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當虞凰一手拿書,一手拎著人頭走進羅剎國首都一家酒店時,前臺的接待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
接待毫不敢怠慢,忙笑臉問道:“小姐晚上好,請問是要住宿嗎?”
將那人頭擺在柜臺上,對接待小姐說:“要一個房間,住一晚。”
羅剎國的酒店也不靠譜,這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上演著激烈地斗爭,虞凰必須拿出足夠的實力來,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接待小姐作麻利地為虞凰辦好房卡。“尊貴的客人,您的房間在9樓,自助餐廳在2樓。”
“嗯。”
虞凰拿著房卡和人頭去了酒店,進門前,將那人頭放在了房門口,當做震懾。進房間后,虞凰取出探測放在門口,又將幾把防武布置在手可及的位置,這樣就算晚上有突發況,也能第一時間自保。
做足了準備,虞凰這才洗漱躺下。
*
這一夜過得還算平靜。
早上虞凰是被一陣震耳的炸聲給驚醒的。
從床上一個鯉魚打坐起來,走到房間窗戶口著樓下,就看到酒店后面那條馬路上,正在上演著一場火力拼殺。
羅剎國的紛環境,比起神月國的強大安定更讓虞凰到適應。末日時代的地球,那就是一個巨大的屠殺場,人殺人,人殺畜生,畜生殺人,稍有不慎就會掉腦袋。
在末日世界里混的風生水起的虞凰,到了羅剎國更是如魚得水,極為自在愜意。
收拾好東西離開酒店,跟一家車行買了一輛黑越野車,獨自開車朝著煉獄海的方向開去。
*
煉獄海在羅剎國首都以北的無人地帶,那里有一座被命名為黑穹頂的高山,海拔六千多米,是一座會噴出致命毒氣的活毒山。
黑穹頂上寸草不生,沒有任何植跟生能在黑穹頂上生存下來。除了故意找死的人,一般是沒人會去黑穹頂的。
而煉獄海就藏在黑穹頂旁邊那座山峰中。
黑穹頂跟煉獄海被譽為是烈域洲的地獄界,是有去無回的地方。
在車里顛簸了一整天,天已深黑,虞凰才抵達黑穹頂山腳下。出乎意料的是,黑穹頂山腳下竟然停著十幾輛山地越野車,遠更有一架直升飛機。
一群人在山腳下扎營,坐在篝火旁聊天。虞凰注意到那些人差異很大,黃皮白皮黑皮都有。這些人從世界各地跑到煉獄海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在虞凰打量篝火旁的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也在打量著,他們好奇這又是哪位不怕死的人跑來攪這趟渾水。
在車里坐了幾分鐘,虞凰才拿過副駕駛的包,一腳踢開車門走了下去。
從車里跳下來,頓時有二三十道目齊刷刷落在上。虞凰拎著包朝他們走過去,用神月國的語言問道:“晚上好,各位,介意給我一個位置嗎?”
神月國是圣靈大陸四大強國之一,神月國的語言在全世界都通用,在場的人多數都聽得懂。
“這里坐。”朝虞凰招手的是一名冷白的年輕男子,他臉上架著一副金鏈條無邊框眼鏡,襯得那張清雋的臉頰更加斯文和氣。
其他人聽到了,都默默地朝同一個方向挪了挪屁,UU看書 www.uukanshu.com給虞凰騰了一個位置。
虞凰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是這些人的首領。
“謝謝。”
虞凰在男子旁坐下,從包里取出一件薄外套披上。
有這些陌生人在,虞凰今晚也不可能會睡覺。無事可做,索從包里取出一本教材,借著火跟頭頂的月看起書來。
見狀,周圍人談話的聲音頓時靜了下。
“小姑娘,這麼看書?”旁的男子在問虞凰。
虞凰沒抬頭,低聲解釋了句:“要高考了。”
男子的表變得奇怪起來。
他打量著虞凰臉上的貓臉面跟手里的書,想到了昨晚聽到的一些事,便試探地問了句:“人頭收割機?”
虞凰抬起頭來,向男子的目充滿了疑。“什麼?”
男子面含笑意,手指輕點眉宇,一臉揶揄地說:“帝都有人在傳,說是昨日帝都機場出現了一個煞神。煞神戴著貓臉面,一手抱著書,一手拎著人頭...”
“現在的羅剎國對這名子的關注度頗高。”男子指著虞凰手里的書,好笑地說:“你的人頭呢?”
虞凰難得到好笑。“天熱,臭了,丟了。”
六個字,說的輕飄飄的,卻引來一群男人的側目。
男子聽到虞凰的回答,低低地笑了起來。“小姑娘有意思,相逢即有緣,我馮司,敢問姑娘芳名?”
虞凰自然不會將真名告訴對方,想來對方報的也不是真名。想了想,說:“你可以我小虞同學。”
林宛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眾人寵之愛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后,她得到了傅踽行,一個沒有地位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勸她,讓她三思而后行。可她卻執迷不悟,自信的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溫水煮青蛙麼?我會讓他愛上我,然后不可自拔。”……結婚三年,他成了她的完美丈夫,人人羨慕。可她卻幡然醒悟,把離婚協議遞給他,說:“我們離婚吧,我膩了。”他微笑,攪碎了協議書,“別鬧。”“不離也可以,你給我打掩護?”他看她,目光幽深。此后,她騷動,他掩護。逐漸的,他的冷靜自持,一點點的被瓦解。終于有一天。他把她從奸夫家里拽出來,摁在電梯里狠狠的吻。……再后來,他一躍而起,成了北城經濟巨頭,他站在頂端,看著她,說:“林宛白,你永遠別想得逞。”
十八歲的顧允真,純得像搪瓷娃娃。初上大學,她被父母託付給周循誡,請他多多照拂。 周循誡,京城周家最小的兒子,雷霆手段執掌合泰六年,頂着重重阻力,將合泰帶回巔峯。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在慌亂中拽住他的衣袖,陽光被紫檀木屏風的橫柵篩落,他立在午後陽光中,輪廓分明,骨相明晰。 男人腕骨上佩着薄薄一枚白金腕錶,表情漫不經心,居高臨下俯視她,薄脣勾起冷淡笑意。 “拽夠了沒有。” 自此,顧允真一點點熟知周循誡的個性。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同時,也冷淡,沒耐心,嫌麻煩,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一點耐心也欠奉。 - 同一屋檐下,少女情愫如破土的新芽,與日俱生。 一夜,她穿吊帶和超A短裙出入酒吧,周循誡趕到,將人帶回家。 顧允真醉酒後醒來,周循誡命她反省錯誤。 她說不過周循誡,便開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大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滴落,她眼尾瀲灩,鼻頭立時染上一層暈粉,楚楚可憐。 “你看,你就是嫌我麻煩。” 聞言,周循誡眉心狠狠跳了下,理智的弦幾乎要斷掉。 “嗯,麻煩死了。”他語帶不耐,手指扣住她後頸,“所以,過來給我親一下。” ——周循誡最怕麻煩,顧允真是他見過最麻煩的女孩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