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必知道。”溫寒猶豫了一下,說道。
“可要是他已經發現我做這種事……”
“他知道了?”溫寒有些張的問道。
“不然我怎麼采他的?”凌天清故意反問。
溫寒的臉上又開始浮現糾結的表。
很顯然,他非常在意凌謹遇的想法,但又不敢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那他……他說了什麼?”終于,溫寒問道。
“他說……你也要改姓的話,花解語肯定嫉妒死了。”凌天清哈哈笑道。
的確,花解語本來就嫉妒凌雪是凌氏的人,現在最喜歡的溫寒,也要回歸族譜的話,花解語肯定恨不得嫁凌家……
溫寒的眉眼終于舒展開來,閃過一不可思議的溫暖。
原來家人所給的正確覺是這樣的--溫暖、舒服、永遠屹立在背后,只要一回頭,就可以那溫度。
“不過,你要注意,你好像……貧。”凌天清很糾結一個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會貧,難道是以前修煉邪門武功的原因。
“貧?”溫寒微微一愣,顯然這個詞沒怎麼聽過。
“平時你得補充一點鐵,不要把自己弄死了!”凌天清叮囑。
“放心,我不會死。”溫寒笑了起來,那張冷漠英俊的臉,充滿著不可思議的溫暖。
他不會死,因為這個世界,還有這些在乎他的人,還有一個留著一半相同的人……
活下去的理由,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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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冬天,下雪了。
一整夜都能聽到外面沙沙的聲響,攪的凌天清一直想爬起來出去賞雪。
天朝的雪,很很,只是去年今日,無心賞雪。
如今,天清樹不知是否開始落花,或是被雪住,無法墜落?
天朝的雪花,很大很大,所以落下來的聲音會有些沉,在被子里聽著,會覺得人生好溫暖寧靜。
凌天清聽了整整一夜的雪落聲,直到凌謹遇五更天準備早朝時,才睜開眼睛。
第一件事,就是按倒準備起床的凌謹遇,趴在他上狠狠的親上一口。
“老公,生日快樂。”凌天清老夫老妻的摟著凌謹遇的脖子,左一下右一下,親的他瞇起了雙眸,有點不想去早朝。
他可一直盼著今天啊!
那麼多年,他一直討厭自己的生辰,可唯獨今年,他有些期盼。
因為不再是一個人……
不過他以為萬壽宴時,才會想到是自己的生日,沒想到……竟暗暗記下來了。
不過當年小王子出生之日,凰出山,下了整整七天大雪。
似乎老天都記住了這一天,每年帝都的初雪,總落在這個時候。
“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禮。”凌天清今天的狀態很神勇,蹭了蹭他的口,笑瞇瞇的說道。
“是什麼?”凌謹遇掩飾住自己的喜悅,不聲的問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凌天清又親了親他的俊臉,這才爬到一邊,神兮兮的笑著。
凌謹遇聽到“晚上”兩個字,也笑了起來,了的頭。
凌天清編了一支超級震撼的兔子舞,晚上會讓凌謹遇大吃一驚。
要知道,都是他最心的侍衛們穿著蛋糕跳哦,配的也都是上上等……
凌天清為了這支舞蹈,暗中威利了幾個侍衛多次啊,終于排演了這支舞蹈,真不容易啊不容易。
而凌謹遇生辰,依照慣例,百朝賀,晚上要有萬壽宴,到時候讓那群侍衛一出場,絕對震撼所有人的眼珠。
不過八大侍衛有要求,要戴上面,不能讓人認出來。
們就沒這麼多要求,嫣語曉寒很爽快的就答應。
饅頭和蓮妖,還有彩微碧云們,和其他五個侍衛配對出演,也是沒有任何的怨言。
只有白嘮叨了很多次,青玉也用很溫和的方式反抗了一下,綠影想裝病,藍逸想開溜,而一向嚴肅的墨大哥,卻一反常態,愿意帶著兄弟們犧牲一次,來給凌謹遇祝壽。
所以,凌天清的排練才那麼順利,因為有墨抓著其他幾個人,只要不時的威一下,就能讓他們乖乖的練舞。
反正要瘋,就瘋這一次吧。
現在王上的心越來越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每天的煩心事越來越,國家越來越強盛,他們這群侍衛,犧牲一下博君一笑又如何?
