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這一個時辰里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從而減他們部的防備,方便探查況?”王盛現在也明白了楊擎讓他們這麼做的意圖。
楊擎點了點頭,“沒錯。這幾天觀察他們的防守,在部,他們絕對不會是沒有任何防備的。而如果他們發現有人襲的話,注意力被吸引,部防守自然會松懈。屆時約定好時間,本將軍帶著幾個士兵先行去懸崖攀爬,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你在悄悄但人家裝要趁著暗夜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屬下明白了,屬下馬上就安排人地準備一些草人,然后明晚帶著一小部分士兵營造出要襲的假象。”王盛抱拳領命,雖然說這個辦法可能有些風險,可是也總比他們一直按兵不要好。
“記住這件事一定要做得,而且一定要讓對方覺得,我們是真的要乘著暗夜去襲。還有人數不需要太多,但一定要小心謹慎。屆時可以把草人,放在樹木旁邊,營造出想要遮蔽形的假象。還有,給草人穿上我軍將士的服。”只有一切做得十分真,才可以瞞過那些人的眼睛。
“屬下明白了,將軍放心,保證完任務!”既然強攻不行,那他們也只有采用計謀了。
“好了,下去準備吧。挑選出來的幾個人,今天晚上讓他們來找本將軍。”
“是!”王盛抱拳領命。
“退下吧。”楊擎沒有再說什麼。
等到王盛退下去之后,楊擎臉上的堅毅之稍稍緩和,坐在椅子上,楊擎十分清楚,這次戰爭并不能靠蠻力,只能靠智取。
慢慢閉上了眼睛,楊擎想起了現在遠在蒼傲皇宮的安錦。算算時間,離開了也一個多月了,不知道安錦現在怎麼樣?
原本冷峻堅毅的神,因為想到安錦而浮現出點點笑意,楊擎的臉上出現了幾。
縱然知道他們兩個人,永遠再沒有什麼可能了。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惦記著。
角勾起輕微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過去什麼好的回憶。
……
蒼傲天牢之中,就在安錦們覺得這一次是必死無疑的時候,明公公到了。
“安妃娘娘!”明公公隔著腦門恭敬地喚了一聲。
“明公公。”安錦也點了點頭,明公公突然過來,應該是來下旨的吧,看來蒼夜軒已經有了決定。也是,他是一個帝王,又怎麼可能容許別人要在再而三地加害于他。
“娘娘,這段時間委屈您了。”說著,明公公對著后的獄卒開口說道,“還不趕快把牢門打開,請安妃娘娘出來!”
這?安錦有些疑,請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明公公看到安錦驚訝的神,自然明白心里面在想些什麼。笑著開口說道:“娘娘委屈了,皇上已經下旨了,娘娘無罪釋放。”
雖然在聽到這旨意的時候,他也覺得萬分的驚訝,甚至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但是事實證明,在皇上心里面,這位安妃娘娘的重要,足以讓他們所有人吃驚。
“明公公,您的意思是說,娘娘沒事了?”冬雪也驚訝的開口。
“冬雪姑娘,皇上都已經下旨了,而且還特地派奴才來接安妃娘娘,娘娘自然是沒事了。”明公公笑著開口。
而安錦這個時候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了,的,覺得自己心里面的愧疚甚至超過了驚訝。
這一次,蒼夜軒又選擇了原諒嗎?可是,因為他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安錦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在像以前一樣面對蒼夜軒了。
獄卒陪著笑臉飛快的打開了牢門,安錦跟著明公公,有些愣愣的走了出去。
出了大牢,刺眼的晃的安錦有些睜不開眼睛。詢問明公公,可是對方只是說,皇上下的旨,其他的便再沒有多言了。
畢竟在蒼夜軒邊服侍了那麼久,他自然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在這件事面前,他實在不好說些什麼。
直到把安錦送回了雅荷院,又細心叮囑了一番之后,將要離開之時,明公公才有些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對著安錦開口說道:“娘娘,奴才跟著皇上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皇上,對一個人這麼好過。”
說著,便彎腰行禮,退了下去。
出了雅荷院,明公公又回了一眼,其實剛才那話,說起來,他不該開口的。
