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搽也要滾!”書音用腳尖踹了他一下。
他滾倒是滾了,隻是從床的左側,滾到了右側,抱著枕頭,迷迷糊糊地說:“你的床比較。”
書音客房的床是木板床,隻放了一張薄薄的床墊,確實比不上主臥的膠墊,燕辭之前生慣養,怕是冇遭過這種罪。
還以為燕辭是貪自己的,搞個半天隻是看中了的床。
這臉打得!
書音瞪他一眼,“那你就睡這兒吧!”
跪在床上去拿另一隻枕頭,燕辭直接勾著的腰將按在下,“床很大的,一起睡嘛。”
他撥出的氣息裡帶著濃濃的酒氣,書音不想和一個醉鬼講道理,隻是冷著聲音說:“撒手!”
“不撒。”他任地說,“你的腰,抱起來很舒服。”
媽的,這還不是耍流氓嗎?
書音火氣都衝到嚨了,卻聽到燕辭補了一句,“像Music。”
“你纔像狗呢!”書音一把推開他,“你個冇人的單狗!”
燕辭眉眼一斂,看起來像是傷了,他扯過被子的一角,進角落“嗯”了一聲。
書音更煩躁了,“你委屈個屁啊!揹著我和其他人約會,你能耐啊!”
燕辭猛地轉過,惡狠狠的瞪著書音。
書音被他這侵略極強的眼神嚇了一跳,乾嘛這麼盯著,說錯了嗎?
“你也約彆人了!”他漆黑的眼珠子瞪著,像是在控訴出軌的行為。
書音被他的認真氣笑了,“誰約了,我那是明正大約的!我就是渣,養了小三還要養小四小五。怎麼著,不服氣啊?”
讀書時燕辭就知道了,小丫頭皮子功夫向來厲害。
他拉過的手,親了一下的掌心,“我是最好的。”
他的很燙,落在掌心裡,得不可思議。
書音兇的表一下就僵在了臉上,看起來還有些稽。
“我是最好的,比小四小五都要好。”怕不信,說這話時,他全程都認真且深地著的眼睛。
書音僵了一下,忽然笑著問,“那你喜不喜歡我?”
小丫頭目狡黠,像隻小狐貍。
燕辭把進懷裡,啞著聲音說:“喜歡。”
大概沉默了兩三秒,書音把他推開了,一臉索然無味,“睡你的覺吧!喝醉了什麼謊都說得出口。”
燕辭想把扣回懷裡,告訴“我冇喝醉”。可最終隻是愣了兩秒,什麼也冇說。
書音去擰了一條巾過來,幫他臉,“看我多有良心,不像某些人,趁我喝醉的時候故意不給我卸妝,就是想看我變大熊貓!白養你了!”
燕辭心思冇細膩到那種程度,卻在心裡默默記下了,孩子晚上是一定要卸妝的。
他發自心地稱讚,“你怎樣都好看。”
書音呼吸一滯,什麼狗男人!清醒的時候對誰都一臉答不理的樣子,喝醉了卻逢人就笑,見人就!
把巾蓋在他臉上,“男人不要話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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