當凌謹遇在宴席上想著晚上凌天清會怎麼伺候自己的時候,正在奏著黃鐘大呂的那些宮人,突然敲起了奇怪的曲調。
然后,宴席上正在跳著扇子舞的宮伶迅速的撤退,一群怪模怪樣的人跳了出來。
“噗……”
“噗嗤……”
“咣當……”
正在平和的聊天喝酒的群臣,涵養再高,也忍不住噴了酒,打碎了調羹。
就連凌謹遇,一杯酒卡在嚨里,上不去下不來,最終生生的給吞了胃中。
小王后剛才離席,說要去上廁所……現在……面前的兔子是誰?
就是化灰,凌謹遇也能認出來,更別提套在兔子里……
在宮伶退去的時候,一個人形的的兔子,搖搖晃晃的從一側走了上來,拿著一副對聯,走到大廳的中間,手一抖,對聯了下來,上聯是:老烏本來福如東海,小兔子祝你壽比南山。
幸好天朝的“烏”,是和龍、朱雀、虎并列的神之一,并不是辱罵人的意思,否則,凌謹遇只怕想殺人了。
那只兔子手里的對聯,被兩個宮捧走,然后有個宮送來一個蛋糕。
兔子捧著蛋糕,走路不停的打擺,凌謹遇真擔心會跌倒,可是又不愿下去扶一把--因為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只兔子里面裝的……是王后娘娘。
至于后面帶著面,扎著兔耳朵,穿著蛋糕,有個小兔尾的一群人,凌謹遇更是不想看。
凌謹遇手撐著額頭,從指間,看著群臣快掉了下,一臉“驚嘆”的看著這絕世舞蹈。
嗯,只怕這輩子再沒福分看第二眼。
而那只紅兔,還在艱難努力的往他這邊走來,凌謹遇真想立刻喊人把這只兔子扣下去。
凌天清很郁悶,這個兔子腦袋沒有設計好,眼睛的位置有點高,讓走路看不見地上,失去了平衡,所以每一步都搖搖擺擺晃晃。
而且,兔子腦袋忘了設計通風的地方,讓的頭好悶,好想吐……
好暈啊……
凌天清想堅持走到凌謹遇的面前,可前面的臺階沒看見,徑直往前摔去。
“哎呀,小心。”聞人莫笑坐的位置,離凌謹遇最近,他倒是眼明手快,飛快的掠出來,想扶住小兔子。
可是凌謹遇已經了,一只手將蛋糕接住,一只手攬住兔子的腰。
凌天清死命的想掉兔子的頭罩,好悶,要不過氣了。
可是,剛剛掉兔子的頭罩,蛋糕迎面襲來,砸在一張小臉上。
大部分的臣子,還在張大看著那群人跳兔子舞,等發覺那只拉風的大兔子跌倒時,看見滿臉的油,不由大吃一驚,還以為這只兔子化了什麼怪異的妝。
凌謹遇將凌天清提起來,托著蛋糕,從容鎮定的說道:“眾卿慢用,本王先去理這只兔子。”
“我還弄了個好大的……”凌天清想說話,里又被塞進一塊蛋糕,堵住了聲音。
今天饅頭他們都在幫忙,特意想讓這群臣子跟著嘗嘗鮮,做了一堆的巧克力麥芬和一個超級大蛋糕,可以讓臣子們都嘗到味的西點。
可惜還沒推上來呢,就被凌謹遇拎了出去。
“凌謹遇,抹油要在最后!你不是一直說想看兔郎……”凌天清被他拎到偏房里,著臉郁悶的說道。
凌謹遇咬牙,他是說過想看兔郎,那是……想看凌天清船上兔郎裝,不是一大群人變兔子!
好吧,以后想要什麼,直接告訴,再也不暗示了!
回宮后,智商又開始直線下降,也許是聰明都用到其他地方去了,懶得對他多腦筋……真是可惡!
“你不喜歡?”凌天清見凌謹遇俊臉沉,像是終于意識到他不高興,可憐兮兮的問道。
的臉上滿是白的油,只有那雙眼睛烏溜溜黑漆漆,閃著明亮的芒,格外人。
凌謹遇終于手幫著臉:“要是被百知道你這麼胡鬧……”
“為你慶祝,還要端著架子,不累嗎?”凌天清反問,“況且,真正的家人,是不會嫌棄對方丟人。”
剛才一出來,看見凌謹遇捂臉,就知道他嫌棄自己。
真是枉費瞞著他,在船上訓練這麼久……
“我沒有嫌棄……”凌謹遇看了眼套在胖嘟嘟兔子里面的,好吧,的確很嫌棄。
“幫我了。”凌天清把臉的差不多了,舉起胖嘟嘟的兔爪子,背對著凌謹遇,“后面有暗扣,看見了嗎?”
“我剛才只是……震驚,并沒有不高興。”凌謹遇幫解開暗扣,還想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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