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藍鏡深掛了電話,木晚晚就立馬問道。
藍鏡深不急不緩把手機放回床頭柜,才對木晚晚笑道:“人到手了,毫發無傷!”
木晚晚徹底寬心了!
沖藍鏡深撲了上去,挽著他的脖子越想越興。
藍鏡深也是高興的,只要木晚晚開心,那他就覺得值得。
而等木晚晚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錯誤時,已經晚了,剛才一激朝他撲過去,一點輕重都不顧,藍鏡深該有多疼。
他的臉白的嚇人,臉上額上發著虛汗,越冒越多。
“藍鏡深。”趕去了幾張紙巾過來替他汗,“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雖然上痛,但我心里高興!”他雖然看起來虛弱,但他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是堅定沉著的。
木晚晚心頭作痛,有時候真覺得自己自私,這麼多年被木家人折磨的心理扭曲了,總覺得別人都是壞人,都是要害的,從不肯從心底里去相信別人。
即便藍鏡深熬著病痛為忙碌解憂,也常常寧愿認為他是為了得要解藥才幫,而不愿相信他的真心真意。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低嘆一聲,“有時候你很霸道,總是不顧我的捉弄欺負我。有時候你又很溫細心,事事替我著想,幫我,安我,替我出氣,我不知道那一面的你才是真的你!”
藍鏡深不以為然說:“這重要嗎?不管那一面的我都是真實的我,每個人都有不同面,你也一樣!”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一直純良無害的小白兔,誰想到,白兔搖一變變一只有心計有城府的狐貍。”
木晚晚凝眉辯解,“那只是你以為,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純良無害的人!”
“對!你在木家人面前是小白兔,在我面前就知道要挾我威脅我,我要是表現的不合你意,你就不給我解藥,你說你壞不壞?”
木晚晚瞪大眼睛,這藍鏡深,還蹬鼻子上臉了?
“到底…到底是…”真的是無語,“藍鏡深你憑良心說話,到底是誰在威脅誰?”
這段時間,都被他欺負什麼樣了,就差失給他了!
“再說,我在木家要是不裝弱小,我都活不到今天!”
說完,只見藍鏡深黑眸一凜,眼中迸出寒,說:“我不會放過木家人的,等你弟弟妹妹安全回來,我再慢慢理他們!”
木晚晚撇了,轉過去,藍鏡深便從背后抱住了,“為了以防萬一,那邊準備今晚連夜就趕回來,這兩天你就可以見到你弟弟妹妹了,高興嗎?”
當然高興!
藍鏡深的的腦袋埋在的頸間,鼻息中噴灑出的氣息灑在的脖子上,激起心底的悸。
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推開他,但才剛剛信誓旦旦地說會真心對他,現在就把他推開,這會不會太打臉了。
更是不猶豫,剛才那話,是不是不該說?
確實沒好好考慮過就口而出了,看來話說太快真不是好事!
他低聲問:“你不會想把我推開吧?”
“嗯?”他怎麼知道,沒表現出來啊,“沒有,當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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