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這麼害我?”周立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阿立,現在怎麼辦啊?”蔣芳萍忍著笑,故作擔憂的問周立。
周立卻開口,“和我無關,這一切都和我無關!錢是你挪出來的,你……你幫我承擔。”
“阿立,你說什麼啊?五百萬我一分沒用過,你怎麼能說是我……”蔣芳萍裝作了傷的樣子,捂著口。
話到這個時候,周立卻跪了下來。
“芳萍,求求你了,就當是幫幫我。我不能坐牢的,錢我可以慢慢掙,我要是進去了,就全完了。”
蔣芳萍捂著自己的眼睛,里小聲的啜泣著。
“芳萍,我們夫妻二十多年,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知道,我過去對不起你,還背著你,和別的人不清不楚,可我心里是有你的。芳萍……”
面對周立的苦苦哀求,蔣芳萍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
過了片刻,說:“我也想幫你,可我們是夫妻,我去認下所有罪行,人家也會懷疑你的!”
“那離婚,我們離婚,他們就不會懷疑了!”周立說。
蔣芳萍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離婚。
畢竟,周立欠了這麼多錢。
不離婚,搞不好,也要承擔連帶責任。
不過,絕對不是周立以為的這麼便宜。
蔣芳萍:“什麼,你要和我離婚?”
“不行嗎?”周立小心翼翼的問。
蔣芳萍‘怒火中燒’,“周立,你把我當什麼了?需要我的時候,對我揮之則來,不需要了,就呼之則去,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傷害我?”
眼看著蔣芳萍生氣了,周立趕忙拉著的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假離婚!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們再復婚好不好?”周立說。
蔣芳萍知道他心里那點想法。
不過周立壞是真的壞。
這世上,哪有假離婚這一說。
離婚了,可就真的是離婚了。
“好是好!”
“你答應了?走,我們現在去民政局。”周立就要拉著蔣芳萍去離婚。
蔣芳萍卻不。
“怎麼了?”
“公司法人是你!就算離了婚,你還是逃不掉!而且你占了公司這麼多份,到時候,東們吵著要退,那他們出資的那些錢,全部要退給他們不說,搞不好,還要追究責任。
你作為第一東,勢必會為被告,罪名最有可能是詐騙罪!”蔣芳萍慢慢替周立分析。
周立急的直抓頭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到底要怎麼辦?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蔣芳萍一臉平靜,“反正挪用公司資金這一項,我是要坐牢的,還不如,我將全部的責任都攬下來!”
“芳萍,你真的愿意……”
“是!”
“好,公司法人給你,公司份也給你!不過先說好,如果他們不告你,份你還是得還給我。”周立說。
“自然!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蔣芳萍說。
周立狠下心,和蔣芳萍去變更公司法人。
又將份轉讓給了蔣芳萍。
最后,兩個人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離婚之后,周立親自帶著蔣芳萍去公安局。
只是,沒等到蔣芳萍進去,反而是他自己,被警察抓了。
蔣芳萍指著周立,“公安同志,這位就是周立!他挪用我們公司五百萬,我把他騙過來了,他不是自首,他不愿意來公安局!”
蔣芳萍這番話,讓周立措手不及。
他吃驚的看著蔣芳萍,“芳萍,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要……”
“同志,他讓我替他承擔罪名,可我怎麼能這麼做。他為了外面的人,和我離了婚,耽誤了前半生,還想我后半生,替他做嫁,我夠了!再也不忍了。”
蔣芳萍一字一句的開口。
此時的,說的每一句話,周立都很悉。
可偏偏他不知道,有一天,這些話,會從蔣芳萍里說出來。
周立慢慢的回味過來。
他被蔣芳萍擺了一道。
“賤人,你敢害我!”
“你還敢罵我?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五百萬啊,你以為,這是個小數目?這輩子,你就在監獄里,還錢吧!”
這筆錢,足夠周立進去判十年了。
聽到這番話,周立掙扎著就要上來打蔣芳萍。
可他被人按得死死的。
公安直接將他押到了派出所。
而蔣芳萍,也跟著進去做筆錄。
整整三天時間,蔣芳萍都在盡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將周立做的那些事兒,代的清清楚楚。
加上有程安親自過來,指證周立用了公司賬戶上的五百萬。
周立挪用公司資金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加上周立,之前就將房產抵押給了銀行,還欠了一部分的款項。
即便在主歸還資金的前提下,有可能減刑,周立也沒有這個能力!
周立倒臺,最高興的,除了蔣芳萍,還有鄧清清。
作為小三,跑來找蔣芳萍要約定的兩百萬。
同樣是上次的那家咖啡廳。
鄧清清比上次還囂張。
“周立坐牢去了,你是不是該兌現自己的承諾?”鄧清清說。
“什麼承諾?”蔣芳萍說著,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果然,咖啡還是要某人現磨的。
要不,就喝某人現磨的茶。
“你在裝傻?你說過,只要我陪著周立吃喝玩樂,等周立倒臺,你就給我二百萬的!”鄧清清緒激的說。
“哦,所以你是覺得,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值二百萬?”蔣芳萍角勾起一抹冷笑。
“蔣芳萍,你騙我!你敢騙我。”鄧清清發了狂。
“騙你又怎麼樣?我連周立都敢騙,騙你不過是小菜一碟!”
“我打死你!”鄧清清揮舞著手,朝著蔣芳萍過來。
還不等到蔣芳萍,蔣芳萍就速度極快的,出手,對著鄧清清,用力就是一個耳。
“啪——”的一聲,幾乎整個咖啡廳,所有人都看向了鄧清清。
而鄧清清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蔣芳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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