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這樣的事,可沒有任子昂去做合適,我可以在背后幫任子昂一把。但是罪名,當然應該是任子昂去扛才對。”
“高,元,你太邪惡了。”
丁香也笑了起來,忽然問:“元,你說如果任子軒被下了什麼藥,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
“今晚過來,我們好好談談這個計劃。”
元曄華破例地,沒有在說完話之后,立即掛斷電話,而是用曖昧的語調邪魅地問:“阿香,想我沒有?”
一句話,讓丁香擔憂地捂住小腹,還沒有到三個月,不能和元曄華去滾床單。現在最怕的,不是元曄華有多人,拉著多人去滾床單,而是最怕元曄華讓回去。
“元,我很想你,你有想我嗎?”
“你說呢?”
元曄華修長的手指,在沙發的靠背上過,細膩的真皮,極好的,一如的,讓他想起每一個有的夜晚和白天。沒有這個小在邊,真的很不習慣,就連咖啡的味道也不對,位置更不對。
連鋒苦著臉,把咖啡放在元曄華的桌子上,丁香走了之后,他就暫時充當了元曄華的書職位,明知是老板在折磨他,罰他,他也沒有半點辦法,只能忍著。
他寧愿拿著一把槍,出去和人拼命,也不愿意元曄華安排在這個位置上。
元曄華有些不滿地看著咖啡,再看看咖啡的位置,斜了連鋒一眼。連鋒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反正他無論做什麼,在這位老板的眼中,大概都比不上丁香。
“下班在任氏集團對面等我,別讓我等你!”
說完這句話,元曄華果斷掛斷電話,盯著放在桌案中間的咖啡運氣。連鋒跟了他這麼多年,就不知道該把咖啡,放在他左手邊嗎?
“老板,我先出去做事。”
連鋒覺察到元曄華上開始散發冷氣,急忙走了出去,祈禱任氏集團的事,早些結束,小書早日回歸,他可以擺這個尷尬的位置。哪怕是老板一腳,把他踢到國外去,也比留在這個位置上,要好得多。
嘆氣,再嘆氣。
“瘋子,我看你真的要瘋了,要我去給你向老板求嗎?”
連鋒冷冷地看著幸災樂禍的鋼:“笑吧,小心笑歪了你的!”
“瘋子,要不要求哥給你在老板面前求,免你的苦差事,派你去國外?”
鋼嬉皮笑臉,捂住肚子,做出夸張的笑容和姿勢。
連鋒忽然抬手,一拳上鋼狠狠打了過去,鋼抬手擋住連鋒的拳頭:“太狠了點吧?哥對你可不錯,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任氏集團的事,什麼時候能結束?”
“也快了,我看我的好妹子,比我們誰都著急。奇怪,為什麼這樣著急?”
“當然是為了報仇,還能為什麼?”
下班的時間一點點地接近,丁香心慌意地看著時針和分針,漸漸到了那個時間,張地握了拳頭。
可以半路逃跑嗎?
能放元曄華的鴿子嗎?
如果半路逃跑,或者放了惡魔老板的鴿子,會有什麼下場?
起走到窗口,從樓上的窗口了下去,這個時間不知道那位惡魔老板是不是已經到了任氏集團的門口,或者還沒有到。
這個時候半路逃跑的話,是有可能躲過那位惡魔老板的堵截,但是又能到什麼地方去?
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只是任子軒的別墅,或許回到任子軒的別墅,元曄華是不可能追過去的,但是明天會有什麼在等著?
不敢再想下去,今天能逃走躲過,但是明天等待的,必然是惡魔老板的憤怒和懲罰,是所承不起的。
連任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都被那個男人握在手心,任子昂和任子軒這樣的人,都被元曄華玩弄于掌之間,又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除非現在就離開這個城市,到遙遠而陌生的地方去,否則是絕不可能躲過元曄華的視線。
可以用不舒服的借口嗎?
記得上次用了大姨媽的借口,這次還有什麼借口好用?
“阿香,不舒服嗎?”
門口,任子軒淡淡問了一句,靠在門邊抱著手臂看著丁香,今天是為了什麼這樣心慌意,連他進來也不知道?
“你沒有敲門。”
“我敲門你沒有聽到,阿香,是什麼事讓你這樣專注,你在看什麼?”
“隨便看看,想知道從樓上看下去的覺。”
丁香轉走到桌案前,看著任子軒,記得元曄華說過,從高高的樓頂俯瞰的那種覺,高高在上,掌控所有,優越的眼神和位置,野心的視角。
但是,剛才從這高高的樓上向外看了出去,卻毫都不能到元曄華說的那種覺,只有心煩意和濃重的擔憂。
“阿香,你不舒服嗎?”
任子軒走到丁香面前看著:“那就早點回去吧,我帶你去吃飯。”
丁香的目落在窗口,今天要逃走嗎?
微微回眸看著任子軒,元曄華說過今天要和談對付任子軒的計劃,不該錯過,但是不想過去面對元曄華,寧愿元曄華在電腦或者電話中對說明。
“任總有什麼事嗎?”
冷淡地問了一句,不想和任子軒有太多的接,連回到別墅后,能不出去房間,就不出房間,吃飯都是獨自在房間中,不肯和任子軒在一起。
“沒有事我就不能請丁總監吃一頓便飯嗎?”
“最近有什麼安排,我聽說分公司那邊出了一點事,任總不過去理嗎?”
“我走不開,如果你有意思,可以替我過去理一下,就不知道你是不是能走開。”
丁香微微低頭收拾桌案上的文件和東西,或許在這個敏的時候離開一下是最好的,可以避免任子昂和任子軒對的疑心,最重要的是可以躲過元曄華的召喚,不必去陪惡魔老板滾床單。
“如果任總放心讓我過去理,我怎麼敢辜負任總的期,財務部的事也已經理順,有任總的心腹在這里坐鎮,我也沒有什麼離不開。”
“你很想離開這里去躲幾天嗎?”
“我有什麼好躲的?”
清冷眼神看著任子軒,這種被這個男人看心思的覺很不好,不想被這個男人看的心意。
“你知道你在躲什麼,當然不是我,更不是任子昂,而是他!”
任子軒苦地說了一句,嘆息了一聲忽然用略帶譏誚的眼神看著丁香:“可是你不懂,如果你不遠遠的離開,是永遠不可能擺他的。無論你走到何,他都能找到你,只要他愿意找。阿香,你已經和惡魔做了易,想逃走的可能很低。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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