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看向這個穿湖綠裳的男人,他歪頭看向尖猴腮的男人,眉一挑,輕“哦”一聲,反問道:“我覺得你的實力還在我之上,你為何不上臺挑戰呢?你如果僥幸贏了,是一樁事,若是輸了,也無可厚非。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這些人多是看熱鬧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又跟著起哄一番。
“我腦袋進水了嗎,明明知道十里不如他,還要去上臺挑戰。”男人黑著臉反駁道。
“你腦子沒進水,難道我們的腦子就進水了嗎?呵,讓兩個只有武靈的年上臺挑戰一個武宗,能說出這種話還真是拉得下臉。”
高臺上的人怒極反笑,質問道:“我何時說過要他們和我比試?不巧得很,我有一個叔侄,與這兩個小娃娃實力相仿。”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在替你的叔侄發出挑戰了?”湖綠裳的男人又問。
“正是。”
灼華和華擎對視一眼,又聽見臺上的男人問:“若是連我的叔侄的挑戰也不敢接的話,那可真就是頭烏了。”
灼華皺下眉頭,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斗武場上的視線全部聚集在們兩個人上,華擎看了灼華一眼,說:“有什麼不敢接的。”
他年氣盛,自是不了激。
“好!我這就去我叔侄出來!”
“且慢!”湖綠裳的男人又出口阻攔道:“咱們都知道,這兩位小朋友都是通過了第二比試的人,再有三天他們就要進行第三的比試。斗武場上規矩,生死不論。這時候讓他們上臺跟你叔侄進行搏斗,不妥吧?”
灼華再看這位湖綠裳的男人,便覺得親切許多。
高臺上的人臉又黑了一層,不悅地回道:“小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若真是誠心比試,我看不如十國大比結束之后再來,你們覺得呢?”
“他說的不錯,我們不能逞一時之勇。”灼華拉住已經要上臺去的華擎,小聲勸道,“如果在這斗武場上出什麼事,得不償失。”
“這位前輩說的不錯,你替你叔侄發出的挑戰,我們接下了,等到十國大比之后,再來一較高下!”灼華高聲答。
高臺上的人臉一陣兒白,一陣兒青。
他的用意已經被人挑明,此時如果再著灼華和華擎不放,必然會落人口舌,饒是再不敢,他也只能放二人先離去。
灼華朝替自己出頭的年輕男人一抱拳,謝道:“謝前輩仗義執言。”
“前輩?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他有些不滿地撇撇,說:“咱們真要論,也該論個平輩才是。這斗武場可這沒意思,你們要走嗎?你們要走的話,咱們一起離開啊。”
說著他從人群里走出,三人同行離開了比武場。
出了比武場的大門,灼華和華擎好一番謝之后,他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你們這些小朋友,就是俗禮多。咱們不拘這些,我田嵐,你們直接稱呼我的名諱就可以了。”
“怎可”
“打住!別拘這些俗禮!”華擎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自便吧。”
華擎出神地著田嵐瀟灑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此時晌午已過,兩個人竟然在比武場里一連待了三個半時辰!腹中早已空空。
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提出先去吃飯,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回到客棧中,一路上既沒有提起剛剛在斗武場接下來的挑戰,也沒有提及剛剛的比試。
斗武場里,那個男人對自己發出的挑戰就像是一個小曲一樣,并沒有被灼華放在心里,心里此時裝著的,不是田嵐、不是風刃,而是和華擎剛剛的切磋比試。
在和華擎的切磋中,灼華益良多,需要好好地消化一番,把自己剛剛表現中的不足完善。
還有金剛拳,的金剛拳還需要勤加練習才是。
灼華覺得自己并沒有將紫貓教給自己的金剛拳練到純,覺得自己只是初步掌握了金剛拳,想要發揮金剛拳的全部威力,還需要不斷練習!
回到客棧之后,灼華關上房門,開始定修煉。
不知是因為靈氣耗盡的緣故還是其他,灼華定之后,便覺得外面那些靈氣源源不斷地從自己的每個孔中涌進自己的。
地吸收這些靈氣,不知疲倦。
它們前仆后繼地鉆進灼華的里,順著灼華的經脈涌向丹田,如同一條壯闊的大河沖刷著的經脈,將的經脈又擴寬了一分。
灼華定兩個時辰,才算把流失的靈氣徹底恢復,此時已經是日暮。捶捶雙肩站起來,驀然發現飯食已經擺在了桌上。
飯菜已經涼了,應該拿上來很久了。灼華拿起筷子,夾了筷辣椒炒,就著冰涼的米飯送進里。
房間的窗戶敞開,涼爽的風吹到灼華的上,灼華時不時抬眼看一眼窗外。
馬上就是第三的比試了,現在還留下的都是各國的天才,在凌長老給的資料中,僥幸直接晉升到第三的瘦猴是最弱的。
其他人,除了木之外,最低的也是武靈八級的實力。
武靈八級,再加上他們一些沒有暴的底牌,灼華覺得自己鮮果連勝下去,并不容易。
往年的十國大比,從未有過這麼多的天才,能出現幾個武靈八級的人已是難得,但今年的十國大比,這些武靈八級的年如雨后竹筍,層出不窮。
這一點,對于天龍國來說是幸,對于灼華來說,并不是什麼好事。
最好是參加三年后的十國大比,那是憑的實力,必然穩勝券。但三年之后,這些大宗門的人可不一定還會來到天龍國。
灼華明白,這次十國大比之所以會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優秀的天才,和那些大宗門的人不了關系,誰不想一步登天,離開那種貧瘠的下等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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