可是他是知道所有的人,這段時間他看著皇上憤怒痛苦,并且為上的毒所折磨著。原本他以為這一次安妃娘娘必定是兇多吉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后皇上還是選擇原諒了。
甚至還因為安妃娘娘的事,在朝堂之上痛斥了好幾位大人。對外宣稱,兇手并不是安妃娘娘,只不過是混進了雅荷宮的刺客。這樣一來,不僅是放出了安菲娘娘,而且還幫洗掉了上的所有罪名,如此良苦用心,他這個當奴才的看了,也不得不唏噓慨。
只不過看安妃娘娘的樣子,心里面一直是記恨著皇上的,否則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皇上去死。剛才他也是實在沒有忍住,所以才開口說了那句話。
雖然他只是一個做奴才的,可是,局外人有時候看得最清楚,希皇上這一次,不要癡心錯付,也希安妃娘娘能夠早日看清楚,皇上對的心意。
雅荷院,一切如舊。
安錦回來沒有多久,就又來了一個小太監宣旨。
以雖然是刺客混進了雅荷院,可是畢竟事發生在雅荷院,安錦并非沒有一點兒責任為由,罰了安錦足于雅荷院,除非有皇上旨意,否則不允許踏出雅荷院半步。
也正因為如此,安錦才了解了這件事對外的所有說法。
看來蒼夜軒中毒的事,沒有對外宣揚,而蒼君陌當時把自己關起來也只是以自己刺傷了皇上的理由。
但凡是了解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在這件事之上,蒼夜軒對安錦所持有的寬容。
可是對于安錦而言,這寬容卻是扎進心里的一把刀,慢慢的折磨著。
“公主,沐浴的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冬雪看著安錦,明白公主到底在難什麼。也明白,有些話,如果現在說出口了,那就是對公主最大的傷害。所以也只能夠選擇閉口不言。
安錦點了點頭,“你也下去休息吧,這不需要你服侍了。”
到了浴桶旁,安錦慢慢地褪下,卻突然看到了手上帶著的珠串。
猛然想起來,如果蒼夜軒已經沒事了,那他的毒是怎麼解的?能夠讓珠串瞬間變黑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毒藥。安錦又突然想起來,那天見到蒼夜軒的時候,他的臉十分難看,而且掐著自己脖子的時候用的也是左手,如果毒從右手傷口滲的話,那他的右胳膊會不會……
不,不會的!
安錦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了。既然蒼夜軒能夠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那應該就是已經找到了解藥。
搖了搖頭,安錦努力想要把所有思緒拋在腦后,可是卻并沒有功。
整個子浸在熱水里面,有一種瞬間放松的覺。著熱氣一點一點傳到上,安錦覺得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里面,和蒼夜軒有關的畫面一幕幕的不斷閃過。
初見時,南國大殿上,一戎裝的他英武不凡,看著自己,說要和自己做一個易。
后來的南國皇宮之中,蒼夜軒一點一點越來越讓覺得抓狂,無奈,可是這抓狂和無奈背后,卻是他的包容和忍讓。
石階之上,遭遇刺客,他首先將推了出去,想要護周全。
清風寺中,明明是十分憤怒,可是卻因為無意染的風寒,選擇退讓。那句不想在聽到實話,狠狠的撞擊著安錦心中的冰冷。
還有天牢之中,當那只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一點一點用力的時候,安錦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要死了,可是最后他還是松開了。還有離開時那決絕落寞的背影,讓安錦覺得,已經明白了他的決定。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后他還是護了。
漸漸的,安錦的思緒被拉回了很多年。那明明已經忘的畫面漸漸浮現,清晰。
南國的花園中,好看的男孩站在那兒,明明看起來很鎮定,可是安錦還是到了他上的一慌。
“你該不會是迷路了吧?”稚又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似乎那一次自己拉起了他的手,帶著他走了出去。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可是安錦卻忘記了。
上一次蒼夜軒提起來的時候,明明都不記得了,腦海之中只有極為模糊的印象,甚至都分不清楚,那模糊的印象到底是真的,還是因為蒼夜軒的話,自己潛意識里面虛構出來的。
可是現在那已經忘卻了的記憶卻越來越清晰,清晰的讓安錦覺得心里面有些恐懼。
終于,安錦心里面想起了那個始終都不想面對的問題。,是不是喜歡上了蒼夜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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