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站在門口,并沒有要讓進客廳的意思。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如果有事就在這里說,說完就走,如果沒什麼事,那現在就走。
“你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喝杯茶嗎?”安芙一想到接下來就要跟許坦白自己已經懷孕的事,就覺得有些張。
追求了這麼久的男人馬上就要變自己的了,這樣的好來得有些不真實,來得有些讓人心中不安。
安芙低著頭略帶怯的樣子或許在別的男人眼里秀可餐,可許已經是怕了這個人了。一想到前段時間用盡了各種方法投懷送抱,許心里就一陣惡寒
“不好意思,我剛剛出差回家,還沒來得及買招待客人的東西,家里什麼都沒有,沒有茶可以請你喝。”
“那沙發總有吧?我坐坐不行嗎?”安芙笑容僵在臉上。
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孕婦,而且肚子里的孩子還是許留下的,他就這麼對嗎?
“沙發上都是灰塵,還沒有來得及打掃。”許已經見識過了安芙死纏爛打磨泡的能力,別說站在門口說話都難以擺,要是真讓進了屋子,說不定晚上還得要留在自己家過夜,趕都趕不走。
“我剛剛出差回來,很累。你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吧節省大家時間,我還要去休息呢。”
就這麼著急要趕走嗎?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之后會是什麼反應呢……
安芙努力制住心中的不悅,強歡笑,“既然累了,我們一起休息,我幫你按,好不好?”說著,便抬起手就要將胳膊繞在許的脖子上。
手剛舉到半空中,就被許擋了回去,冷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自重。”
“我追求你這麼久了,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嗎?”安芙一看許這種冷冰冰的臉,心里就不是滋味,又生氣又委屈。
不是說,一份耕耘一份收獲,功夫不負有心人的嗎?
怎麼在許這里就行不通了。
這種對一個人好就要要求別人同樣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思想,讓許無比煩心。
他也在苦苦追求著安凝,也在用盡全力對好,可他從來沒有想過以自己的好來安凝給予相同的回報。
說到底,一廂愿就得愿賭服輸。
“一點都沒有。如果你不了,大可以離開。”許說著,就要順手把門關上,看也不看安芙一眼。
安芙見許直接下了逐客令,氣急了,也不管自己懷著孕,側著子從尚未關上的門里朝屋子里,“我不管,我就要進去!有灰塵就有灰塵,沒有茶就沒有茶!”
“你到底有完沒完?!”
許本就累,還為了安凝和江邵寒的事而傷了腦筋,本沒有耐心應付安芙的無理取鬧,向來溫和紳士的臉上寫滿了怒意,忍無可忍地出手推了一把。
只顧著往客廳里的安芙沒有想到許會手,腳下一個不穩,踉蹌幾步,摔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痛呼,痛苦地皺起眉頭,掙扎了幾下也沒能站起來。
“你……你沒事吧?”許只是不想讓安芙纏著自己,并沒有要傷害的意思。
他本來沒使出多大的勁,還以為安芙可以自己爬起來,誰知道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下流出了鮮紅的,浸了的子。
鮮汩汩流出,顯然不是因為生理期所致。
安芙依然倒在地上痛苦的著,這下子,許也慌了手腳,一把抱起幾近昏迷的安芙送進了醫院。
他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著,坐立不安,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醫生才面鐵青地走出來,摘下口罩,見著許就是一頓呵斥,“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老婆懷孕了不好好照顧著,差點流產你知不知道?”
流產?許意外至極。
安芙懷孕了嗎?
醫生本來還想說許幾句,可見許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嘆了口氣,生生把將要罵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又從包里掏出一張檢查報告單,“這是在病人服口袋里發現的,檢查日期是前天,已經懷孕兩個月了,看你反應,可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吧。”
真是個可憐的人,本來打算高高興興地跟丈夫報喜,結果卻在推搡之中差點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醫生痛心疾首的看著許,語重心長道:“夫妻之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手腳做什麼?要不是送醫院來得比較及時,孩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你呀,以后注意著點吧!”
直到醫生被別的護士走,許也沒能回過神來。
病床上,安芙臉仍然蒼白著,毫無,葡萄糖注**順著手背上的管一滴一滴進,偏過頭看著守在床邊的許,又看著他手中的那張檢查報告單,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如果被推一下能夠讓許產生疚心理,從而更加容易接自己的追求,那安芙覺得這也是值得的。
察覺到安芙是視線,許不自在地別開頭。
他本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切。
“你都知道了?”安芙明知故問,垂著頭道,“我有你的孩子了,許,再過幾個月,我們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啊。”
有了孩子做捆綁,就不信許會置之不理。
安芙太了解許這個人了,責任很強,也很喜歡小孩子,不可能會拋下他們母子兩人,更不可能忍心讓打掉這個孩子。
“別說話,好好休息。”許現在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是去出了一段時間的差而已,怎麼一回來就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安凝跟江邵寒離死灰復燃不遠了,安芙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俗話說禍不單行,此言不假。
“許,我們什麼時候去民政局把結婚證辦了?”安芙哪里肯在這種節骨眼上乖乖閉,眼中閃爍著迫不及待的小心思,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和許的盛大婚禮的畫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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