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四歲。”程敬軒干笑。這種算題，估計兩個孩子也能做。

“嗯。”方心佩懶洋洋地輕哼了一聲。1`

“你是在深圳生下他們的嗎？”

“嗯。”

“為什麼不告訴我？”程敬軒有點質問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你會要他們。”方心佩低聲回答，帶著兩分悵惘。那時候，何嘗沒有想過，至有他在邊，會更容易面對。

“他們是我的孩子，怎麼會不要他們？”程敬軒拔高了聲音。

方心佩“嗤”了一聲，語氣里有說不出的輕

蔑︰“我問過你的，你說不要私生子。”

“我什麼時候說過……”他說到一半，忽地啞聲。他果然記了起來，那天期期艾艾地說起時，他正忙著，不耐煩地打斷了的話。

後來……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

那時候，大概已經發現自己有了孕吧？他有點懊惱，自己怎麼就沒有多一個心眼呢？他明明知道方心佩有時候其實很迷糊，那盒避孕藥放在床頭櫃上，常常忘了吃的。

“我知道，那時候就算你知道了，也會把他們拿掉的。”微覺慘然，淺淺一笑。

可是那笑容，也是苦的。

程敬軒有些心，但還是氣惱的。

好吧，當初地生下孩子，也吃了不苦，那就……算了。

回到南津以後呢？也沒有提及只字片語。

每次說到“陪媽媽”的時候，都有些吞吞吐吐的，其實是想陪孩子們吧？

就是到了深圳，產下了兩個孩子，也該告訴他一聲。難道那時候，他還能把孩子再塞回的肚子里去嗎？

看著兩個孩子活潑潑地和售貨員說著什麼，心里就越加不滿。他錯過了孩子們的長，這是多大的損失啊！

他可沒有想到自己從開始到見到孩子們之前，都沒有想過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和方心佩。

遷怒，可不單單是人的專利。

“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賬！”他咬牙。

方心佩打了一個哆嗦︰“那個……我也不是存心瞞你的，我只是怕你要打孩子拿掉。你不明白做一個母親的心思，男人要看到孩子才會他們，可是人不同。往往在胚胎孕育的時候，就發狂地上了他們。”

程敬軒心煩意︰“我不是說你生下他們，而是既然已經生下了，為什麼還不告訴我？”

“呃……”方心佩訝然，“既然你並不想要孩子，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那……不是讓你煩惱嗎？興許……還會把我看得輕了，以為我要用孩子來達到什麼目的。”

“你那心思還不好猜？能答應的我就答應，不能答應的我就拒絕，有什麼好煩惱的？”

方心佩地想，他大概是指用金錢來打發他們吧？在他，不管什麼事都有一個價格。可是對來說，兩個孩子就是無價的寶貝，是最珍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