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周，再度看到兩個小寶貝，方心佩正滿心歡喜，哪里會想到某人不顧份，大行跟蹤之能事？在眼里，程敬軒雖然有點腹黑霸道，但還不乏大氣。

“在學校里乖不乖？語有沒有闖禍？在家里有沒有聽的話？有沒有想媽媽？”一連串的問題，讓小兄妹兩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方語扁著︰“媽媽壞，一下子問好多，語怎麼回答？”

干脆一個都不回答。

方昊羽看了一眼妹妹，把臉在方心佩的頰上蹭了蹭，才一本正經地說︰“很乖。語和人打架。聽的話。想媽媽。”

方心佩聽著他的斷句，愣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是在回答自己的問話。難為這麼小的孩子，回答起來竟條理分明，忍不住對著他的小臉蛋“叭”了一下。

“媽媽，還有我，語也很乖的。”方語不依地把的臉蛋湊了過來。

“在學校里打架，這也乖？”方心佩故意板下臉，“小孩子打架是不對的，知道嗎？”

方語哇哇大︰“不是我一個人打架，哥哥也打的，而且他打得才兇呢，把人家小朋友的頭都打破了，還不肯認錯。”

方心佩一愣，對于兩個孩子，還是了解的。方語好，從小到大，向來是大禍沒有，小禍不斷。

可是方昊羽卻喜靜，別人不是拼命撥，他本懶得理人。

“為什麼打架？”方心佩疑地問。

方語搶先說︰“媽媽，王雅琪說我們沒有爸爸，是野種，我就打了一拳，然後就嚶嚶地哭。”

方心佩惻然，單親家庭的孩子，大概都面臨著這樣的問題吧？可是，到哪里去給他們找一個爸爸？

“對不起，以後……不要打人。”了兩個孩子的頭，“走吧，媽媽帶你們去吃肯德基。”

小孩子忘大，見方心佩沒有批評，頓時高興起來，迫不及待地告訴稚園的事。

方心佩撐著膝蓋站起來，一抬頭，看到停留在自己面前的影，卻嚇得心髒停擺。

“你……你怎麼會到這里來？”慌地握住兩個孩子的手，把他們推向自己的後，擺出一副母護雛的姿態，雙目灼灼地瞪視著他。

“你的……孩子？”程敬軒仿佛整個人都傻了，手指著側探出來的兩顆小腦袋，支支吾吾地不能言。

方心佩翕，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只是僵著點了點頭。

程敬軒把目從孩子們的臉上，移到了的臉上。已經結婚生子了？這麼快！

盡管沒有想到要把留在邊一輩子，那個時間太長，他守護不起。可是面對這樣的結果，又是他無法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