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也沒心聊天,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原地轉圈,飢倒不覺得了,滿肚子的擔心啊。
一直等到下午四點,我再也沉不住氣了,要說王子俊和曲陌兩個人都不是沒出過門的人,主意都多,怎麼可能會找不到我們?已經足足等了七個小時了,就算在夜裡也該早到了。
“不行,我們去找他們。”我對沈冰說了句,然後把包背在肩上。
沈冰也背起包皺眉說:“萬一我們錯過了怎麼辦?”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是對他們不放心,二是在這兒坐等,都死了。“看這山勢,只有從北面山村下來纔有路,其他地方都是懸崖峭壁,本沒路,應該不會錯過。”我指了指南邊的陡峭的山峰,然後往山村方向爬上去。
下來時輕鬆,上去可就難了,山坡非常的陡,加上我們著肚子,足用了兩個小時,纔到了村子裡,實在又飢又走不了。只有著鼻子跑到那家小鋪,要了兩大碗麪條,這次沈冰再也不嫌難吃了,吃了個風捲殘雲,涓滴不剩。
因爲這個山村偏僻,很有外人涉足,我們這是第三次進這小鋪吃飯,引起了老闆的注意。他問我們是哪兒的人,來這幹嗎?由於前兩次都是匆匆付賬,沒跟老闆說過什麼話,此刻纔看清了這人的面目,其實隔著一層厚厚的泥污,看清他的臉不容易的。一張瘦削的小臉,脣上一對八字鬍,眼珠子有點發黃,跟個癆病鬼差不多。
這副模樣怎麼看都跟地府錢莊不老闆很相似。
我謊稱是來天王山遊玩,結果迷了路,昨晚一晚沒走出這裡。老闆倒是好心,說出了村子,一直沿著山脈往東走,就能回到天王山了。這條路我們其實知道,那不是故意在這兒迷路的嗎。
他還對我們說,迷路不止是我們,今天上午從城裡買豬頭回來的時候,在前面“小祠”還到兩個年輕男,也迷了路,在墳地裡轉悠呢。
我和沈冰立馬對視一眼,心說不會是曲陌和王子俊吧?慌忙問那兩個人的特徵,老闆一說,靠,還真是他們倆。大白天的一片墳地,怎麼會迷路呢?又問老闆後來那兩個人去哪兒了?老闆說那個姑娘好像生病了,坐在小祠門前走不,他告訴了他們兩個人路怎麼走,然後就回了村子,後來的事他也不知道。
曲陌生病了?這事有點古怪,從五尾靈狐已經修煉了六尾,一般的疾病是不可能侵的,一定是遇到了鬼邪的襲擊,上的靈狐,那可是一枚定時炸彈,走到哪兒都會惹出麻煩的。
我們又問那個小祠是什麼意思。老闆瞇著眼睛對我們說,相傳一百多年前,前面有個村子的,村裡出了一位大,到底是多大的,誰也不清楚。這位大錦還鄉時被人問起,他人很謙虛,說自己是小,死後後人就在村頭修建了祠堂,做小祠。
那一片墳地,便是小的村子了,也被人稱作小村,後來經過一場瘟疫,村裡人全都死了。多年後,還是槐楊村的人幫忙將給掩埋下葬。墳地中最大的一座墳,據說就是小的墓,聽說被盜過很多次,可是盜墓賊都沒能走出墳地就死了,非常的詭異。
我心想那可是兇地,盜墓賊進墓東西,能活著走出去嗎?不過到很納悶,鄉野之間最迷信的是風水,就算與世隔絕的小山村,他們也會去外面請風水先生來相地吧,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村子座落在一塊兇地之上?小村的人都死了多年,這問題應該沒人知道了。
那場瘟疫應該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儘管開始幾代人不會有問題,那是因爲出了一位大,憑藉這種福廕纔會暫時住兇煞,而後小一死,整個村子便完了。
我們付了飯錢,匆忙出了村子,往東找過去。打電話他們的手機還是無法接通,讓我們倆憂心如焚。尤其我知道曲陌上有隻靈狐,更是擔心不得了。好在這條路走過一次,天黑之前,就趕回了小祠。
到那兒的時候,天也黑了,四黑漆漆的,還颳著小風,嗖嗖的覺非常涼。小祠聳立在前面不遠,在黑暗裡,顯得神而又詭異。而那片兇地墳包,草他二大爺的,又變了一個村子,出一片燈!
我的頭皮子又麻了。
沈冰躲在我後面,結結的問我:“怎麼又變村子了?好可怕!”
我說:“不用怕,有我在。”先用點睛筆開了眼,然後拿出一張驅邪符,讓自己在口上,代時刻跟我,不要遠離一步。
這會兒的沈冰很乖的,雙手抓住我的服,死都不會放開。我們倆從小祠繞過,拿手電到照看,也沒找到曲陌和王子俊的蹤影。心想會不會在墳地裡,就往那邊走過去。
說實話,那個人化妝的景,特別的瘮人,老子真不想再看第二次。不過爲了找他們倆,著頭皮子過去了。同時我也把小白旗拋上空中,看那隻鬼在不在屋子裡。小白旗嗖地一下,跟打了一樣,就直衝那屋子飛走了。
靠,老子還得再看一回化妝,這可是現實版的畫皮啊!
小白旗果然停在了那座屋子上面,我走到跟前收了回來,沈冰是打死都不肯再往窗子裡瞧了。我一顆心撲騰撲騰跳著,把眼睛湊過去。昨晚窗紙上還留著我們倆挖出的兩個窟窿,張眼往裡一瞧,媽呀,一下差點沒把我下嚇出心臟病!
那個鬼沒化妝,竟然他媽的正面對窗子,衝著我笑。你笑就笑唄,可是你的模樣太磕磣了,鼻子下面紫黑的爛,出森白的牙齒,又是正面對著我,本沒這種心理準備。我就覺得雙一,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沈冰還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二話不說,拉著就跑下了臺階,往村子裡跑去。這鬼顯然是早知道我們來了,這麼幹就是玩我們呢。老子不能應其鋒芒,還是先到找找曲陌他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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