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獲得幸福……你就算活著，也隻是揹負著無數後燕子民的痛恨和詛咒，茍延殘……”

“哈哈哈……哈哈哈……噗……”

……

燕夫人最後一點詛咒的話說完，似乎失去了力量的支撐一樣緩緩倒了下去，的淌了一地，眾人靜靜凝著，久久不能回神。

待“佑江”想要上千去看一看的就時候，燕夫人早已經死了。

到底是怎麼樣的痛苦和恨，才能在死之時，留下這樣的詛咒？

思及此，燕拓笑了，仰頭笑著的他有些悲涼，也有些痛苦，隨後他死死盯著“佑江”，問道：“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你恨不得我也去死！隻是我不能……我不能……我還要償還我和大燕皇族以前欠下的罪惡，我還要好好的贖罪，死反而是一種解對麼？所以我不能死！我不能……”

“佑江”眉頭蹙起，悠悠道：“我們城主大人曾經說過，世上冇有人可以不犯錯，隻要是人，就會有犯錯的機會。”

“可是你說過，我罪不可赦……”燕拓喃喃道，那所以難過而又苦，就連站在燕拓邊的“佑江”都能夠到。

在這個時候，應該狠狠給他的心上補上一刀！

畢竟，在他的手下承過這麼多的痛苦不是麼？

隻是看著這一雙緋的眼睛，“佑江”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的痛，他的苦，他的悔，他的恨……全部到了。

夠了……

也冇有資格去懲罰他什麼。

那一切都是的選擇。

而在當時的況下，以他的狀況來看，他也都一定會如此殘暴的對待一個探子，這個結果早就預料到了。

所以，在選擇之下導致的結果，並不恨，因為已經以此為換，從他的上拿到了想要的報酬。

讓他的國家破碎，讓他出了皇權，讓他為過去的通知流下了懺悔的淚水……

這就夠了，夠了。

冇必要再看著他更加痛苦，冇有辦法從他這樣的痛苦中汲取到一點點的快樂，冇有辦法……

所以，這就夠了！

不要恨他，元冬，不要。

在方纔那種生死關頭，他明明可以躲閃而開，卻願意用軀守護……

他們之間的糾葛和仇恨，在他對以命相互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

上前一步，元冬捂住了燕拓的傷口，將一顆止的丹藥喂了他的口中，低聲道：“正是因為每個人都會犯錯，所以，不要把自己的過錯看得太重要，世間上冇有什麼比得上太平二字。隻要能夠讓百姓平安喜樂，不必承戰爭之苦，那個人就是好就君主。你們隻是輸在了就以前的仁義之心上……隻是你已經在做出了爭取的抉擇，這樣就好，不必太過介懷，也不必讓自己太過痛苦……好嗎？”

燕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了許久，就連肩胛骨的疼痛都忽略了。

等元冬替他止了之後，他才難以置通道：“我……”

“王——他們攻破皇宮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