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律王頓時升騰起一陣無名火,他先被蘇泠月利用擋刀,又被玉瑯睿擺了一道,恨不得砍幾個人泄憤,現在又看見自己那不爭氣的傻兒子,更是氣的七竅生煙。可偏偏人家蘇泠月說的是事實,冠軍有三人,他還真是了軒轅辰。
這下,連發作都不好發作出來了。
“他心智不全,怎會知自己要什麼,回頭朕賞些金銀珠寶給他。”西律王不耐煩道。
“皇上,不若問問六王爺想要什麼吧?”蘇泠月說著,就把軒轅辰推了出去。
軒轅辰十分害怕,彎著腰抱著蘇泠月的胳膊,臉埋在蘇泠月懷里不敢抬頭。
西律王更氣了,這不爭氣的兒子簡直把皇家的臉都丟盡了!黑著臉道:“那就讓他說,辰兒,你想要什麼賞賜?”
蘇泠月一手著軒轅辰的頭發,小聲哄道:“六王爺,你想要什麼,就跟你父皇說,他會同意的。”
軒轅辰顯然十分懼怕西律王,漉漉的眼睛盯著蘇泠月,不確定小聲道:“父皇、會不會,罰我?”
蘇泠月想起軒轅辰后背上那些烙鐵印子,嘆了口氣,道:“不會的。”
軒轅辰這才鼓起勇氣,畏畏對西律王道:“父皇、我、我想住蘇姐姐家……”
西律王滿臉黑線:……這什麼請求?罷了罷了,反正已經試探完了,這兒子是真傻了,已經廢了,隨他折騰去吧。
“準了。”西律王心差到極點,大步流星走了。
皇上都走了,眾朝臣也都散干凈了。
蘇泠月十分無語的看著掛在自己上的軒轅辰,這貨提的什麼破要求……以后他要奉旨當自己小尾麼……
玉瑯睿忍不住哈哈大笑,繞著蘇泠月走了幾圈,道:“嘖嘖,縣主了保姆,哈哈哈哈!”
蘇泠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再笑,信不信我你馬上笑不出來!”
要是兩人獨時,玉瑯睿保管不敢笑了,這人敢放狠話就真敢做的出來,當朝權臣什麼的,在蘇泠月面前都是浮云。
然而這會烈如風在,玉瑯睿十分賊的跳到烈如風后,探出個頭,笑的前仰后合。
“你,娶了離兒,要好好待!哼!若是敢給離兒委屈,當心我揍的你滿地找牙!”蘇泠月揚了揚拳頭,南宮離喊一聲蘇姐姐,就是南宮離的娘家人。自家出嫁的小妹要是了委屈,可是要替南宮離出氣的。
玉瑯睿忽地正道:“這點你放心,我玉瑯睿乃正人君子,我既娶了離公主,定會敬護,絕不任何人傷害欺負。”
蘇泠月點頭,道:“也就是你人還行,我才放心離兒嫁過去,換別人,可沒那麼容易。只是……你要敢納妾找什麼通房丫頭,我照樣揍你!”
蘇泠月說的是真心話,南宮離的份注定生來就是個聯姻的政治籌碼,嫁給玉瑯睿這等謙謙君子,比將來嫁給哪個老頭子國王之類的強百倍。畢竟人家堂堂左相風流儒雅,是多金陵子的夢中郎呢。
“小妾丫頭也不能找!你也太兇了吧!”玉瑯睿了腦袋。
“統統不能,離兒是個好姑娘,配得上一人一世一雙生,你若負,我將你打的不能人道!”蘇泠月吃果果的揮舞拳頭威脅。
玉瑯睿頓時覺下一,連忙道:“我玉家家風嚴謹,玉家男子只有在正妻四十無所出的況下才能納妾,就算你不說,我房里也不會放那些七八糟的人的。”
蘇泠月這才哼了一聲:“那就好。”
蘇云在旁著烈如風:“烈將軍,娶了我家主子,可就不能娶小老婆了!”
烈如風笑著在蘇云腦門上敲了栗子:“能娶著丫頭,那是幾輩子的福氣,要什麼小老婆!”
一行人從草場往帳篷走去,一路上蘇泠月給玉瑯睿立了好些規矩,諸如什麼南宮離十二歲太小,要等十六歲才能圓房之類,玉瑯睿聽的哭笑不得。
男子與子的帳篷在兩邊,待分別的時候,軒轅辰晚上睡哪的問題被拿出來討論了一番。
軒轅辰雖然得了皇上親口允許,以后住在縣主府上,可現在蘇泠月就一個帳篷,他是男子不好與蘇泠月同住。
烈如風想了想,直接將軒轅辰拎了過來:“就委屈六王爺和本將軍同睡了。”
如此這樣安排最好,眾人都沒有異議,除了軒轅辰本人可憐兮兮的舍不得他蘇姐姐,然后被鐵的烈將軍單手給拖走了。
夜深,蘇泠月獨自在帳篷里,沒有侍,其余親兵都是男子,在帳篷外守著。
趁著夜,蘇泠月溜出帳篷,走到馬廄。
“小白……”蘇泠月溜了過去,小馬發出輕輕的嘶鳴,蘇泠月著小白的鬃,手去掏小白上的袋子。
“嗷……嗚……嗚……”乎乎的小白狼的屁扭著,被蘇泠月捧在手里,活像個大胖丸子。
“小東西。”蘇泠月手指了小白狼,喃喃道:“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好呢?你娘是白狼,你也是白的,就踏雪吧!”
小白心咆哮:憑什麼都是白的,他踏雪這麼文藝好聽的名字,我就只能小白!主人啊主人,你能走點心重新給我起個霸氣威武的名字嗎!?
離小白不遠的小黑翻了個白眼:小白姑您就知足吧,我原先還追風呢,現在還不是改了個土不拉吉的名字小黑!
蘇泠月取了小踏雪溜回帳篷,用溫熱的羊喂它,小踏雪還不會自己吃,蘇泠月拿個厚毯子裹著他,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
折騰了大半夜,踏雪終于吃飽了,四腳朝天幸福的躺在蘇泠月肚子上呼呼大睡。
小狼和狗崽子看起來沒啥區別,明天要是人家問起,就說踏雪是在帳篷附近撿的小野狗崽子吧。
次日晨,蘇泠月剛梳洗完畢,軒轅辰就沖了進來,一把抱著蘇泠月的腰,使勁在口蹭:“我以為姐姐不要我了!”
烈如風黑著臉走進來,一把拎起六王爺的裳把他丟到一邊,腹誹道:哼,要不是看在你傻了的份上,敢吃我家丫頭豆腐,本將軍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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