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吃了一驚,這裡用一堆石頭砌的所謂山神廟,居然還有惡鬼附,太媽的惡搞了,這鬼簡直不拿豆包當乾糧,山神好歹也是神啊。
敢於跟神挑戰的,那絕對不是一般的鬼魂,肯定有兩把刷子。
我左手反到背後進包裡,去找黃符,丫的在石頭上一,然後掄鏟子拍死你個混蛋!
沈冰見我不,不明所以的問:“怎麼了,你剛纔急的,這會兒又盯著這堆石頭看什麼?”
我沒理,而是一直盯著這氣所幻化的臉孔,眼睛迷離,卻沒有鼻子和脣,耳朵看上去也殘缺不全,不知是幻影有缺陷,還是這隻鬼本來就是這個熊樣。才掏出一張黃符,石頭的鬼臉忽然沒,不見了!
擡頭看看四周,也看不到有其他異常的形,估計這隻鬼是聞到了黃符的味道,給嚇跑了。
“是不是……”沈冰機警的隨著我到看。
我點點頭,然後提起鏟子要往下去挖,這時聽到了對面山道上傳來了踢踏腳步聲,趕把手電給關掉了。跟著有人說道:“剛纔聽到有人說話的,會不會是聽錯了?”
“你發神經啊,這麼大半夜的,兩面都有人把守,誰能上的來?除非是鬼……”
“啊呦,你說廢話了,上面有山神鎮著,怎麼會有鬼?”
“我們就坐在這兒吧,離山神越近,就覺得越放心。”
兩個人在那兒聊了起來,看樣子不打算下去了。
他姥姥的,竟然守夜的爬到了山頂口,我怎麼挖啊?我看了一眼黑暗中的沈冰,也正看著對面山道方向。心說這泥土是很鬆,我小心點應該不會發出聲音,當下悄悄的把鏟子土裡,慢慢的撅起,就這麼小心翼翼的挖起來。
好在這山上大多是泥土,石頭都在深層,泥土又很鬆,沒發出什麼靜。過了一大會兒,坑已經挖開,沈冰拉著我袖往下指,黑漆漆的坑,依稀出現了一條黑影,看樣子是了,心頭不覺一。
這不能開手電,月又不是很明亮,很難看清楚坑裡的是什麼人,還找線索,找個屁啊?我眼珠一轉,有了,把鏟子放在地上,輕手輕腳的走到對面山道口。那兩個守夜的還在聊天,他們兩個都著煙,明滅不定的菸頭在黑夜裡顯得很刺眼。
我從地上抄起一塊碎石,順著山道丟了下去,頓時傳來石頭滾下去發出的“嘎啦啦”聲響。那兩個守夜的一驚起,忙問是誰,一起追著石頭往下跑了。
沈冰在我邊小聲笑道:“你餿主意真多。”
“餿主意再多也沒把你勾引到手。”我嘆口氣,搖著頭回去,到了坑邊打開手電。
шшш★тTk án★℃O 沈冰跟在後面罵道:“又來了,死土包子!”
我纔要反駁一句,突然看到坑裡的,一下就驚呆了,這不是人!盛豔豔和男友史玉清都是大人,可是坑裡躺著的是一個材矮小的人,看上去只不過有一米多點,從出的半張臉上看,大概就十歲左右,只是一時還沒看出是男孩孩。
沈冰看到我神不對,連忙也低頭往坑看,只看了一眼,愕然問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這個不是沒有可能,但這裡埋著一,有點詭異啊。看著小孩的臉,雖然被塵土覆蓋,但仍舊看得出是新死未久,應該不會超過兩三天。難道,這就是村裡丟失的小孩?我又將小孩臉上其餘覆蓋的泥土開,我靠,竟然也沒有脣!
這種慘怖的畫面在手電照耀下,是十分嚇人的,我饒是膽子夠大,看到了還是忍不住全打個冷戰,而沈冰輕呼一聲,又用手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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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男孩,年齡太小了,不可能是盛豔豔的男友,很有可能是村裡丟失的孩子。可是這埋的地方,就在山神廟前,那些上來祭拜山神的村民難道就沒人發現嗎?
現在不是糾纏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兩個守夜的傢伙,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們得抓時間找到盛豔豔和史玉清的。
我匆忙將坑又重新填上,衝沈冰一甩頭,又在附近找起來。在這個坑南邊有五六米遠的地方,有找到了一片鬆的泥土。當下用鏟子掘開,埋在裡面的還是個小孩,這次是孩,眼睛暴睜,灰濛濛的眼珠裡,彷彿充滿了無窮不甘與恐怖,看的我心裡直發。不出意料,也脣也被撕掉了。
把坑掩上後,沈冰咬牙切齒的說:“這是誰幹的,連小孩都不放過,太殘忍了。”
這個問題太腦殘,懶得回答。本來就知道肯定是鬼乾的,惡鬼豈有不殘忍的?我們追求惡鬼向善,那跟緣木求魚是一個道理。
我又拿著手電在山頂上快速轉了一圈,再沒發現有翻新過的泥土,懷疑盛豔豔是不是記錯了?他們埋地點可能在第二座駝峰上,害我們在這兒折騰半夜,卻找到了兩小孩。正琢磨這事時候,聽到了那邊山道上兩個守夜的回來了。我趕關了手電,招呼沈冰先坐下來歇會兒。
我們此刻所在位置距離對面山道口很近,對他們說話聲聽的很清楚。
一個罵道:“他媽的,那是啥東西啊,連個都沒看到。”
另一個笑著說:“可能是石頭吧,聽聲音還聽不出來?你非要追下去看看。”
“那你不早說。”
“我也不敢確定,纔跟著下去的。”
兩個人說著話,聽聲音灌了幾口水,又接著聊起來。
“我說大選,你說咱們村丟的那兩個孩子是山神發怒給吃了嗎?我咋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先前那人問。
這個大選的說:“我也琢磨著,事怪的。狗牙子和糊塗蟲兩個傢伙前天在山上挖出兩,晚上他們家兩個孩子丟了,丟的還是一男一,真他媽的怪,但周善友愣是說山神發怒,我們也想不出是咋回事啊。”
我一聽當時就是一愣,敢村裡出事,丟了孩子,是因爲有人在山上挖出兩個,那這很有可能是盛豔豔他們的。大選口中所說的周善友,就是那個巫婆了。我們當地人巫婆稱作“善友”,積德行善之友!
剛纔說話那人又道:“是啊,還封山祭拜,搞的老子不能安生過日子。誒,對了,那兩個著子沒穿服,的好像好看的,後來被埋在哪兒了?”
我心頭一,嗯,果然是盛豔豔他們,當時他們死的時候,正在激高峰,肯定沒穿服。我和沈冰擡頭同時對視一眼,也都迫切想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埋在哪兒。
大選說:“聽說埋在了村西頭的墳地裡,周善友說,等這兒的祭拜完之後,才能報警,不然警察會上山查案子,會破壞了我們祭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