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歸鬧,其實郭城宇心裡較勁著呢,他和池騁認識十多年,對他的脾氣特了解,這人只要一說客氣話,輸的準保是別人。
鬥了這麼多年,郭城宇回回都輸,池騁也攤上一個沒臉沒皮的,屢敗屢戰,從不缺席。
倆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到了池子裡。
這會兒似乎勝敗已定,瞧熱鬧的那幾位都開始顛顛了,就等著眼鏡王蛇翻白眼了。
哪想一晃神的工夫,那條帶死不拉活的蟒蛇回返照了,頃刻間暴而起,兇猛地將眼鏡王蛇死死箍住,容不得半分掙紮。
圍觀的人又攥起了拳頭,四周雀無聲,眼鏡王蛇腔裡傳來的碎裂聲刺激著每個人的耳。
終於,眼鏡王蛇搐了幾下,不彈了。
郭城宇只是略愣了片刻,就朝著池騁的方向拍了拍掌。
“得,今兒又輸了。”
池騁帶著邊兒的糙視線掃著郭城宇的臉,鼻腔裡發出沉沉的笑聲,“我看你是瞧我日子不好過吧?每個禮拜都往這送點兒東西。”
“可不麼!”郭城宇翹點煙,“我誰也不惦記,就惦記你。”
池騁瞇著眼睛盯著不遠蟒蛇吞食眼鏡王蛇的過程,直到全部吞肚中,才低沉著嗓子開口問道,“這回帶什麼來了?”
這話完全是明知故問,寒磣郭城宇的,倆人鬥之前就合計好了,輸的那個人把傍家兒給贏的人睡一次。
郭城宇給了李旺一個眼神,李旺去車裡把新勾搭的模請了下來。
“這是池騁,比你大,池哥。”
模是個北漂,帶著濃重的南方口音。
“磁(池)哥。”
池騁結了,算是應了,郭城宇就站在他旁邊,池騁就把手到了模的子底下,指甲一勾,裂到膝蓋彎兒。
“和郭子睡過了麼?”池騁問。
模怯地瞧了郭城宇一眼。
郭城宇揚揚下,“實話實說,你池哥不介意。”
模點了點頭。
池騁的手依舊在模的擺底下沒拿出來,邊沿兒被挑起,池騁的一手指鑽了進去。
模突然覺下驟涼,就跟捅進去一不溜手的冰兒似的,頃刻間臉煞白,雙膝騰的跪地,疼痛外加驚恐過度讓瞬間大汗淋漓。
模的子底下鑽出一條蛇,蛇腦袋上都是。
“我這條蛇不會咬人。”池騁淡淡說道,“還是個雛兒呢。”
郭城宇臉微變,懾人的目掃向旁邊的李旺。
“你他媽怎麼找的人?”
李旺湊在郭城宇耳邊小聲說:“他心黑你,那條蛇肯定會咬人。”
原本就帶著的眼珠子,這會兒像是被人捅了兩刀,郭城宇脖筋扭曲著,是咽下了這惡心人的一口。
“玩不起就別玩。”池騁用手背拍了拍郭城宇的腦門子,“拿個小丫頭片子來這濫竽充數,真特麼讓我膈應。”
說著朝旁邊人指了指地上的模,“趕扶起來,帶去瞧瞧,醫藥費回頭給你報。”
15你還接的走麼?
(1506字)
李旺拿眼神暗示郭城宇,要不要把小龍接過來?
“瞧他那副德行,十有八九是聽到信兒了。你再找一個贗品來,糊弄得過他麼?”
李旺掉頭走人。
池騁依舊笑著和郭城宇調侃,“舍不得就算了。”
“別介。”郭城宇狠狠在池騁的脖子上摟了一下,“咱倆誰跟誰啊!”
鬥蛇池子上的鐵門被人打開,給池騁打下手的兩個人走了進去,將五米多長的蟒蛇抱了出來,放在地上。
蟒蛇也中了毒,如果不盡快醫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掛了。
郭城宇走了過去,蹲下,在旁邊倆人毫無防備的況下,一刀杵在蟒蛇的七寸上。
蟒蛇的尾猛地揚起,狠狠中一個人的後脖頸,這人差點兒昏過去。
“你要幹什麼?”另一個人驚愕地看著郭城宇。
郭城宇沒說話,尖刀在蟒蛇的腹部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從裡面割出一片,慢條斯理地用刀紮起,放進裡。
池騁站在一旁看著,豹眼圓瞪。
誰都知道,池騁這裡決不允許殺蛇,更不允許吃蛇。
郭城宇吧唧吧唧,不厚道地笑了笑,“還嚼的……”說罷又割下來一片,刀尖對著池騁,“你要不要來一口嘗嘗?”
蹲在旁邊的人氣不忿,“我們這不讓吃蛇!”
郭城宇斜睨著他,“我也沒吃你們的蛇啊!我吃的是自個的大扁頭風,在你們家蛇肚子裡擱著呢,不開膛怎麼找啊?萬一沒看清楚,割了你們家蛇的,你們頭兒不得跟我翻臉啊?”
