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別無他法了嗎？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算離開這咖啡廳，外頭的正是燦爛，甚至璀璨得讓人睜不開眼。

許是心里藏著事，並沒有過多看看四周，自然，也沒有發現那從角落竄出來的車子。

其實，柳湘蘭並沒有立即離開。

坐在車上等了許久，總算是等到出來了，無助的神寸寸印在的瞳孔里，的手攥了方向盤，油門緩緩往下踩。

即便在里面的時候，說要給思考的機會，但事實上，沒有那麼多的空閑去讓選擇。

對來說，不管是柳湘華還是霍向南，都得去死。

有些作，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哪怕，在自己面前不遠的是自己的親姐姐，但更多的誼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消失匿跡了。

有時候，甚至會忍不住想，是不是唯有柳湘華死了，才能過得比現在更好。

埋藏在心底的憎恨在此時此刻徹底蒙蔽了的雙眼，著那一抹影，眸底閃爍著興的芒。

“砰”的一聲巨響，在耳邊響徹，久久沒有散去。

那一抹影在一瞬間被撞飛，然後，從空中摔倒在了地上。

沒有停下來，只是過那後照鏡瞥見了有一個人從咖啡廳里剛巧走了出來，握方向盤，立即揚長而去。

秦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踫到這樣的事。

跟許雷談好事以後，許雷就有事先走了，在咖啡廳坐了會，才結賬起。

上一秒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下一秒，如此驚險的事就發生在的面前。

甚至就連思考的機會都來不及，就看到那一抹影如同斷了線的娃娃一般掉落在地上，躺在那里一不。

這個時候正好是下午，路上的人不多，抬起頭的時候，看到那一臺撞到人的車子飛快的消失在拐角，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是一樁很明顯的肇事逃逸。

秦桑蹙起了眉頭，自己好歹曾經是醫生，踫到這種事自然不可能視若無睹，所以，沒有多想就邁開步伐走了過去，想要察看傷者的況。

那人被撞到以後，四肢呈現不規則的狀態，臉是扭到一邊的，的周開始溢出了不的鮮，畢竟那樣猛烈的撞擊，一點事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之前，本就不知道這個被撞的人到底是誰。

當走過去蹲下，想要察看況的時候，才總算是看清了傷者的臉。

霎時，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就連雙眸也立即瞪大。

“伯母？！”

柳湘華躺在那，鮮從角敞了出來，帶出了目驚心的弧度，的雙應該是折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癱在那，也不。

不敢隨便，就怕是傷了脊椎，唯有拼命的呼喊，企圖喚回的神智，不讓睡過去。

連連喊了好幾聲，才看到的稍稍蠕，那聲音斷斷續續的發出來，低若蚊蠅。

“桑……秦桑……”

看來，認得，這可以說是一個好的現象。

秦桑的臉出了喜，方才那撞擊的強烈是看在眼里，就怕柳湘華會直接連神智都沒了，那真的就是……

不敢再想下去。

“伯母，你現在覺怎麼樣？哪里痛嗎？你告訴我，我曾經是醫生，我可以幫你。”

然而，卻看到柳湘華搖了搖頭。

“我不痛，哪都不痛，我只是覺得……覺得好累……”

聽見這話，的心猛地一沉。

一種莫名的心慌讓不知所措，的況顯然很糟糕，甚至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如今看來，是連半分都耽擱不起了。

趕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掛斷了電話以後想要先給做一些急的急救理，沒想，柳湘華卻在這個時候出手攥住了。

的力氣出奇的大，讓稍稍有些吃痛。

“秦……秦桑……不要忙活了，我……我知道我自己的……”

柳湘華的角出了一抹苦笑，自己的，自己是最清楚的了，如今再多的搶救，都是無用的了。

幸好，方才被撞飛的那一瞬間，有稍微瞥見了一抹悉到不能再悉的影。

是震驚的，是不敢置信的，怎麼都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這麼做。

本以為，那個人還殘存著最後一的善良，現在看來，是想得太多了。

“我……我妹妹……是……我剛剛……看到了……”

起初的時候，秦桑還有些懵，但聽到的話以後沉思了半許，狐疑的蹙起了眉。

“伯母，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剛剛撞你的人，是你妹妹？”

是那個柳湘蘭？

這不太可能吧？

只看過相關的新聞，所以了解得不多，但是，不管怎麼樣，柳湘蘭和柳湘華都是親姐妹，怎麼都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

然，卻看到了柳湘華小篇幅的點了點頭。

抬起手，指著方才出來的那家咖啡廳，說起話來是斷斷續續的，甚至是花費了不的力氣。

“我今天……今天約……出來談……騙了我……我不會相信的話……說給我……給我選擇，可是……可是到底還是……還是沒打算放過我……想要我死……在怪我……”

一行清淚從眼角落，自問對柳湘蘭是問心無愧的，從小到大，都會讓著，把好的東西好的機會都給了，可是，是怎麼對的？

如果不是的縱容，如果不是的一再忍讓，說不定，現在很多事都不會發生了。

包括霍向南的事在。

“秦桑……你幫幫我……向南……我的孩子……是我唯一牽掛著的……他很苦……過去是我虧欠了他，讓他有一個不快樂的……的年……通通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跟霍建國在一起……那……那該有多好……秦桑……秦桑……就當我求求你了……留在他的邊……他不能沒有你……”

柳湘華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神尤為激，那攥住的手的五指一收攏，在的手背上留下了明顯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