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你們大人,本公主現在在靜養,不宜見人,待到好些了再說。”
說完,沈夢綺還往一旁看了看,見林霽寒并未惱火之后,心里這才踏實了些。
對于林霽寒和沈夢綺之間的小作,秀兒好似沒看到一般,“既然如此,那秀兒就先告辭了。”
秀兒一走,林霽寒便大步走了過來,沈夢綺立即躺了下去,還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一副乖的不能再乖的模樣。
搞得林霽寒就算心里有氣,也撒不出來了。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一降一吧,刀里來,里去的林霽寒,讓沈夢綺的一個小作就給降服住了。
沈夢綺臥床修養,太傅帶著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出門查案,自那日沈夢綺去過青檸郡主府之后,沈青檸便一直窩在府里再也沒出來過,林氏也因此安分了下來。
整個王府終于有了片刻的寧靜。
牧府
自牧千丞從攝政王府回來之后便再也沒看到過九卿了,若不是時長能看到發發和財財在牧府各走,他還以為九卿已經回了江南。
牧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卻一直遇不到,不用想他也知道,九卿這是在躲著他。
牧千丞覺心里空落落的,他想這樣也好,本來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何況,現在天元國國難當頭,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這些兒長去。
林霽寒前腳剛走,后腳發發便告知了九卿。
“小姐,牧大人出府了。”
“好。”九卿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自己手里的翡翠簪子道:“元寶,你先去一趟暗裝,看看他們查到了些什麼。發發、財財,咱們去一趟青坊。”
“是。”
發發財財聞言趕忙上前來接過九卿手里的發簪開始為九卿梳洗打扮,九卿則是抱起了一直在腳邊趴著的玄貓,整個人慵懶極了。
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牧千丞他昨夜還是歇在了牡丹那一的?”
發發和財財相互看了一眼,誰都沒敢開口提這件事兒。
九卿過銅鏡看著后猶猶豫豫的兩人,眼神一戾,“說!”
“小姐您別氣,牧大人確實是又歇在了牡丹那一。”
聽見發發和財財這麼說,九卿自嘲一笑,“我有什麼可氣的?他若不是不歇在那一才奇怪呢。”
玄貓似乎覺到了九卿的低落,它用爪子輕輕的了九卿,隨后用自己的腦袋輕輕拱了拱的手掌心。
著玄貓的安,九卿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著玄貓那的絨道:“當斷不斷必其,這段我付出過,努力過,做了我以為能做到的最好,現在也該放下了。”
聽著九卿的喃喃自語,發發和財財有些擔憂的看著,“小姐....”
九卿像是被這聲小姐給從睡夢中驚醒了一般,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道:“發發財財,這套太首飾太俗了,不襯我。”
聞言,發發和財財眼中一亮,們激的看著九卿道:“小姐,我們這就從新選一套首飾。”
看著恢復了往日活力的發發和財財,九卿也跟著笑了起來,提醒道:“今日我要穿戴最貴重的一套。”
發發俏皮回頭道:“小姐放心,我們明白的,今日保證能讓小姐您‘財’震四方!”
是了,九卿就是從金窩子,銀袋子里出生的,穿金戴銀,滿富貴才是九卿。
管旁人怎麼想,九卿得先是自己!
看著鏡子中久違了的滿頭金閃閃,腕上千層玉,九卿欣然一笑,這才是嘛。
“走,去清坊!”
“是!”
主仆三人抱著玄貓興致沖沖的就要朝著清坊走去,卻在將要出府時遇見了剛能下床走的牡丹。
九卿本不想與有什麼瓜葛,直接越過便要朝著府外走去,但卻被給住了。
“小姐。”
九卿不理,想要繼續往前走。
牡丹則是又提高了調門了聲,“小姐請留步。”
府的小廝都有意無意的朝著們這邊看了過來,九卿只得無奈的停下腳步。
回頭看著牡丹道:“牡丹姑娘找本小姐有事兒嗎?”
牡丹道:“小姐,我們能談談嗎?”
“談什麼?談男人嗎?”九卿高傲的看著牡丹道:“我知道牧千丞心悅你,你放心他是你的,只要半年一過我便會搬出去,你無需擔心。”
九卿驕傲的仰著頭,毫不像是一個失敗者的模樣。
牡丹在的眼里只看到了坦和大氣,毫沒有嫉妒和不甘等緒。在泥濘里呆久了,再看到這麼純粹的人,真想將一起拉這無底的深淵之中。
“小姐誤會了,牡丹是想和你談談家的存亡。”
“家的存亡就不勞牡丹小姐費心了,你還是先想想自己的存亡吧。”
說完,九卿便要帶著發發和財財離開,這牡丹就好似一條蟄伏在暗吐著信子準備獵殺獵的毒蛇一般,跟多待一秒,九卿就有些不了。
這時,牡丹道:“水運!”
九卿聞言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牡丹,“你想說什麼?”
牡丹微微一笑,好似蛇蝎回眸,“那批刺殺安順公主的西荒探,和已經通過了科考的西荒探都是通過水運過來的,是你們家的水運。”
九卿冷笑道,“我們家的水運可是我二哥在掌管,這麼多人想要走家水運我二哥會不知道?牡丹姑娘,我勸你撒謊也講究點可行,我二哥...”
九卿的話還未說完,牡丹便將的話給接了過來,“羅小姐的二哥近幾個月都在九幽十三郡活,連家三爺的進京趕考都沒來看,怎能可能是他呢?”
聽到牡丹的話,九卿的表僵了一下,散漫的笑道:“對啊。”
除了牧千丞,攝政王府和家外,這幾個月家二哥的行蹤可是誰也不知道的,怎麼會這麼清楚?
“小姐,家二爺只是掌管家水運,但能用家水運的人可不止他一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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