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篝火邊的彪形大漢看著穿著衙役服膽小如鼠的男人,頓時沒了興致,於是對旁邊的頭使了個眼。
頭會意走到李強麵前,一腳踩住他的手,用力的碾,沉聲說道。
“說說這隊人的況,如果有所瞞,別怪我把你賞給我的兄弟們,到時候…嘿嘿嘿…你懂的!”
頭說著還挑起李強的下,手指在上麵輕輕的挲。
李強瞳孔猛的一,眼中的恐懼愈發濃烈,他咽了咽口水,一個勁兒的磕頭。
“我說,我都說!求求你們饒了我…”
看著李強的慫樣,土匪們發出陣陣嗤笑,蘇逸軒聽了直皺眉,蘇芷籬在心裏唾棄李強這個慫包。
篝火劈裏啪的作響,李強結結的把隊伍的況詳細的向土匪們代清楚。
就連蘇家人邪門換了三批人這事兒都沒拉過,蘇芷籬氣得在心裏問候了他家宗十八代,人家隻是問隊伍的況,你說那麽詳細幹什麽?
再說了是他們運氣不好,怎麽能算到蘇家人的上?
此時的蘇芷籬完全忘記了在背後的推波助瀾。
土匪們興致的聽完後,臉上都帶著濃厚的興趣,打量著昏迷中的蘇家人。
“大當家難道這些人真這麽邪?”
“那個…我覺得,這種匪夷所思之事隻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可大意。”
“你在那裏放p,咱們刀口的,哪來的那麽多忌諱,你自己嚇唬自己。”
“就是!咱們這些惡貫滿盈的人,死後那一定得下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的刑法都躲不掉,死後那麽慘,那必須趁現在活個痛快。”
“對!山子說的對!”
土匪們對於這套洗腦的言論非常支持,那一番話居然還鼓舞了土匪們的士氣。
蘇芷籬蹙眉,很是無語,都說隻要長得好,三觀跟著五跑。
合著隻要那些三觀不正,傷天害理的理由站得住腳,也同樣有人擁護認同,這都是什麽腦子啊?
蘇芷籬在心中暗自咋舌,那個山子的土匪那就是個人才啊!忽悠人的能力相當了得,這要是用在正途,畢然前途無量啊,可惜聰明的頭腦用錯了地方。
他的那套狗屁言論蘇芷籬還真不敢茍同,現在就像問問那些隻求今生不求死後的莽漢們一句,下油鍋炸一天與炸一年那覺能一樣麽?
他們在強調“質”的同時?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量”?
本就知道罪孽深重怎麽還助紂為?他們的腦子秀逗了吧?
都說沒文化真可怕,現在活生生的例子擺在自己麵前,蘇芷籬打心眼裏認同了這句話。
也不知道被他那套“至理名言”慫恿的土匪們,回頭一同下了地獄,是不是得天天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蘇芷籬都要被氣笑了,微瞇這眼睛,看著篝火邊的土匪們撇了撇,決定按兵不,還想聽聽那些土匪能曝出什麽金句。
那些詭異的思維方式真是太奇葩了,讓開了眼。
“大當家,這些人忒窮了,我們翻遍了所有的行李,隻搜出了一個五十兩的銀錠子和幾塊碎銀,其他值錢的東西一樣都沒有。”
土匪們空歡喜一場,忙乎了一晚上,結果上了一堆窮鬼,怎麽想怎麽虧得慌。
“沒有錢,那就把人帶走,那幾個人都帶回山寨去!”
頭掃了一眼蘇家眷,咽了咽口水,瞇瞇的說道。
“人帶回去有用,那些男人留著也浪費糧食,一如直接殺了吧!”
張老三看著昏迷的衙役,眉頭皺,對著彪形大漢提議道。
“行,就按你說的辦,吩咐兄弟們速戰速決,完事兒咱們就撤!”
彪形大漢一臉不耐的點了點頭,對張老三說道,隨即低頭看向跪在一邊的李強。
“不要,不要殺我!說好了不殺我的,你們不能言而無信!”
李強立刻癱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整個人哭得稀裏嘩啦。
彪形大漢看著他那樣子直皺眉,原本眼中的邪之褪去,對著邊的頭使了個眼,頭了然走到李強邊,出大刀就對李強砍了下去。
“不要…不要殺我…啊…”
李強害怕的退後,求饒,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逃被殺的命運,他慘一聲便倒在泊中。
李強的慘就像是打開了屠殺的開關,土匪們提著刀奔著昏迷的眾人就走了過去。
“行!”
蘇逸軒猛的睜開了眼睛,對著夜空大吼了一聲,出了腰間的匕首,一招便解決了邊站著的土匪。
藏在暗的暗衛立刻現,手起刀落,蘇家人邊準備行兇的土匪,瞬間斃命。
原本裝睡的雲浪,見蘇逸軒反抗,便提著佩刀加了剿匪的行列中。
盡管蘇逸軒等人先發製人,給了土匪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土匪的數量實在太多,他們隻能把蘇家人護在後,至於昏迷的衙役他們無暇顧及。
“呦吼!沒想到居然還有條網之魚,兄弟們殺!”
“殺!”
“殺!”
彪形大漢看著被抹了脖子的土匪立刻怒了,一揮手土匪們舉起大刀就向蘇逸軒等人的方向砍了過去。
看著衝過來的土匪,蘇逸軒皺眉,對邊的三人低聲吩咐道。
“保護自家人!”
“是!”
兩名暗衛神一凜,亮出武就擋在了昏迷的蘇家人麵前。
蘇逸軒看了眼又開始滲的左臂微微蹙眉,抓手中的匕首,一個箭步就竄進了土匪群中,
他形靈活的在土匪的包圍圈中躲閃遊走,右手的流舞得虎虎生風,寒流轉間,一條條人命被他收割。
“山子?你醒醒!山子!”
“我要殺了你!”
張老三看著死在自己麵前的山子,頓時氣紅了眼,對著蘇逸軒後背就砍了下去。
蘇逸軒聽到後傳來的破風聲,回轉一腳側踢,直接踢斷了張老三的手腕,接著手中的匕首直接劃破了他的嚨。
張老三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裏吐著,眼球凸起,另一隻手不甘心的向前抓去。
“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睛凸出,不甘心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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