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第一組牧層霄的表演,田芳芳大打擊,失魂落魄道:“師妹,你看到沒有......咱們這太焱派,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簪星寬他道:“不必妄自菲薄,如他這樣的是數。”
作為局外人看書的時候還不覺得,真當其中,簪星才發現作者給男主開金手指開得有多喪心病狂。
為了展現男主的厲害,這碾得也太過分了。再看剛剛那位被一掌拍下臺的弟子,已經憤絕,捂臉逃走,畢竟被一招打敗,聽起來也太慘了一些。
接著,第二組弟子上臺,簪星抬眼往牧層霄那頭看去,牧層霄注意到的目,皺了皺眉,轉走到另一頭去了。
簪星心道,牧層霄沒有了梟元珠,卻還是在宗門考核上一招擊敗對手,看來,原著的劇線并沒有因為自己的穿越發生改變。
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弟子們一個個上去,這些日子以來,人人都用功修煉,功法各有不同。當作一場彩比賽,還有觀賞的,讓人看得津津有味。
田芳芳也很快通過了考核。他的《斬蛟訣》已經練到了第二重,此次考核的對手是一名弟子。這弟子年紀也不大,修為不及田芳芳,被田芳芳一刀劈到了臺下,斬斷了半頭秀發。小師妹氣得手都在發抖,始作俑者忙驚慌失措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第一次沒控制好力度,對不住。”
簪星:“......”
比試有的快有的慢,實力相差過大的,至多十招之見分曉,修為旗鼓相當的,則各自發揮,打得激烈彩。
不知不覺,讀簽的弟子道:“第三十六組,楊簪星,馮虎。”
簪星拿著子走上了比試臺。
遠樓閣上,月道人一怔:“竟然用?”
“師兄,用怎麼了?”玄凌子不解。
月道人輕長須,沉道:“自古修選兵,極有人選擇。實在是因為不大好看。長劍飄逸,可佩腰上。金刀颯爽,提在手中,緞天綾翩翩,不用時還能做裝飾。可若是子......扛在肩上麼,總有幾分不雅。”
玄凌子不以為然:“可挑中了《青娥拈花》,只能用子。”
月道人聲音一窒:“你說什麼?”
“就那個小姑娘,”玄凌子看向比試臺上的:“在武學館里,找到了《青娥拈花》。”
比試臺上,簪星看向自己的對手。
這是個材魁梧的中年漢子,高大壯碩,老實說,他不大像是修士,倒像是傳說里打虎的英雄。濃眉大眼,臉型方正,頗有狂霸之氣。雖是穿著統一的灰袍,卻又在脖子上掛了一串虎牙,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一看就很彪悍。
他側的長槍槍口,做了虎爪的模樣。大概有人腦袋大,爪子鋒利如刀尖,看著就讓人心里發怵。
臺下的段香嬈見狀,依偎在華岳懷中,聲道:“楊師妹可真倒霉,偏偏遇到了馮虎。馮虎可不是會憐香惜玉之人。”
“就算要憐香惜玉,也不會是對這樣的丑。”華岳了一把段香嬈的臉蛋,“這種惡心人的東西,趁早被打死了才好。”
簪星并未在意臺下的議論,只將子橫于前,道:“請——”
的對手——馮虎并未作,只是看了一眼簪星,不耐煩地開口:“我這一虎爪槍下去,你的腦袋都會碎。人,你還是快點認輸,省得浪費時間。”
簪星道:“你讓我認輸我就認輸,豈不是很沒面子。”話音未落,便持迎面沖上去:“還是先打打看吧!”
馮虎冷哼一聲:“找死!”提槍迎來。
這馮虎與簪星相同,都是筑基前期的修為。但他畢竟年長,戰斗經驗富,同簪星這樣沒有實戰經驗的新手一比,高下立見。
虎爪槍法雖然不算武學館里最極品的功法,卻是最適合馮虎的功法。有的時候,適合的功法遇到適合的人,能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壯漢一手持槍,朝眼前子刺去,子的法卻格外靈巧,每次都能險險避過。幾次下來,臺下的弟子起哄道:“馮虎,你莫不是對這位師妹手下留?”
“他肯定是看上人家了!”
馮虎聞言大怒,吼道:“閉,誰會看上這種丑八怪!”說罷,猛地運轉元力,但見他掌心那把長槍忽然像是有了生命,槍尖的虎爪猛地暴漲,氤氳出一團爪的影。
《虎爪槍》最厲害的一招,就是這招虎爪掏心。一旦被虎爪槍上的虎爪鎖定目標,就不可能安然無恙。本來馮虎在第一考核時并不打算用出來,但大概是被臺下的議論聲激怒,怎麼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喜歡上一個容貌丑陋的子,既為刻意劃清界限,便要下定死手。
虎爪迅速長大,像是有了生命,于影中搖搖晃晃地彎曲生長,眼見著這只巨大的爪就要朝著簪星的臉抓下去!
“師妹小心!”田芳芳嗓子都快喊破了。
馮虎不屑道:“沒用的,沒人能逃過我的虎爪......”
“槍”字還沒說完,就見面前的虎爪撲了個空。
馮虎一愣。
虎爪的確是朝著簪星的臉面抓下,卻又在靠近簪星頭頂的前一刻,像是陷了的水中、沼澤地、泥潭里,被纏著拔不起來。
他試圖去拔槍,可槍卻是越陷越,正當他覺得心中不妙之時,自后突然傳來一個子的聲音,道:“師兄,你在打哪里啊?”
馮虎一驚,下一刻,一巨大的沖力從背后襲來,令他避無可避,只聽“撲通”一聲,壯碩的漢子從臺上猛地跌落下去,將地面塌了一小塊。
他紅著眼朝臺上看去,只見著灰袍的子站在臺上,肩上扛著子,這本是有幾分獷的作,卻被帶出了幾分不羈的風流。
四周雀無聲。
簪星晃了晃子,看向他道:“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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