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此乃喜事一樁,朕這次便不責罰你們,照顧好太子妃這一胎才是最要的事,都起來吧。
太醫,朕且問你,太子妃這一次暈倒對腹中的孩子可會有所影響?”
“請皇上放心。
太子妃娘娘雖然虛,但只要好好調養著,這一胎應當是無礙的。
只是如今天氣寒冷,太子妃娘娘更應該多多注意保暖,切莫寒。
若是了寒,便很有可能導致小產。”
幾人連忙謝恩起,太醫站在一側恭敬的回話。
東皇聞言,這也才松了口氣。
“行了,都退下吧。
你們兩個不是太子妃的婢嗎?
去東宮瞧瞧太子為何還沒來,順便將這個消息告知太子。”
“奴婢遵命。”
幾人應聲退下。
東皇更是將無關的宮人屏退下去,這才看向皇后。
這本是一件喜事,但他在皇后的臉上卻瞧不見毫喜。
眉宇中甚至有淡淡的怨毒。
皇后恨恨的盯著昏睡著的君陌卿,在東皇轉之時都未能反應過來:
太子妃還真是好命!
害自己這個婆婆當眾辱之后,倒是被診出來有了喜脈。
這下子自己縱是想要責罰都沒了借口。
的神就正好被東皇盡收眼底。
對于這個皇后,東皇的心里其實并不怎麼喜歡。
只是放眼整個東蜀,皇后的家世是最適合坐上中宮這個位置的。
再加上皇后雖然無德,但是所幸為自己生了一個優秀的太子。
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東皇對皇后也算是多有寬宥。
只是今日皇后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心生厭煩:
尤其是想到方才皇后差點就害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東皇頓時怒火中燒。
“皇后!你聽清楚沒有?!
齊兒的嫡子,差點就被你這個做祖母的給直接害死了!
你如今還擺出這一副樣子,是想等太子妃醒了再接著責罰不?!”
皇后被東皇嚇得一個激靈。
“皇上……臣妾當時并不知道太子妃懷了孩子,臣妾不是故意的啊!
齊兒是臣妾的親兒子,臣妾又怎麼會害他的孩子呢!
臣妾雖然不喜歡太子妃,卻也不會損害太子的子嗣的!”
“你最好是心口如一。
你對齊兒如何對靈如又是如何,朕不多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只是今日朕也將話給你說清楚。
朕不管你對太子妃有什麼偏見,如今既然懷了太子的孩子,你最好將你的那些心思給朕收起來!
若是太子妃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抑或是朕聽到半分東蜀皇室苛待南蜀長公主的流言。
朕可不會管究竟是不是皇后你做的,這些賬朕都會算到你的頭上!
所以你管好你自己,明白嗎?”
皇后眼里滿滿的不可置信。
“皇上,你為了一個南蜀的外來子,竟然如此說臣妾?
臣妾可是你明正娶的妻子,太子妃不過是你的兒媳婦!
縱然姿無雙,可那是你的兒媳婦!
皇上難道——”
“混賬!你住口!”
東皇聽著皇后越說越離譜,氣的一掌直接甩在了的臉上。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話?!
你的心里到底還有沒有禮義廉恥這四個字?!
你為皇后,毫沒有容人之量,小肚腸,平日里苛待宮妃也就罷了!
可如今連你自己的兒媳婦你也要懷恨在心,朕真是不明白,在你的心里,究竟都裝著一些什麼東西!
朕護著太子妃,一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二者,東蜀與南蜀如今畢竟還未撕破臉皮。
這個太子妃,是齊兒親自去南蜀皇上面前求來的。
縱然是為了堵住這天下悠悠之口,我們東蜀也決不能有任何虧待太子妃的事被人抓住把柄。”
東皇氣急敗壞,但還是耐著子同皇后解釋其中利弊。
但一抬頭瞧見皇后那油鹽不進的模樣,東皇還是住了口。
“罷了!朕與你說上再多,以你這個腦子也是聽不懂的。
皇后也有段時日未曾見過你的家人了吧,東宮接二連三發生喜事。
你明日就省親回府住些日子吧。
至于太子妃的每日請安,朕就做主,在生產之前,全都免了。”
皇后本還想胡攪蠻纏下去,卻在聽到東皇準許回府探親之后,忽然改了態度。
“皇上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臣妾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只要太子妃不在臣妾的面前晃悠,臣妾也不會那麼閑的去東宮找一個小輩的麻煩。
不過臣妾也得提醒皇上一句,如今夜已經深了,皇上若是再待在太子妃這里……
怕是即便臣妾不胡言語,也會有旁人妄加猜測的。
臣妾看,皇上還是同臣妾先行回去,太子妃這里就給齊兒便是。
他自己求著娶回來的妻子,他難道還能不管?”
皇后雖然怪氣,但說出口的話卻也是有幾分道理。
東皇不過思慮片刻,便起同皇后一起離開了側殿。
與此同時,月影月夕也已經趕回了東宮,正好上之前東皇派去給太子傳信的宮人。
二人是太子妃邊的人,這些小宮人自然也不敢輕易怠慢。
連忙上前問了好。
“兩位姑姑安好。”
“怎麼不見太子殿下?
皇上不是吩咐你去將太子殿下請來的嗎?”
“這……”
小宮人面為難之。
“奴才確實去了徐良娣那里想要稟告太子殿下的。
只是徐良娣的人并未讓奴才進去,只答應替奴才稟告。
后來便有人出來告訴奴才,說…說……”
“說什麼?
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我們又不是主子,不會將氣撒在你的上。”
“那人說,太子殿下正忙著陪小殿下,沒有時間去瞧太子妃…
太子妃那有太醫伺候著便好——”
“簡直是欺人太甚!
徐良娣的孩子太子的長子,那我們太子妃肚子里的還是未來的嫡子呢!
誰勝過誰,還未嘗可知。”
“月影!”
月夕連忙攔住月影不讓繼續說下去,又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小宮人的手里。
“今日的事有勞你跑一趟了,接下來的事給我們便是,你且去向皇上復命吧。
該怎麼說便怎麼說,不必有任何遮掩。”
“誒!奴才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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