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太子說的確實有理,看來是本座疏忽了。”
玄男子不氣不惱,一邊手拿下臉上的面,一邊又道。
“也罷!本座今日就讓耶律太子瞧瞧本座的誠意究竟有多。”
耶律齊表面裝作不在意,但眼神卻是盯著玄男子面下的臉。
直到那張有些的臉直接暴出來,便是變不驚的耶律齊也不由得微微驚訝了一下。
“西蜀三皇子?”
“耶律太子錯了。”
巫黎笑著將面隨手仍在一旁。
“西蜀三皇子早就死了,如今坐在你面前的本座,名字做巫黎。”
耶律齊的眸閃了又閃,雖然不知道在巫黎的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絕對是個危險的人。
不知不覺之中,耶律齊的心中對巫黎又多了幾重防備,但表面上卻并不表半分。
“不知此時,耶律太子可是能放心同本座好好談一談這樁易了?”
“巫黎公子想要談什麼?”
“很簡單。本座想要同耶律太子聯手,共謀這天下。
本座知道,耶律太子是一個有能之人,若耶律太子愿意同本座合作,本座愿用西蜀之力助太子更快登上東蜀的皇位。
屆時,太子與本座再一舉攻下南蜀與北蜀。
事之后,本座愿與耶律太子平分這天下,南蜀歸太子殿下,至于北蜀便歸本座。
不知耶律太子意下如何?”
“巫黎公子當真是好志向。
只是謀奪天下這種事又豈是一朝一夕可以完的?
巫黎公子說的信誓旦旦,本太子又如何能信任你口中所言為真呢?”
巫黎像是早就料到了耶律齊會有此一問,耶律齊前腳才說完話,被喚作朱砂的子后腳便將一封書信放在了耶律齊的面前。
“這是西皇親筆寫下的書信,有玉璽為證。
不管耶律太子信與不信,如今西皇乃至整個西蜀都已經掌握在了本座的手中,這是不爭的事實。
本座就是看中了耶律太子是個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這才不辭千里,親自來到東蜀,親自同耶律太子商談大事。
難道這都不能證明本座的誠心嗎?”
“巫黎公子的誠心本太子是相信的。
只是此事過于突然,巫黎公子還得容本太子好好考慮一段時日才是。”
“這是自然。”
巫黎并不因為耶律齊不答應自己的計劃而到任何的不悅,反而表現出了十分理解的模樣。
“這樣的大事,耶律太子多多考慮一段時日亦是正常的。
不過為了表示本座的誠意,本座可是特意給太子你帶來了一件禮。”
巫黎從朱砂的手中接過一個小小的木匣放在桌上,輕輕推至了耶律齊的面前。
“本座相信,太子殿下最后會相信本座的誠意的。”
……
北蜀,永安城。
雖然容歡如今懷有孕,但知道的人卻是之又。
更何況如今的永安城更是多事之秋,容歡心中清楚,若是懷了孩子的消息一旦傳出去。
勢必會增添更多的麻煩。
好在這個孩子像是懂得他爹娘的不易一般,除了容歡太過勞累了胎氣的那一次。
接下來的日子里他都是十分乖巧的待在容歡的肚子里不鬧騰。
倒是讓容歡輕松了不。
轉眼便到了十二月初十日。
亦是容歡君陌玄與北皇等人商議好要手將楚家連拔起的日子。
這日上朝之時,北蜀朝臣就發現了北皇與往日的不同:
他竟然將清平帝姬給帶到了朝堂之上。
而清平帝姬上所著之華服,竟與過往皇太子所著華服的規格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那華服上的圖案,繡的是與子相對應的凰鳥。
縱然此時此刻北皇還什麼都沒能來得及代,但眾人瞧見容歡的打扮之時。
對于北皇的打算,心中更是如明鏡一般清楚。
只是礙于楚淖在場,眾人并不敢過于表出來。
楚淖的目在看到容歡之時,徹底冷了下來:
看來皇上如今當真是不聽話了!
奉違倒也罷了,如今更是學會瞞著自己行事了?
他倒要看看,今日皇上究竟能玩出什麼樣的花樣!
就如同朝臣們心中猜測的那般,北皇上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人宣讀冊立清平帝姬為北蜀皇太的旨意。
本就不曾問過任何一人的意見,便單方面宣告了這個消息。
但其實眾朝臣心中亦十分清楚,只要有國師楚淖在場,這件事就絕不可能順利辦!
是以他們默契的選擇了作壁上觀,只觀著這場北皇與國師之間的較量。
到最后究竟會是誰更勝一籌!
果不其然,就在北皇的近侍宣讀完圣旨,容歡還未來得及領旨謝恩之際。
楚淖直接出口打了這件事的進行。
“慢著!
皇上,依臣看,此事不妥。
當初清平帝姬及笄之日,皇上親口許下,無論賢長或是立嫡,皆要有能者居之。
難道皇上與清平帝姬自己親口說下的話,如今也要不作數了嗎?”
北皇目冰冷,面對楚淖之時再也沒了懼意。
盯著他這副樣子,忽然便笑出了聲。
“既然今日國師提起此事,朕便與你好好論上一論。
國師當初避嫡不談,一心慫恿朕立賢長,你心里究竟打的什麼主意,縱然不言明,朕與百亦是心知肚明。
如今朕已經將云楚沁廢為庶人,北蜀國再無大帝姬。
二皇子生來癡傻,無法擔得皇太子的重任。
如此算下來,清平帝姬自然為長;當初北蜀境,失蹤,朝中員欺上瞞下,為一己私利將百姓置于水深火熱之中。
是清平以犯險,深賊窩,拯救那些無辜,肅清朝綱,為百姓做了實事,此為賢;
更何況清平本就是朕與皇后所出,嫡出份不可質疑。
清平一人便占了賢長嫡,符合皇太的所有要求。
朕又為何不能立為皇太?
皇室之中又有哪一個皇子帝姬及得上清平?
反而是國師你,一而再,再而三阻撓朕立下北蜀未來的儲君,你究竟意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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