池騁一句話沒說,就那麼盯著郭城宇看,盯了足足有十分鐘。
後被送來的是個男的,就是李旺裡的小龍,郭≮www.qisuu.com奇書網電子書≯城宇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今年才二十,還在讀書。
這男孩確實漂亮,池騁什麼絕沒見過?可眼神還是在他上定了幾秒鐘。
“你也好這口啊?”池騁故意調侃。
郭城宇回得淺俗易懂,“只要下半帶窟窿眼兒的,我都好。”
池騁哈哈笑了幾聲,闊步回了屋子。
郭城宇瞧著小龍,嚨裡就跟紮了無數刺兒似的,極不舒坦。
“那是我好哥們兒,你進去和他聊聊。”
小龍僅僅回了郭城宇一個疑的眼神,就稀裡馬虎地進了那間屋子。
郭城宇和李旺就在外面站著,沒一會兒,屋子裡傳來悉的哼聲,沒有毫強迫和違和。
李旺把煙屁扔到地上,狠狠碾了幾下。
“敢這麼啊?這才多大會兒啊,你聽聽那靜。”
郭城宇冷著臉,“我他媽長耳朵了。”
李旺不吱聲了。
小龍的兩條被吊在床的欄桿上,池騁就在那著腰,小龍被得直哭,屁來回扭著,被池騁幾個清亮的掌過之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郭城宇聽得真真的,小龍哭著求饒,求被狠狠地幹。
在他的床上,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靜。
李旺過玻璃窗往裡面瞧了兩眼,心裡默默念了聲
“我草”,他頭次瞧見一個男人打炮打得大刀闊斧,氣勢磅礴,酣暢淋漓的。
過了一會兒,池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
“郭子,要不換你來吧?我瞧他不太樂意讓我幹啊!”
郭城宇不搭話,他知道池騁的用意。
果然,小龍的哀求聲隨其後,“不要……”
郭城宇心裡就一個想法,池騁,我草你媽!
池騁完事一邊提著子一邊走出來,臉上是發泄過後的舒暢和愜意,寬大的手掌按在郭城宇的肩膀上,說道:“他昏過去了。”
李旺在一旁朝郭城宇問:“那咱要不要把小龍接回去?”
郭城宇笑了,笑得李旺直犯怵。
“你還接的走麼?”
說完這話,郭城宇朝池騁打了個響指,開車走人了。
16給老子當城管去!(2138字)
池騁白天調戲著滿屋子賣萌撒的寵蛇,晚上幹著別人的小傍家兒,過的是皇上的日子。
可惜,這皇上當了沒幾天,就讓一通電話阻斷了。
“你爸住院了,趕回家。”
池騁撂下手機,兩道眉骨間擰出刀鋒一樣的朗線條。
小龍的手還在池騁小腹下面的叢林地帶挲著,瞧他臉不對,小微微撅起,試探地問:“怎麼了啊?”
池騁把小龍撥弄到一邊,“沒你的事。”作勢要起下床。
小龍飛快勾住池騁的胳膊,兩分開騎在他的上,眼神挑逗著。
“我先幫你弄出來吧,不然多難啊。”
池騁看了小龍一會兒,突然將他翻了一個,直接騎到他的臉上,巨在小龍的嚨裡捅刺了一陣,草草地結束,穿下床。
小龍眼瞧著池騁出了門,才敢把含在裡的那口吐沫啐出來。
“把蛇看好了。”池騁叮囑兩個下手。
倆人齊齊點頭,目送池騁開車離去。
雖然做好了防範措施,可池騁還是對一個寶貝不放心,那就是跟了他六年的一條綠樹蟒。
自打池騁開始養蛇,這條綠樹蟒就一直跟著他,無論出門去哪,池騁都要把它帶上。
池騁還給這條綠樹蟒起了個稱,小醋包。
蛇如其名,小醋包確實醋勁兒不小,它多年霸占著池騁的被窩。
別人上了床可以,幹那檔子事它也不攔著,就是別想鑽進池騁的被窩。
一旦它的領地被占了,這位蛇爺爺立馬纏上去勒個半死。
池騁一襲灰,小醋包通翠綠,繞在池騁拔的軀上,就像依附著一棵大樹。
它的腦袋在池騁手指的撥弄下來回搖晃,趁著池騁不注意就在他臉上逮一口。
“哈哈哈……”池騁笑著了小醋包的腦袋,“我誰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小醋包的尾討好的蹭了蹭池騁的小腹。
到了家,司機把車停下,池騁抱著小醋包一起下了車。
鐘文玉(池騁母親)剛把門打開,就猛地後退幾步,閃得遠遠的。
“哎呦,你咋又把這玩意兒帶回來了?”
“擱那我不放心。”
說著換鞋進屋,朝鐘文玉問:“您沒在醫院陪著我爸?”
“好幾個大夫班守著,我在那待著也沒事幹,就回來等你了。”鐘文玉倒了一杯水遞到池騁手邊。
池騁咕咚咕咚兩大口都喝了,起說道:“那咱現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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