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看著柳妃臨走時的眼神,勾起角笑了笑。可不會覺得蒼夜軒剛才是幫了自己。
“都下去吧!”蒼夜軒看著安錦角那嘲諷意味十足的笑,只覺得心頭十分煩悶。
蓮心聽了趕退了下去,夏蟬和冬雪兩個人雖然有些猶豫,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退了下去。只剩下安錦和蒼夜軒兩個人坐在那兒。
蒼夜軒不說話,安錦自然也不會提前開口打破沉默。想清楚了,雖然現在在蒼傲國,雖然真的就如同柳妃而言,不過是一個亡國公主,是一個階下囚。不過如果想讓對著蒼夜軒卑躬屈膝,實在做不到那。
與其裝出來尊敬的樣子,還不如直接一點,看看蒼夜軒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蒼夜軒看著安錦,雖然兩個人離得很近,現在,是他的妃子。可是他卻明白,的心里面對自己本沒有半分意。如果非要說真的有些什麼的話,那就是恨,亡國之恨。
沉默了許久,蒼夜軒終于開口了:“還習慣麼?”
安錦似乎是沒有想到第一句他會說這個,但很快便扯了扯角,看著蒼夜軒:“就算我對你說很習慣,你會相信麼?”
看著那明明人卻十分冰冷的笑容,蒼夜軒心里面有些痛楚。“不信。”
“那皇上又何必問呢!”安錦還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似乎眼前這個人不是掌握著生死的帝王,而是一個毫威脅不到的陌生人。
蒼夜軒似乎是被噎了一下,然后又笑著開口:“安公主莫不是不想知道你父皇的下落了嗎?”
安錦看著蒼夜軒,眼神之中閃過一薄怒,但隨即那怒意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那蒼傲皇到底會不會幫我尋找我父皇呢?”
“你應該我皇上,或者夫君。”蒼夜軒雖然笑著開口,可是心里面卻有一酸。自從那年初見,他的心里面就沒有放下過他。
皇上?夫君?安錦冷笑,心里面充滿了諷刺。再看向蒼夜軒的眼神里面約出了一些恨意。他是的滅國仇人,的國家,母后,父皇,因為亡的亡,失蹤的失蹤。而自己,卻了自己仇人的妃子,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蒼夜軒,直說了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目灼灼,安錦看著蒼夜軒,銳利的眼神似乎想要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最真實的想法。
他的目的?蒼夜軒角苦笑,雖然明白從來就不相信他,可是真正聽到說出這句話是還是心里面有些難。
“如果朕說朕的目的就是娶你呢?更何況,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價值嗎?”
安錦冷笑,“說的沒錯,我不過是一個亡國公主,現在南國亡了,我就是一個階下囚。”
朕不是這個意思……
蒼夜軒差點口而出這句話,可是話到邊又咽了下去。
“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第一次見面?”安錦有些疑,“你是想說你破了南國,在南國的大殿上見我這個俘虜的時候嗎?”安錦臉上出嘲諷之,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在面對蒼夜軒的時候,心里面似乎有種的篤定,篤定哪怕自己激怒了他,他也不會對自己手。
“你明白的,朕說的不是那個時候。”蒼夜軒的眼神似乎有一種能視人心的力量,看著安錦,一字一句的開口。
看著蒼夜軒的眼神,安錦回憶了一下,自己是否曾經見過他,可是并沒有想起任何東西。“除了那一次,我想我應該沒有見過你吧。”
看來果然忘了。
蒼夜軒心頭飛快的劃過一失落,也對,畢竟這麼多年了,不記得也很正常。這麼多年,心心念念,對當年的景難以忘懷的,只有他一個。
“朕還記得,在朕十二歲的時候,曾經去過南國,那個時候,在花園,我曾經見過你。”盯著安錦,蒼夜軒不想錯過臉上的一點表。
“是嗎?”安錦經過這麼一提醒,倒是想了起來。似乎之前真的見過,記憶中有些模糊的印象。
“是。”蒼夜軒見安錦似乎有些想起來了的樣子,目微閃。
“怎麼?你難道是想說那個時候你就喜歡上我了?所以現在才納我為妃?”不過是多年前的一件事,現在提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朕說是呢?你相信嗎?”蒼夜軒玩笑著開口,可是心里面卻有些張。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皇上!”安錦言語諷刺,“難不說你因為多年前見過我一次,一直難以忘懷。所以才特意駕親征滅了南國,的我母后從城墻上跳下,讓我淪為俘虜,階下囚,最后娶我為妃?”
如果說蒼夜軒一直喜歡,那就是這麼對的?
蒼夜軒聽著安錦的話,心里面哪怕又千言萬語,也再說不出口了。只得同樣笑著開口:“安妃說的是。”
“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麼?娶了亡國公主,安扶南國民心,好讓他們更快的服從蒼傲?”安錦看著蒼夜軒,眼神之中是詢問的神。
并不確定,但這是能夠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
“安錦公主覺得是,那就是這樣吧。”蒼夜軒不想多說什麼,或許他自己心里面都說不清楚,對于到底是什麼樣的心。
他并不后悔攻打南國,可是也不想被視為仇敵。
這話一出,又是良久的沉默。安錦覺得這種況,他們兩個人本就無話可說。
蒼夜軒沉默著,他這才發覺,兩個人之間實在有著太深的隔閡。深到讓他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就這麼離開他又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還有事嗎?”安錦坐的有些煩了,語氣之中頗有攆人的意味。
“安妃莫忘了,你現在是朕的妃子。”蒼夜軒聽著安錦剛才的語氣,自然明天本就不待見自己。
“我記得,那皇上呢?你是不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易?”父皇的下落,說好了幫尋找的,這也是自己同意做他的妃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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