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我早就沒有了!”
“卿卿,你還放不下霍霆蕭,是嗎?”陸寒川看著沈卿卿的樣子,想了一會兒,卻還是問出了口。
“我遇見霍霆蕭是我十歲那年,我抱著一本泛黃的書坐在沈家老榕樹上,看著十五歲的霍霆蕭一白襯衫,他抬頭看著我,那時候我覺得他笑容比這世間所有的花開都還要麗!”沈卿卿站在墓地前,輕聲說道,聲音淡漠的仿佛說著的並不是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好一樣。
“那時候,我很傲的對他說,我是沈家繼承人沈卿卿!後來,他經常來沈家,我慢慢喜歡上了這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年,為他付出了所有的自尊與驕傲!終於,我十八歲那年,他抱了滿懷的梔子花,對我說,卿卿,等我接管了霍家,我就來娶你!”
陸寒川微微蹙眉,沒有說話,隻是聽著一字一句說著和霍霆蕭之間的過往!
“當時的諾言也許是真心的,可真心也是負心,霍霆蕭終歸還是負了我,他上了別人,而這個別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我最厭惡的許悠然,那個野種!”沈卿卿的話仍舊很輕,很淡,“後來我也才知道,原來我為他付出所有的青春與自尊,抵不過許悠然的淺淺一笑,如花眷,敵不過似水流年,那些關於霍霆蕭深著沈卿卿的傳言,也不過都是傳言而已!”
陸寒川上前手去將沈卿卿擁懷中,“好了,卿卿,那些都過去了,以後你和霍霆蕭也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沈卿卿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推開陸寒川,隻是微微閉眼,長長的睫遮住了那雙如水的眼眸。
而自己本也並不是所說的那樣無所謂,仔細一看,握的手,也就暴了的。
……
霍家別墅。
霍霆蕭從霍家老宅和霍鵬華吵了一架出來以後,就直接開車回霍家了,才剛坐下,喬伊那邊就打電話來了,“霍總,瞿總那邊有個聚會,需要您去參加一下!”
“在哪裏?”霍霆蕭冷聲道。
“在豪鼎閣。”喬伊在那邊恭敬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霍霆蕭嗯了一聲,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香煙,出一點燃,頓了頓,他才問,“沈盛夏的病怎麽樣了?”
“沈小姐的病已經穩定下來了,也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孩子吵著要媽媽!”喬伊說道,也不敢再過多的說了,隻能是點到即止。
“那呢?”霍霆蕭眸微瞇,深邃的眸中讓人看不出喜怒。
?
電話那邊的喬伊倒是有些迷了,霍霆蕭口中的到底是誰啊?
頓了半晌,他才反應過來,他家大總裁口中的,除了沈卿卿以外,還能有誰?
於是連忙回答道,“沈小姐在您離開醫院以後,就自己辦理出院手續離開了!”想了想,又戰戰兢兢的問了句,“霍總,您看需要我派人去找嗎?”
寬大的客廳中亮著昏黃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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