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網友們罵的起勁的時候,突然有人挖出了秦珩以前的社賬號,微博和其他平臺的都有,那是秦珩進娛樂圈前用的,有的頭像還是他自己,做不了假。
翻閱這些社賬號上的容,大家發現秦珩以前的生活離不開兩個字:有錢,大多數的態都是炫富和玩樂,妥妥的就是一個裝炫耀思想稚行為中二的富二代,很容易引起路人的反。
網友們大多數是仇富的,尤其是秦珩什麼作品都沒有,妥妥一個富家公子哥的形象,脾氣差,毒,生活奢侈,網友不懟他才怪。
秦珩的后援會還不夠,規模也不大,一開始還會幫忙控評,可惜車水杯薪,本挽救不了局面,還會被網友集攻擊,最后只好自暴自棄讓正主獨自堅強了。
“罵歸罵,我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羨慕嫉妒的淚水,我也想有個這麼有錢的爸爸。”
“有人@秦國章,說:爸,您還缺兒子麼,英俊乖巧的那種,干兒子也行。”
秦國章知名度高,私生子多也是名滿天下的,以前就沒賴上門爹的騙子,現在更是為人人“稱頌”的好爹。
“我略數了數,在太子爺的態里出現過的豪車不下十輛,而我斗一輩子連一輛都買不起,嗚嗚,這現實的人生啊!”
“我已經@警了,這里有人未年駕駛機車,這是違法行為。”
“對對,這種人就不該讓他開車,上路了肯定是馬路殺手!”
“天真了不是,太子爺需要自己開車嗎?太子爺出門有司機有保鏢!”
“太子爺每天起床有漂亮的傭吻醒,用純金的杯子送上漱口水,連馬桶都是鑲鉆的,來手飯來張口,頓頓山珍海味,每天有人跪著給他穿鞋,出門至帶二十個保鏢,我忍不住跪著說:仙人您下凡歷劫辛苦了!”
“哈哈哈……這一屆的網友這麼這麼筍,山上的筍都被你們奪了!”
到這個階段,網友大多數還在吐槽和羨慕階段,但沒過多久,有自稱是秦珩同學的網友站出來發言,說秦珩在校期間就是校霸,不僅瞧不起同學,還總是欺負人,打架斗毆更是沒干,甚至曾經他家保鏢打斷了一個同學的,只因對方上廁所不小心踩了他一腳。
還有人自自己曾經被秦珩霸凌,得了抑郁癥,最嚴重的時候甚至想死,現在看到秦珩這個名字還會做噩夢。
一系列的事真真假假,誰也分辨不清,網友也無心分辨,炫富大家最多吐槽,畢竟人家有錢,怎麼花怎麼花,但校園欺凌就不一樣了,那是人品問題,人人得以誅之,一時間,網友們的語氣變了,不再是調侃,而是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秦珩滾出娛樂圈”的詞條再次被刷起來。
一場網絡風暴的醞釀只需要一個小時甚至更短,“秦珩滾出娛樂圈”這條新聞很快在各大平臺刷了,甚至有人到秦氏網辱罵秦珩和秦國章。
袁山急的團團轉,這時候秦珩剛好要上臺唱歌,他甚至不敢告訴他這些消息,等秦珩上臺后才拉著張澄澄問:“張哥,你比較有經驗,這事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找出證據一條一條黑料進行反駁,該告的告,該封的封,如果我是你,現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證據,互聯網不是法外之地,造謠也是犯罪。”張澄澄說完忍不住心虛問了一句:“那個……校園霸凌什麼的是假的吧?”
“當然假的!”袁山保證道:“秦珩是任了一點,但不會主欺負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張澄澄心想,如果是真的,那他就該懷疑霍總的眼了。
秦珩的工作室才剛剛立,沒有足夠的人手應付這麼大的公關危機,袁山又不想去求霍圳,而且他覺得霍圳也幫不上多忙,于是打了電話給廖青和,想找大BOSS幫忙,不過后者也許在忙并沒有接電話。
秦珩今晚唱的是一首難度頗大的民謠,舒緩輕快,帶著一點活潑俏皮,他沖著鏡頭笑得的時候就像花兒綻放,能讓人從心底高興起來。
正在觀看直播的網友中有人評論說:“秦真是人間富貴花啊,他的笑容干凈純真,一看就是從小生活在罐里的人,一看他笑我覺得世界都亮起來了。”
“長相是真沒話說,眼角的淚痣、角的梨渦都恰到好,可惜了。”
“剛看了一些網上的評論,如果是真的,只想說秦珩的演技肯定非常棒!”
“還沒有實錘的事別妄下定論,網上突然冒出來那麼多秦珩的黑料,指不定是有人故意帶節奏,我不相信有著這樣眼神的人會做出那些惡心的事。”
“別腦殘了,他一個富家大爺,從小沒吃過苦當然單純,但是有時候單純也是很可怕的,他門不知道做壞事是要懲罰的,他們理所當然地站在高,理所當然地欺負人,惡魔有時候也很單純。”
“有些人別替他洗白了,這種人就該滾出娛樂圈,讓他為偶像豈不是誤人子弟?反正我是不會讓我家孩子這樣的偶像的,他能給帶來什麼正能量嗎?”
