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將近兩月之久,可太皇太后提起此事,心里還是難免生氣。
太后見狀,也連忙開口勸道。
“母后莫要再為不值當的事反氣壞了自己的子。
如今皇后懷有孕,當真是喜事一場,應該高興才是,過去的事提它也是無用。”
“也罷!就看在哀家未來的重孫子或重孫的份上,哀家不與一個死人計較。
皇后啊,你如今懷著孩子,平日里行事要更加穩重小心才是。
這后宮事務冗雜,若是忙不過來暫時丟一丟也是無妨的。
莫要因此傷了胎氣才是。”
沈書抿一笑。
“皇祖母放心,臣妾昨日已經同皇上商量過了。
后宮之中,靜妃為人行事向來穩妥公平,臣妾有意將協理六宮的權力與靜妃。
只是靜妃第一次掌管后宮,臣妾擔心若只是妃位,怕是鎮不住下面的一些嬪妃。
所以臣妾與皇上想將靜妃晉為貴妃……”
“靜妃宮才這些時日便晉為貴妃,似乎有些不妥。”
一想到靜妃的出,太皇太后便下意識的想要駁回沈書的提議。
但又顧念著沈書如今有孕,也不愿在此等小事上與沈書發生分歧,最終還是松了口。
“不過如今這宮里畢竟是你與皇上做主,你們若是覺得合適便放手去做。
哀家與太后都是沒有意見的。
只要皇后你能安心的將這胎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哀家便高興了。”
“皇祖母放心,臣妾一定會好好將孩子生下來的。”
幾人正在殿中說笑著,風宵走進來稟報。
“啟稟幾位主子,宸親王妃帶著小郡主在瀾宮外求見。”
太后聽見君璟淺來了,眸子一亮。
太皇太后亦是笑著拍了拍沈書的手,替吩咐道。
“將宸親王妃們帶進來吧。
想來定是聽說這個好消息前來給皇后道喜的了。”
說話間,風宵已經將二人給領進了殿,并且十分自覺的將一眾小宮給帶了出去。
君璟淺一直戴著面紗,直到殿里沒有外人這才將面紗摘下。
太后瞧見君璟淺,眼眶便不免有些潤。
二人向幾人行禮。
“拜見——”
“行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了。
快來坐著吧。
淺淺坐到你母后邊去,雖然不說,但哀家也明白,心中不知多惦記著你呢。”
君璟淺笑著應著,挨著太后坐下。
宸親王妃也笑著與太皇太后說話,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呈到沈書的面前。
“說來也巧,昨日下午兒臣與淺淺正準備出門去菩提寺求這安胎符之時便聽聞了皇后娘娘有孕的好消息。
所以兒臣便為皇后娘娘也多求了一道,雖不是什麼貴重的禮。
也請娘娘不要嫌棄才是。”
“皇嬸有心了,本宮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嫌棄呢。”
“你這孩子素來有心。”
太皇太后夸贊了一句后,忽將目落在了宸親王妃的腹部,不確定的問道。
“不過你好好的,去求什麼安胎符?莫不是你……”
“母后慣會取笑兒臣,兒臣都這樣一把年紀了,若再有個孩子豈不是老蚌生珠了?
兒臣不是為自己,是去為阿歡求的。
昨兒個兒臣收到了陌玄的家書,阿歡如今可是都有了三個月的孕了。”
“此言當真?如此,可就真是雙喜臨門了。”
“母后,這種事怎麼能有假呢?
兒臣本想著給皇后娘娘道完喜再去和母后說這個好消息的,沒想到倒是在這里上了母后。
如此一來,還有件事,兒臣便一并與母后說了吧。
兒臣與淺淺商量了一番,打算去北蜀永安城瞧瞧阿歡們。”
“北蜀路遠,淺淺的子——”
太后皺眉,但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君璟淺打斷。
“母后,不妨事的。
我與皇嬸一路游玩著去北蜀,就當是放松心了,更何況,我從未去過雍都城以外的地方。
我也想去瞧瞧北蜀的風土人究竟是怎麼樣的。”
“好了。既然淺淺想去,太后你就別再拘著了。
興許到走走,子骨還能好一些。”
太皇太后笑著打了圓場,而后不止想到了什麼,忽然嘆了口氣。
“如今瞧著你們這些孫輩的孩子一個一個的都有了好的歸宿,哀家心里也算是放心了。
只是不知陌卿那孩子,一人在東蜀那邊,過的如何了?”
“皇祖母放心,我邊的月影月夕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們必定會好好照顧陌卿的。”
太皇太后提起君陌卿之時,宸親王妃臉上的笑意明顯淡了幾分。
“過的好與不好,那也是自己的選擇。
母后不必為心。”
“唉!你這孩子,罷了,哀家不提了便是。”
宸親王妃本不愿意提起和君陌卿有關的任何事,太皇太后不提之后,便真的沒再多問一句。
直接將話題又轉回了沈書的肚子上。
殿里很快就又是歡聲笑語一片……
上元節。
東蜀和城。
即便是今日這般喜氣洋洋的日子,君陌卿也半分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此刻原該和一起陪在東皇與皇后邊參加宮宴的,的夫君耶律齊。
此刻卻是如大婚房之夜那般,陪在另外一個人邊。
如此闔家團圓的日子,徐良娣卻偏偏在此時鬧肚子疼!
縱然一個妾室越不過這個正妻,更越不過東皇與皇后。
可的肚子里的孩子卻是耶律齊的第一個孩子,金貴異常。
是以為了那個孩子,縱然耶律齊在宮宴一開始的時候趕回了東宮,將自己一人留在這里面對這些皇室之人。
東蜀皇室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之。
而一直等到宮宴快要結束之時,耶律齊邊的一個侍這才滿臉喜的進來向眾人行禮道喜。
“奴才給皇上,給皇后娘娘報喜了。
徐良娣平安誕下一子,如今太子正在逗弄小殿下呢!
特地差奴才來給皇上與皇后娘娘報喜。”
“好!傳朕旨意,徐良娣為皇室誕育皇子有功,賞綢緞千匹,良田百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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