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認識我?”他疑地看著。
原本以為是他的仇家派來的殺手,先故意接近他,然后再找機會殺害他,所以才會這般冷酷地對。
可看的眼睛,聽說話,都顯得那般的真誠,完全沒有殺手一一毫的冷之氣,原本的警戒之心不由立即淡了幾分。
“我真的不認識你。”語氣加重了幾分。
他這才松開了手,愧疚地說:“對不起。是我戒心太重。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接下來的酒我請。”
“那謝了!不過我的酒量很不錯,你可能要花一大筆銀子了!”輕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那白皙而纖細的手腕被他得紅腫了,他愧疚地說:“真的很對不起。痛嗎?”
低頭看了看手腕,然后老老實實地點頭,“痛啊!真的很痛啊!”
“那你剛才還那麼平靜?我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他又有些疑了。
“我很臭,也喜歡裝鎮靜,不喜歡失態地大呼小。”笑著說。
“你這人真奇怪。”他不笑著搖了搖頭。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聳聳肩。
他覺真的很大氣,不僅有人的優雅麗,更有著男人豁達大方的懷,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因為欣賞,他們倆便坐在一起邊聊邊喝起來。
隨著酒越喝越多,他的頭也越來越覺昏昏沉沉起來,結果到最后,他不支地擺手,認輸地對說:“對不起。我實在不能喝了。你的酒量真的讓我甘拜下風!”
“嘻嘻。我很遇到對手。”有些得意地笑,角輕輕揚起,顯得有些小俏皮。
“我得回酒店了。下次有機會再喝。”他結了帳,然后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輕輕一笑,拿出一沓錢遞給調酒師,輕輕地笑道:“謝謝你調的料。”
“謝謝小姐。”調酒師喜笑開地將錢塞進了口袋。
立即一躍而起,整個人神奕奕,目銳,哪里像喝了數杯酒的人?
如果聶逸云方才是清醒的,又或者說不被打的話,在與談的過程中,機敏如他一定會發覺到的口腔里甚至一酒氣都沒有。
優雅地轉,腳步輕盈地走出酒吧,然后順著長長的石板街道走到了一家酒店前,正進去,突然口袋里手機響起,這才省悟到自己竟然出了一個從不允許犯的錯,那就是在接近目標前關掉手機。
就連聶逸云出去打電話時有那麼久的時間,都沒有記起這個茬來。
這個時候打電話的人會是誰?
拿出來一看,便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不假思索地關了機,匆匆地進了酒店。
走到1309號停下,淡淡一笑,輕輕一旋門把,果然是關得死死的,并不是走之前故意敞開的狀態。
并沒有急于采取行,越過一間房,在另一邊的門上同樣標著1309的房間停下并得意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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