“拋開其他不講,秦珩唱歌真的很好聽,這麼難唱的民謠也很穩,聲音表作都配合的非常完,真不敢相信他不是專業出。”
“人家讀的是工商管理,以后要繼承家業的,讓他滾出娛樂圈對他來說不痛不,人家隨便買輛車都比我們一輩子賺的多。”
“都別酸了,要吐槽可以去各平臺蓋樓,這里是直播,別影響大家看晚會!”
直播的彈幕里也有不人在刷“秦珩滾出娛樂圈”,敗壞了不觀眾的好,但有一說一,秦珩唱歌確實好聽,他下臺后,在場的觀眾還是很給面子地鼓掌了。
每一個藝人表演后都會有一樣東西現場拍賣,拍賣所得用來捐贈給慈善機構,秦珩唱完后被擺上來的拍賣品正好是秦家提供的一張古畫,價值連城,最后被一個喜歡收藏的大明星買走了。
秦珩下臺后才知道網絡上發生的事,并不算太意外,前世也有過這樣黑暗的時候,尤其是他剛紅起來那會兒,網絡上各種黑層出不窮,他就連喝口水都是有罪的。
這輩子把這些事提前了,他反而覺得是好事,說明他的人氣確實很高了,否則沒人會關心一個素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害怕嗎?”霍圳問他。
秦珩搖搖頭,“這不算什麼。”與他上輩子最后在演唱會上被心的人當眾背叛并且潑臟水相比,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那些所謂的同學,那些所謂的料都可以是假的,但從他親口認證過的人里說出來的話就無疑是鐵證。
“那你打算怎麼做?”
“反黑唄。”秦珩看向他,笑著挨過去,小聲地撒道:“老公,把你的律師團隊借我用用唄。”
霍圳嚇得僵,任由他趴在自己胳膊上出燦爛可的笑容,說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話,腦子本無法拒絕,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好!”
“謝謝霍總!”得到所求的秦大明星立即翻臉不認人,公事公辦地說:“你要告訴他們,替我辦事就得聽我的,不能自己擅自做主。”
霍圳坐直,目在他上轉了一圈,“他們未必愿意聽我這個老板的,你得靠自己讓他們信服。”
他相信秦珩,一個從小在秦家長大的孩子,天生就知道怎麼駕馭人的,網絡上有些話說的也沒錯,人的起點是不一樣的,秦珩的優秀離不開秦家的家境,他的高傲同樣也有一半來源于家境,但出并不能為打一個人的借口。
兩人提前離場,袁山幾人趕跟上,這個時間點外頭的都還在門口守著,秦珩一行人從后門熘出去,結果堵在后門的記者和居然也不。
看到秦珩出現,長槍短炮立即對準了他,每個人都有一堆的問題想問,堵的秦珩寸步難行。
保安們急匆匆趕來維持秩序,用力撕開一條路,護著秦珩他們離開,從頭到尾秦珩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倒是給不鏡頭留下了幾張笑臉,看著一點也沒網上言論影響的樣子。
一起鏡的還有護在他旁的霍圳,不過他戴著口罩和眼鏡,好幾次看向鏡頭的眼神都格外冷,撇開他和秦珩的關系,也是讓人蘇斷的大帥哥一枚。
有代拍開的是直播,觀眾看到秦珩笑的時候直唿:“秦珩是不是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
“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經紀人助理都跟著,肯定告訴他了。”
“他怎麼還笑得出來?太自信了吧?難道以為秦氏還能護著他?這樣的黑料放在其他明星上肯定都得退圈了吧?”
“人家家里有錢啊,想演戲可以自己投資,想唱歌可以自己出錢,也不圖賺錢,多的是向資本低頭的人。”
“開玩笑吧,資本家最在乎的就是盈利了,一部戲兩部戲虧了不要,多虧幾部秦氏也抵不住吧?何況秦老板兒子那麼多,又不是非要贊助這一個,我看懸,不過人家最差的退路也不過是回家繼承家業而已,若干年后說不定又是屹立商界不倒的神話,說不定我們這些人里還有不要給他打工呢,所以別把話說太絕!”
“放屁!我這輩子就是死絕對不會給姓秦的打工!一家子人渣敗類!”
網絡上的語言總是最直白最傷人的,秦珩不用看都知道會是些什麼容,他對霍圳說:“我先不回家,送我去公司吧。”
霍圳則吩咐司機:“去華海路。”
“我的工作室不在華海路,在朱熹路。”
霍圳沒理他,他在華海路租了一層寫字樓,是他的私人產業,這個時間秦珩工作室的辦公樓外肯定也有蹲守,去了也免不了有是一場圍堵,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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