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瓏幾個都似乎對如何找到產婆無計可施。
楚天歌也看著嫣兒上的怨氣,有些無奈:
“嫣兒被封在井中十幾年,單靠怨氣,無法找到產婆的所在。若是能有產婆的東西在就好了!”
為魂的嫣兒聞言,立刻開口詢問:
“玉鐲行不行?!奴婢當時被推進井里時,抓住了產婆的手腕,把手里的玉鐲也一起擼進了井中。”
楚天歌眼睛一亮:“當然行!有了玉鐲,想找到那個產婆,再簡單不過。只要對方還活著,我便能分分鐘找到!”
“那產婆死了怎麼辦?”楚風河很是擔心,要是對方死了,難不就沒轍了?
那祖父祖母他們,豈不是別想冤了?
“對方死了更好,只要還有魂魄在,我能更快找到對方!”
所有人都松口氣,立刻說道:“走走走,快去那井里把玉鐲撈上來!”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沖向了后院的那口井。
他們都不知道,有一個丫鬟等們離開后,連忙出了府。
去了南街找柳若芙,把聽到的話,全都告訴對方。
柳若芙聽完,臉完全變了。
的雙手都有些抖,帶著濃濃的心有余悸。
萬萬沒想到,事竟然如此出乎的意料。
要是沒有剛好買通丫鬟,恐怕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打發了丫鬟后,柳若芙立刻進了屋,找到楚戰仁:
“怎麼辦、怎麼辦!楚玲瓏和楚天歌,正在找十五年前的產婆!說是為了給楚鎮華他們洗通敵賣國的冤,要是讓們找到,我們就死定了!”
楚戰仁臉也猛地變了:
“他們怎麼會知道那個產婆的事!”
“還不是那個被扔井里的丫鬟嫣兒,真沒想到,竟然變了魂,一直在井中!”
柳若芙本沒有想到,楚天歌們竟然能從十五年前的丫鬟冤魂口中得知產婆所做的事。
想到楚天歌很快就能找到產婆的所在,實在待不下去了:
“走,我們去柳府!一定不能讓們找到人!”
楚戰仁不太想去,他很是不滿柳云浩這幾個月對他的頤指氣使態度。
但現在沒有辦法,他也只好狠下決心,去柳府了!
……
楚天歌這邊,下人已經撈起了一個玉鐲。
一看這個,臉就變了變,這分明是帝王綠玉鐲。
這麼貴重的玉鐲,怎麼都不像一個產婆能擁有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立即利用玉鐲,烤出上面殘留的氣息。
誰知通靈紫水晶中,出現兩個形。
一個是正在著丫鬟的四五十歲婦人,裝扮致,雖有些皺紋,卻能看出年輕時的貌不俗。
楚玲瓏一看到對方,立即開口道:
“是丞相府柳若芙的親姨娘羅詩嵐!以前沒來府上作妖!”
另一個同樣是五十來歲的穿著得的婆子,正在高高在上的指揮著下人干活。
看到那個婆子,楚清荷立刻認出對方:
“是。就是那個產婆!竟然在柳府!”
嫣兒看到,渾的怨氣也頃刻間暴漲,五也變得尤其扭曲猙獰,龍氣不斷腐蝕著的氣。
楚天歌立刻把嫣兒收回了煞石中養著,避免也被玄日城里無所不在的龍氣所傷。
“歌兒,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出現兩個人?難道兇手是羅詩蘭和產婆兩人?!”
葉思竹和趙子凌們看的一頭霧水,沒想到還能有兩個人出現。
楚天歌搖搖頭:
“這只是表明,玉鐲被兩個人戴過不短的時間,一個是羅詩蘭,一個是產婆。應該是羅詩蘭賞賜給產婆的,不過無所謂,既然人在柳府,我們便去柳府要人!”
……
柳府。
書房里。
柳云浩氣得一把將手中的硯臺扔到楚戰仁臉上。
楚戰仁的額頭瞬間被砸的頭破流。
柳云浩卻一點不解氣,憤怒的罵道:
“你們是在威脅本相?!”
楚戰仁眼神郁,柳若芙卻連忙求道:
“大哥,我們沒有威脅啊。只是楚天歌太強了,也許已經知道產婆就在柳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現在必須把送走啊,不然不僅是我和戰仁,要是真的被們找到產婆,就連大哥都恐怕……”
哼!
柳云浩一點不焦急:
“你們別一副都是為本相著想的樣子,一個產婆而已,直接殺了便是。不要以為本相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想用十五年前的事,再次讓我出手,幫你對付楚玲瓏, 好坐上大將軍之位?異想天開,也不看看本相會不會你們脅迫!”
“不、不是啊大哥,我們真的沒有想威脅!你不知道楚天歌是祁靈師嗎?報信的人說了,要是產婆死人,楚天歌馬上就能把產婆的魂勾了!那樣更回天乏了!”
柳若芙的話,讓柳云浩總算冷靜下來。
楚天歌不可怕,可背后的楚靈師,竟能把先天境高手廢了。
若真的殺了產婆,說不定還真的更遂了們的意。
柳云浩瞇著眼打量著楚戰仁和柳若芙。
這兩個沒用的廢,他當年把楚鎮華拉下馬,以為楚戰仁是個能擔事的。
現在才知道,他竟然連自己才三四歲的親生兒都斗不過,真是看走眼了!
“這事不用你們心,我自會安排產婆的去向!讓戰仁去包扎一下。”
柳云浩施舍般的語氣,讓楚戰仁心里涌起無限的恨意。
可他知道這種時候只能忍著。
等著吧,等他重新坐上大將軍之位,他絕對要讓柳云浩為今日辱他的事,付出代價!
……
楚天歌和楚玲瓏很快來到柳府。
一群百姓們見們風風火火的出現,都忍不住頓足看熱鬧。
楚玲瓏看著大門閉的柳府,上前向門衛說明來意。
門衛一聽,卻直接冷漠的說道:
“不好意思,今日丞相不適,丞相說了,概不見客,請改天再來!”
楚風河和楚夜他們一聽就知道有貓膩!
偏偏他們前來,就不適?
怎麼看都有一做賊心虛的覺。
“我們不見柳丞相,我們進來找殺人兇手!”
趙子凌立刻對門衛說道。
可門衛卻越發不耐,直接訓斥:
“說了今日誰都不見,你們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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