是木質的，反而是兩顆不知是什麼的頭骨，每一個都有火柴盒大小。

“這是什麼？”我問道。

“驚神鼓，鼓聲一響神鬼驚。你知道的，出馬家族還有一個傳統的古代施法方式。”趙紫涵對我說。

我驚訝的說道：“你是說跳大神？”

“對。”趙紫涵說：“事實上，現在跳大神所用鼓和鑼都是必備的東西，其原因就是這兩種東西中的任何一樣，打出相應的節奏，就好像電報一樣，可以尋找到最近的散仙上。傳承出馬仙和普通仙家不同的地方就在這裡。我們不需要鼓和鑼就能夠請到仙家，而沒有得到傳承的出馬仙必須利用法、道尋找附近的仙家。”

頓了頓，趙紫涵接著說“這也是為什麼在東北，有一些出馬人在請來大仙後，通常會出現很奇怪的舉，甚至提出無禮要求的原因。”

“那和你手裡這個有什麼關系？”我指著趙紫涵手中所謂的‘驚神鼓’問。

趙紫涵說道：“這兩個不同，傳說中這是飛升的仙家用蛻所造，是真正的仙家法寶。”

“你確定？”我疑，神仙造的東西我也見過，我家還有倆呢，沒覺得有多神奇。

趙紫涵聽我這樣問，搖頭說道：“不敢肯定，但我有覺這個是。我需要請師傅來確認一下。”

“你師傅還兼職考古啊？”我笑著打趣。

趙紫涵白了我一眼，說：“這個鼓有問題，你看這裡。”說著，把那驚神鼓反轉了一面給我看。

我看向手中的鼓，裡卻說道：“奇怪了，那種覺沒有了。還真是這個東西給人的力不？”但眼睛看過去，看到的卻是這一面的包著的鼓皮上，缺了一個小孔。

就是這一眼，我的眼睛卻瞪的老大！

不會吧？這麼巧嗎？

因為這時候鼓皮距離我實在很近，就算我高度近視，戴著眼鏡，在不算明亮的環境下，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缺口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